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孩又惊又喜,本以为自己要被卖给蛮人,或者被粗鲁的男子折辱,不成想被小姑娘买走了。隋嬷嬷敲打着小姑娘,“在外头唤主子即可。”“是是是,我们僭越了。”大的姐姐跪在沈笑语跟前,“还请主子赐名。”夏日炎热,天空中响起来闷雷,沈笑语垂眸看着两个姑娘,“今日正逢小满,姐姐便叫小满,妹妹唤夏至吧,愿你们从今日起岁岁安康。”也愿自己事事顺遂。“小满夏至谢过姑娘。”沈笑语一行人走出来几米,只听得方才那个卖奴隶的铺子发出来打斗声。
店里又进来几个年轻男子,是方才和沈笑语擦肩而过的锦衣卫,老板忙着邀请新客去了。
隋嬷嬷吓了一大跳,“姑娘你为何要冒险去问那一句?”
沈笑语心中门清,既然蛮子街卖的是被罚的教坊司女子,那前岁那些失踪的女子,便不是在此处。看来蛮子街可做的文章,还多着呢。
“多谢青二。”沈笑语瞧着青二额头冒着的汗珠,刚才那令牌侧面对着自己,沈笑语瞧出来那只有半截令牌,想是废掉了的,青二却愿意为了自己冒险。
青二:“我救你,只是为了救阿岁哥。”
“知晓。”
沈笑语招呼老板,“这两个姑娘瞧着眉清目秀,甚对我胃口,可否卖给我?”
“客官巧了,正巧这几位也看上了那两位女子,不若你们一人一个?”沈笑语一抬头便对上那几个锦衣卫,沈笑语戴着面罩他们瞧不出来,但沈笑语认识他们。
锦衣卫的罗千户,是景赋的亲信之一。
沈笑语:“不可,这双生子缺了一个,便不值这个价了。”
“如此,哪位客官割爱?我屋里头还有一位姑娘,可是当年艳绝长安城的赵家女,几位客官随我去瞧瞧?”老板拿出压箱底的宝贝招呼。
“不必,我只要这两位姑娘。”沈笑语吩咐隋嬷嬷拿出银子,“佳人便让几位郎君消受吧。”
另外几个佩剑的男子眼神商量,最终点了头,让沈笑语做成了这生意。
“恩公如何称呼?”
两个女孩又惊又喜,本以为自己要被卖给蛮人,或者被粗鲁的男子折辱,不成想被小姑娘买走了。
隋嬷嬷敲打着小姑娘,“在外头唤主子即可。”
“是是是,我们僭越了。”
大的姐姐跪在沈笑语跟前,“还请主子赐名。”
夏日炎热,天空中响起来闷雷,沈笑语垂眸看着两个姑娘,“今日正逢小满,姐姐便叫小满,妹妹唤夏至吧,愿你们从今日起岁岁安康。”
也愿自己事事顺遂。
“小满夏至谢过姑娘。”沈笑语一行人走出来几米,只听得方才那个卖奴隶的铺子发出来打斗声。
隋嬷嬷:“姑娘着急走,可是认出来那个赵姑娘?”
“长安城里,让锦衣卫私下寻找的赵姑娘还能有几个?”
艳绝长安城的赵姑娘,可不就是赵姣。说起来赵家和景府还有些男女姻缘,早些年是景词的未婚妻,不过赵家落败,赵姣被关到了教坊司,便没有了后文。
前世赵姣一番辗转,还是被卖到了花楼里,不过最后被赎身,一顶小轿抬入了景府,给景赋纳了。
也不知是哥哥抢了弟弟的心上人,还是弟弟抢了哥哥的未婚妻。
“这人可当真奇怪,有时深情似海可至海枯石烂,有时却厌恶至极,时时刻刻要置人于死地。”
景家三兄妹说无情,为了景母谋划十数年,为了赵姣也是四处奔波;说有情,对于抚养他们长大的白玲珑逼入绝境,对于唤了他们数年哥哥姐姐的自己,赶尽杀绝。
隋嬷嬷察觉到沈笑语神色不对劲,“姑娘可是伤心了。”
“不过是想着将失去的东西如何讨回来罢了。”
那些人如何值得自己伤心?
两姐妹跟在沈笑语的身后,亦步亦趋,不敢多言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