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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挚带着温杳来到一座宅院,窗子四开,正值冬季,外面的树木被白雪覆盖,行走之间,外面的树木错落有致。
这样的风景在这喧嚣的城市中真的很少见。
服务员主动地带着他们去他们预定的包间。
贺洲正一边哄着自已的老婆,结果就看到应挚拉着温杳的手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应挚,你可算来了。”说着,他要拉着宋曼的手去和应挚夫妇说话。
宋曼还在生他的气,非不让他拉,贺洲心一急,将宋曼抱在怀里。
“老婆,别生气了,回家我就跪搓衣板,现在别让我没面子行不行?”
搓衣板说跪就跪,可见贺洲也是真心急了。
宋曼这才不情不愿地被他拉着走。
温杳看着两人别扭的神色,唇角忍不住上扬。
宋曼是第一次见温杳,眉目清秀,看着不像是应挚喜欢的那款。
贺洲注意到两人手上戴着戒指,“呦,这戴着戒指秀恩爱给谁看啊?”
应挚瞥了他一眼,目光不善,贺洲立刻就闭嘴了。
宋曼倒是替贺洲解围,“他就这样,别介意。”
“我见过贺先生,很热情的一个人。”温杳真心评价,就是热情过头了。
贺洲讪讪一笑,说:“先来这边坐着吧,一会儿人就来齐了。”
应挚拉着温杳坐在角落里,他坐在温杳的旁边,稀碎的亮光洒洒落落在应挚身上,只描摹出一个半隐半现的轮廓。
他给温杳倒了一杯茶,茶香四溢,温杳捧着只喝了一口。
她怕自已晚上睡不着。
过了会儿就又来了一些人,是姜阔和江肆怀。
江肆怀身边跟的是林酒欢,今天带她吃完饭,两人就一直在一块儿,姜阔喊他来玩,他就顺道带着林酒欢了。
江肆怀一开始没注意到角落里的温杳,是应挚回眸看他时,他才看到温杳正在低头喝茶。
他的喉咙一紧,手不禁攥紧。
贺洲隐隐知道江肆怀和温杳之间的事情,但是看到他身边的林酒欢时,忍不住惊讶。
“江少,这位是?”
林酒欢见此人衣着昂贵,便知道今晚来这里的人都是中城的上流。
她礼貌地笑了笑:“我叫林酒欢,是江先生的朋友。”
江肆怀没反驳,算是默认了。
姜阔看到温杳和应挚时,眼里还是有些惊讶。
他原以为之前应挚和温杳结婚是因为绯闻,可现在看到两人举止亲密时,他觉得自已想错了。
姜阔忍不住地喊了她一声:“温杳。”
温杳抬眸就看向了姜阔,眸中温和,她浅浅一笑:“姜阔,好久不见。”
姜阔心中一阵惊叹,虽然温杳的模样并未发生什么变化,但是姜阔觉得她变了许多。
比以前更快乐,更自在。
“好久不见。”他笑着回了一句。ŀ
江肆怀的眼睛一直停留在温杳身上,应挚却不动声色地身子前倾,遮住了他的目光。
江肆怀这才消停。
三人落座后,宋时辙携着姜莹就来了。
两人虽然刚订婚,但是一直形影不离地出现在公众场合。
他们先向应氏夫妇打招呼。
“没想到上次订婚宴会后见过应总一面,这么快就结婚了。”宋时辙风度翩翩地问好。
应挚抿了一口茶,淡淡的甜涩在唇齿间蔓延,那握着杯子的手上的戒指异常闪亮。
“遇到喜欢的人,所以就快了些。”他丝毫不掩饰自已对温杳的喜欢。
在场的人听到后,纷纷静默,人人面色各异。
姜莹也朝温杳一笑:“应太太好。”
温杳不太适应应太太这个称呼,但是面上还是比较平静。
“姜小姐好。”
之后,两人才又向其他人打招呼。
随后就又陆陆续续来了一些人。
等人来齐时,男女便分开包间落座等服务员上菜。
温杳坐在包间里,姜莹热情地问:“应太太是做什么工作啊?”
“老师。”她言简意赅。
姜莹精明的眼眸里似乎已经了然,宋曼微微惊异,但是没说什么。
而其他人都纷纷问温杳平时都喜欢什么。
“应太太,你平常都用什么化妆品啊?”
温杳:“不怎么用化妆品。”
“应太太,你这衣服在哪儿买的,我让我老公也给我买一件。”
“是我先生给我买的,我也不太了解。”
林酒欢看着在座的人都纷纷和温杳攀扯着,无一人搭理自已,心里就嫉妒得发火。
忽然,就又听到有人问:“应太太,你是用什么办法把应总拐到手上的?”
温杳尴尬了一下,缓了一会儿她才说:“我没用什么办法。”
温杳说的是实话,但是周围人都不信。
毕竟,应挚那么好的条件,怎么会娶一个没有家世的女人。
温杳对这种场合很不自在,总得说些违心话应付。
吃了一点饭后,她就找了个理由出去散心了。
她就坐在木质窗前的椅子上看着窗外的风景,夜里的树木落寞寂寥,但温杳很喜欢这种安静的地方。
忽然,背后传来了声音。
“怎么一个人待在这里?”
温杳一回头,就看到应挚斜靠着墙,眼里携笑地看着她。
温杳理了理思绪,反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出来散心。”
温杳答:“我也散心。”
话落,两人不约而同地彼此会心一笑。
“走吧,我跟他们说一声,我们就回去。”应挚拉着她的手就向男土包间走去。
“不用了,我一个人回去就行,不用因为我推拒宴会。”
温杳拉了拉他的手,却被应挚反握着,他低下头趴在温杳的耳边,一言一笑:“相比宴会,我更喜欢过二人世界。”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朵间,温杳烫的躲了一下,她无奈抿唇一笑,只得任由他拉着手。
两人刚走进包间,就听到贺洲求救的声音:“应挚,你快来帮我看看是不是要输了?”
应挚看了一眼这局棋,淡淡地说了一句:“没希望了,早点认输还能少输几颗子。”
贺洲瞬间绝望,“我可是押了一个娱乐项目的。”
温杳不知道他压的娱乐项目有多大,她站在应挚的旁边,认真地看了这一局棋。
“平局的话会怎么样?”她突然问。
“那我就不用把项目给他了。”贺洲看着这场死局无望。
后知后觉,贺洲才反应过来问这句话的是温杳。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温杳,“你会下棋?”
温杳小时候上过围棋班 后来是不感兴趣,所以就没学了。
再后来是陪着爷爷下棋,慢慢练出来的。
“会一点。”
宋时辙也看向了温杳,“应太太不妨试一试,如果真的平局,贺先生的这个项目我也就不要了。”
这个面子是他给应挚的。
贺洲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赶紧让开位置让温杳坐在那里。
“快快快,你来。”
反正现在他是死马当活马医。
温杳看了应挚一眼,而他用眼神示意她放心。
她才缓缓拿着白棋去填补贺洲的空缺。
因为温杳突然成为宋时辙对手,所有人都纷纷好奇,应挚娶的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太太到底有多厉害。
一时之间,不少人都去围观这局棋。
就连江肆怀也站在旁边看着眼前的棋局。
对于宋时辙的实力,江肆怀很清楚,自已和他下棋都不一定能赢。
那么,温杳会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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