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将自己的外衣褪去,倒是不再反抗他:“妾也是想您的,只是妾不想在您心中是那般贪心之人。”萧紊川看着她,竟是冷笑一声:“妤娘,莫是做戏做多了,竟是将你自己也骗过去了?”他伸手将方才杨令妤褪下的衣服拿起,手上用力甩在她脸上。料子很轻柔,并不会伤她细嫩的脸,但却极近侮辱。杨令妤忍了又忍,终究没忍住,她仰起头,直面对上帝王的那双眸子:“您非要这般待妾吗?若是您当真不喜妾,又为何要将妾带回来,您知道妾的身份,妾怎敢去生出多余的心思,难不成就因为一个月事推迟?”
杨令妤被他这话问的一愣,但却也能反应过来,这大抵是初青告知他的。
她暗暗思忖一番,倒是没先回答他的问题:“您月余不曾回来,如今来了,竟是为了这事儿?”
萧紊川盯着她,没说话。
屋中静谧一瞬,杨令妤似乎能听到帝王的呼吸声,沉稳之中带着压迫,她不知道,帝王有没有因为此事生她的气。
半响,萧紊川才将声音放柔了些,说话也带了几分解释的意味:“之前便同你说过,朝中事忙,月余不见也属自然。”
他眸光深邃,声音也发沉:“妤娘,我一直认为你是懂事的。”
杨令妤轻叹一声,她月信一向是准的,这次确确实实延后了七日,那日她不过是闲来无事同初青无意说了一嘴,却没想到这转头就传到了帝王的耳朵里去。
“您不信妾?”她将头转向另一边,“女子月信不准,本就有许多缘由,即便是有了身孕,就算是千金科圣手,现如今也断然诊不出来。”
她微一停顿,而后抬头直面他的眸子,大着胆子试探道:“只是如今妾想问问您,若妾当真怀了身孕,您当如何?”
这句话出口之时,她心中还是有几分害怕,但她需得借此机会探一探他心中想法。
闻言,萧紊川眸色瞬间冷了下来,几步走到扶手椅上坐下:“妤娘,你未免太过贪心,如今宫中尚无子嗣,你觉得凭什么皇长子,要出在你的肚子里。”
杨令妤手上攥的紧了紧,这个结果她大概能预料到,但却没想过,萧紊川会说的如此直白且难听。
她只觉得庆幸,幸好上次与帝王同寝后她觉得那避子汤味道不对,后来她去看药渣才发现,她的避子药方子里面替换了几味,虽也能避子,但药性猛,会导致月事延后,日后与子嗣也无益。
她换上一副落寞模样,柔柔道:“妾明白了,您若是不放心,便寻个大夫来给妾瞧瞧罢。”
萧紊川看着她,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半响才道:“不必了,你说没有便没有罢。”
他对她招了招手,杨令妤靠近他,随后被他扣住手腕,一把扯入怀中。
杨令妤坐到她腿上,萧紊川抬起了她的下颚,眼眸盯上她的唇:“妤娘,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想来,这不用我来亲自教你罢?”
“妾明白的。”杨令妤眼角泛红,看着他喃喃道,“这么长时间,妾一直念着您,妾想您了。”
她不去应萧紊川的话,只说同他这份情。
萧紊川眼眸之中染欲,他声音哑了几分,手上从她的腰腹向上游走。
情到浓烈之时,他哑着声音在她耳边道:“若是用力些,可会伤到孩子?”
杨令妤也是会些医术的,她想说,若是月份小确实会如此,但下一瞬她便反应了过来。
他这分明是在套她的话。
杨令妤心头有些不舒服,她伸手用力推了一下他,将她身体涌动着的洪水被迫停下,她坐直了身子正色道:“您还是不信妾?”
萧紊川似乎是没想到她会反应这般大,但却也并没有把她的反应真正放在心上。
他稍稍往后将自己的背靠在椅子上,似笑非笑瞧着杨令妤:“不过问问罢了,妤娘,你最近脾气倒是愈发厉害。”
杨令妤咬了咬唇,她心中暗暗盘算,她定要叫帝王自己将背后捣鬼的人找出来,方能叫他对她心生愧疚。
思及此处,杨令妤的泪水开始在眼眶之中打转,摆出了一副受了委屈不愿展露人前的模样。
她将头别过去,等着他发现她这般委屈的心绪。
也不知是帝王当真吃她这个招数,还是因为他不喜欢旁人拿捏他,他伸手将杨令妤的身子扳正:“心里委屈?”
杨令妤轻嗯了一声,但还是咬着唇一言不发。
萧紊川倒是一把将她抱起来,几步到床榻旁将她放了上去,他居高临下看着她:“妤娘,是不是我这段日子对你的宠爱太过,你如今要做什么,恃宠而骄?”
杨令妤抬眸,对上他那双深邃且待着几分不悦的眼:“妾知道自己身份,自是不敢妄想太多。”
她伸手将自己的外衣褪去,倒是不再反抗他:“妾也是想您的,只是妾不想在您心中是那般贪心之人。”
萧紊川看着她,竟是冷笑一声:“妤娘,莫是做戏做多了,竟是将你自己也骗过去了?”
他伸手将方才杨令妤褪下的衣服拿起,手上用力甩在她脸上。
料子很轻柔,并不会伤她细嫩的脸,但却极近侮辱。
杨令妤忍了又忍,终究没忍住,她仰起头,直面对上帝王的那双眸子:“您非要这般待妾吗?若是您当真不喜妾,又为何要将妾带回来,您知道妾的身份,妾怎敢去生出多余的心思,难不成就因为一个月事推迟?”
当年杨家被卷入毒害先皇一案之中,当时的还是四皇子的帝王定然知道这件事,她本就是尚未脱罪的罪臣之女,甚至她贱籍私逃,如今的她就算是有想向上攀附的心思,也没有这个资格。
但萧紊川面上却更冷,他对着外面唤了一声:“初青进来。”
初青原本就等在门口准备伺候里面两个主子,彼时听到帝王这话,直接进了来。
但一进来她便感受到屋子内氛围并不好,只听萧紊川问:“夫人可有叫你更换避子汤药的方子?”
初青瞧了一眼杨令妤,而后便将头低垂下来,应了一声是。
杨令妤咬着唇,瞧着初青不敢正面来看她的模样,她心中明白了几分。
想来初青也并非是全然忠心于陛下的,否则为何她那日说的那般清楚,最后这事却没传到帝王耳朵里?
还没等杨令妤开口,萧紊川便伸手抬起来了她的下颚:“妤娘,如今我倒是有几分看不懂你,你很聪明,很会讨我的喜欢,但我如今却发现你蠢的很。”
他捏住她下颚的手紧了紧,倒是叫杨令妤吃痛一瞬,连带着一双柳眉都跟着皱了一下。
萧紊川却是笑了,但他说出来的话,却好似腊九寒冰:“你最好的结局,可不是生下皇室血脉,母凭子贵,而是讨得我欢心,即便是某日我腻了你,也会给你好生安置。”
“不要再惹我生气,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