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云柔正要开口,便听帐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住嘴!”舒云柔突然厉声呵斥吟霜。“跟了本宫这么多年,竟养成不知天高地厚的习惯,自己掌嘴!”吟霜吓得跪倒在地:“娘娘,奴婢知错!”就在这时,帐帘被撩开,诸凛骁迈了进来。他看着舒云柔,淡道:“这丫鬟,不必跟着你了。”舒云柔心下一颤,连忙跪下:“陛下,她自幼服侍我,还请陛下念在初犯,饶她一命。”诸凛骁冷声道:“滚去门外跪着,掌嘴八十!”诸凛骁又沉着脸看向舒云柔
舒云柔正要开口,便听帐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住嘴!”舒云柔突然厉声呵斥吟霜。
“跟了本宫这么多年,竟养成不知天高地厚的习惯,自己掌嘴!”
吟霜吓得跪倒在地:“娘娘,奴婢知错!”
就在这时,帐帘被撩开,诸凛骁迈了进来。
他看着舒云柔,淡道:“这丫鬟,不必跟着你了。”
舒云柔心下一颤,连忙跪下:“陛下,她自幼服侍我,还请陛下念在初犯,饶她一命。”
诸凛骁冷声道:“滚去门外跪着,掌嘴八十!”
诸凛骁又沉着脸看向舒云柔。
“还有你,教得好丫鬟,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在背后编排宫中主子!”
舒云柔脸色惨白一片。
只得叩首谢罪:“臣妾知罪,只求陛下饶她一命。”
诸凛骁没有搭理,冷哼一声,大步朝外走去。
不多时,另一边便传来沈芯竹请安的声音。
闻言,舒云柔猛地塌下肩膀,眼眶不受控的泛了红。
转眼夜深,万籁俱寂。
舒云柔躺在塌上翻来覆去,没有丝毫睡意。
既为迟家担心,又为吟霜担忧。
就在她翻身的一瞬,外面有刺耳惊声:“贼子闯入,护驾!”
舒云柔猛然坐起身来,可下一刻,她的帐帘被撩起,竟是沈芯竹生生闯入!
舒云柔瞳孔骤缩!
沈芯竹进来的一瞬,她身后跟着的刺客也一并入内。
“贵妃娘娘,救救臣妾!”
沈芯竹扑到她面前,尖声唤道。
那刺客一愣,顷刻上前,将泛着寒意的剑刃架在了舒云柔脖子上!
“原来你才是贵妃,险些抓错了人!”
“跟我们走!”
舒云柔几乎是被那人拖着走到了围场的山坳处。
“首领,皇帝不在帐中,我们只抓住了他的两个妃子!”
见到为首之人,这一刻,舒云柔心跳仿佛停滞了一瞬!
为何今生,拓拔野造反的时间会生生提前这么多?
拓拔野一见她,眼中划过一丝觊觎,又转为可惜:“贵妃娘娘,我们又见面了。”
“可惜了,只能借您的性命一用,助我们逃出生天。”
那刺客疑惑问:“一个女人,真的会有用吗?”
拓拔野勾唇一笑:“这是那狗皇帝最宠爱的贵妃,绝不会对她置之不理!”
舒云柔看了眼躲在她身后战战兢兢的沈芯竹,很想告诉拓拔野,诸凛骁真正看重的人是谁。
话到嘴边,只剩一声叹息。
这话她说了,这天下又有谁会信呢?
四周火光冲天。
禁卫军很快将此处包围。
拓拔野亲手持剑抵住舒云柔喉咙向前。
“诸凛骁,让我们走!否则你最爱的贵妃性命不保!”
这时,诸凛骁策马,从禁卫军中走出。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舒云柔身上。
可舒云柔却注意到,诸凛骁的目光投向了她身后无人问津的沈芯竹。
却一眼都未施舍予她。
这一刻,舒云柔仿佛听见心中有什么彻底碎裂开来。
她有些想笑,也真的笑了。
“陛下。”
诸凛骁这才回眸看她,当触及她那双绝望的眼时,他心口突的一缩。
舒云柔看着他,笑容明媚得让诸凛骁几乎晃了神。
“这一次,臣妾是最后一次做她的挡箭牌了。”
“臣妾不怨,只求陛下给迟家一条活路。”
闻言,诸凛骁瞳孔骤缩。
这些时日来的种种事情片羽般倏忽划过脑海。
他下意识怒喝出声:“舒云柔!”
舒云柔却不再看他,眼中闪过坚决,她猛地握住架在自己脖颈处那把刀。
接着,重重撞了上去!
这一次,是她自己选的死。
这一次,她不想再做另一个女人的挡箭牌,被所爱之人亲手下令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