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她将自己身上的睡衣扣子解开,直接将手机放在内衣里,一副任君摆布的样子,“在这呢,拿吧!”贺泗没见过比她还无耻的人了,额头上的青筋凸起,“不要脸。”“会骂人啊!”她忽然觉得逗弄他很有意思,“你这让我很有成就感。”说着她走进了浴室里,手机还在她的内衣里塞着,鼓鼓囊囊的,她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的那张脸,已经惨白无比。那些曾经的恨意无比的清晰起来,凭什么,那个男人可以过的这么的好,凭什么他的子孙这样的出色,上天无眼呵!
电话那头声音里充满着威严,“那个女人的底细我已经让人查了,真是荒唐至极,居然让这种女人进贺家的大门,如果你不能解决的话,爷爷帮你处理。”
那种阴狠隔着电话都能让人背后发凉。
他是走到窗户旁接电话的,玻璃反过来的光照出贺泗面无表情的脸,“我们已经结婚了。”
他刚说完,却听见身后有脚步声,玻璃正好照见余枝伸手过来抢夺手机的身影,他一把避开,转过头,跟她对视。
电话那头苍老的声音还在说着,“哼,那个女人用了什么手段你是不清楚吗?”
贺泗却没有听见电话那头的话,他看着余枝站在他的面前,双眼血红,唇角是阴冷的笑容,就像是恐怖片里被鬼附身的镜头,邪气十足。
她看向他手里的手机,知道他有防备的话根本抢不走。
然后伸手,没有任何犹豫的拽开他浴袍的带子。
他上半身一下子全露出来了,身上还带着刚沐浴完的湿气,看起来很瘦,但是肌肉壁垒分明。
贺泗没想到她会用这种手段,趁其不备,黑眸里尽是怒意,赶紧伸手拉上自己的睡袍。
余枝等的就是这一刻。
电话里那个声音里已经带着怒意,“说话,喂!!”
余枝拿过手机,放在耳边,声音阴邪,“我是余枝。”
听到这个名字,电话那头竟然长达三十秒的沉默,“你……你说你叫什么?”
“哎呀,不好意思,我叫卫喜。”明明脸上邪气十足,但声音里却全是温顺,“我刚试镜的余枝,现在还没有收拾好情绪,一时间说错了名字。”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怒喝声,“把电话给贺泗,一点规矩也没有。”
贺泗也知道自己这个祖父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余枝得罪了他,以后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想要夺回手机,却见余枝继续用温和的声音道,“您改天再打过来吧,现在天这么晚了,我们还等着睡觉呢,要是您再打扰,只怕就不能四世同堂了。”
她将“四世同堂”的字眼咬得很重要,像是要诅咒一样。
不等对方继续说什么,她挂断了电话。
她没有将手机递给贺泗,他却伸手想要拿回去,给自己的祖父回个电话,“拿过来。”
果然她又成功的将他给惹怒了。
却见她将自己身上的睡衣扣子解开,直接将手机放在内衣里,一副任君摆布的样子,“在这呢,拿吧!”
贺泗没见过比她还无耻的人了,额头上的青筋凸起,“不要脸。”
“会骂人啊!”她忽然觉得逗弄他很有意思,“你这让我很有成就感。”
说着她走进了浴室里,手机还在她的内衣里塞着,鼓鼓囊囊的,她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的那张脸,已经惨白无比。
那些曾经的恨意无比的清晰起来,凭什么,那个男人可以过的这么的好,凭什么他的子孙这样的出色,上天无眼呵!
等她从洗手间出去的时候,他已经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