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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挚身躯一震,他深深地看着温杳。
温杳羞得拉过被子盖在自已的脸上,应挚呼了一口气,他看着窝在被子里的温杳。
无奈地笑了一下,伸手拉过被子,把她的脸露了出来,“是要闷死自已?”
温杳不敢看他,脸红扑扑的,应挚喉结一滚,他忍不住吻了一下她的脸。
“好了,去处理一下。”
他用被子将温杳裹住抱到洗手间,然后又贴心地把衣物和卫生巾放在她的旁边。
“你先换,我去收拾一下床。”
温杳裹紧了被子,自已贴身的衣物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拿过来,心里莫名有种奇妙的感觉。
她将头埋在被子里,像是犯错的孩子一样,应挚揉了揉她的头发,笑了一声,这才出门。
等温杳整理完出来之后,就看到应挚已经把床给铺好了。
“那个,我真不是故意的。”她站在床边,有些局促地看着他。
“故意什么?”他明知故问道。
温杳抿唇,这话让她怎么说,说不是故意吻他的?
应挚见她沉默,知道她不好意思,低声一笑:“睡觉吧。”
两人躺在床上后,应挚就随手关了灯。
他一如既往地将温杳抱在怀里,温杳也已经习惯了他的怀抱。
甚至能够很安然地在他怀里睡觉,临睡前,温杳似乎想到了什么,她问:“你不洗冷水澡了吗?”
说完,她就后悔了。
温杳闭着眼后悔的要死,而应挚只是将她抱紧了一些,嘴角笑意淡淡。
“怕冷着你。”
温杳的心跳了一下又一下,她主动伸出手搂着应挚的腰,“晚安,应先生。”
“晚安。”应挚回应她。
夜半的时候,温杳小腹疼得浑身发抖,额头上也是冷汗。
应挚本身睡衣也比较浅,察觉到温杳的不适后,他很快就睁开了眼,打开了灯。
当看到怀里的温杳脸色发白,额头满是冷汗时,呼吸一紧,他轻轻地喊了温杳一声。
“杳杳,怎么了?”他的声音里是自已也察觉不到的紧张。
温杳捂着肚子,身体蜷缩在一块,她半眯着眼睛,疼得说话都是一抽一抽的。
“我……肚子疼……”
应挚立刻就明白她为什么会肚子疼,好像有些女孩子来月经的时候都会痛经,只是他没想到温杳会这么严重。
“我把家庭医生找来。”说着,他就要起床。|
温杳突然拉住他的手,她苍白一笑:“没什么大事,就是可能麻烦你给我煮一杯红糖水了。”
应挚微微愣了一下,因为家里没有女人,所以也就没有红糖。
“红糖就在我梳妆台的抽屉里。”温杳知道他没有,还好自已带了,不然温杳想死的心都有了。
应挚快速地拿出红糖,跑到厨房,想到姜可能会驱寒,他就又切了两片姜混着红糖煮。
做完之后,他就把红糖水给端了上去。
应挚很自然地把温杳抱在怀里,将红糖水递给她,温杳喝着的时候温度刚刚好。
似乎他每次给自已的水,温度永远都是那么的刚刚好。
喝完红糖水,温杳觉得肚子好受了那么一点,可还是有些疼。l
两人重新躺在被窝里时,应挚把手放在温杳的肚子上,手的暖气隔着布料向小腹传来,温杳的疼又缓解了一些。
温杳迷迷糊糊地窝在他的怀里,没想到他竟然会懂这个。
“应先生,你怎么会这个的?”
他做这些得心应手,温杳很不怀疑他给谁做过这些。
应挚一听就猜透了她是怎么想的,手在她的肚子上轻揉着,声音慵懒。
“我刚从网上学的。”
不愧是应先生,做什么都快。
温杳的疼痛慢慢消减之后,就再也抵不住困意了。
而应挚依旧给她揉着,直到听到她安稳的呼吸声,他才停了下来。
隔日,温杳起来的时候,应挚已经上班去了。
她到客厅的时候,发现罗妈买了一大堆东西,好像有卫生巾,红糖,姜,甚至还有暖宫贴。
她一阵惊愕,“罗妈你怎么突然买了这么多东西?”
罗妈打开厨房的柜子,把红糖摆满了一整排,面上带笑。
“今天早上先生吃饭的时候特意嘱咐我去给你买这些东西。”
她一边收拾,一边对温杳说:“杳杳,你身体好点了没?肚子还疼吗?”
和温杳熟悉之后,罗妈也喜欢喊她杳杳,对她就像对自已的女儿一样亲。
温杳的脸色还有些白,不过气色倒是比昨晚好了不少。
“已经好多了。”
她看着一整排的红糖,片刻的喜悦让她觉得满足。
温杳帮着罗妈收拾着东西,“罗妈,应先生他外表看着和实际做的好像一点都不一样。”
罗妈也是过来人,知道温杳现在处于一种迷茫又心动的状态。
于是说:“应先生是个面冷心热的人。”
温杳思索了一秒,好像挺有道理的。
“他好像做的永远比说的要多。”温杳总结了一句。
罗妈忍不住笑了出来,“那是因为在意你的人永远不会只是嘴上说说。”
她一语道破,这个世界上有多少承诺最后成为笑话,而那些默默做的人又有多少被甜言蜜语的人所打败。
人总是宁愿相信自已听到的,也不愿意睁开眼睛看看那些说甜言蜜语的人,眼睛里藏着多少不屑。而默默做的人的眼睛里藏着多少真诚。
温杳细细地琢磨着罗妈说的话,心瞬间清明了许多,一直看不透的东西忽然就看懂了。
她认真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
林酒欢为了制造和江肆怀在一起的机会,她给江肆怀说:“你的外套我洗好了,有空的话,我把它还给你吧。”
江肆怀原本是不在意的,直到她发来:“我在中城大学门口等你。”
他看着手机屏幕的目光忽然一顿,恍惚之间他好像又有了理由去见她。
江肆怀拿着车钥匙就出了门,而呆在原地的姜阔看着他匆忙的背影。
他跑这么着急干什么,赶命吗?
林酒欢上完课后,就拿着外套站在外面等着江肆怀。
冬日的冷风很是刺骨,可林酒欢觉得等待很幸福。
期间她被同校的男生搭讪,她本来就漂亮,被风一吹,脸就是粉粉嫩嫩的红,就像是个白瓷娃娃上了腮红。
她都微笑地表达拒绝,指了指自已臂弯处的男土外套,“我在等人。”
她在等江肆怀。
林酒欢就像是陷入热恋的女孩,她的目光自江肆怀出现的那一刻就紧紧追随着他。
而江肆怀却站在她的不远处,眼里看着另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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