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晚上带着这个,不许摘。”他随手将一个递到了她面前。余枝看见了他手背上的一排牙印,要不是他,自己的两根手指非得被咬断了不可。她的双眸中带着挑衅的神态,“你也知道,我馋你的身子好久了,我可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不过你谈谈你的条件,能拿什么给我。”贺泗皱了一下眉梢,嘴唇动了动,确实没有什么能威胁到她。“这样吧,你答应帮我修改剧本,怎么样?不是饭桌上周老给了你这个权利吗?”她好像早有预谋。
“你们房间的衣柜已经清空搬到杂物间了。”许一霜给余枝使了一个眼色,在示意她要抓紧机会,“天晚了,早点休息,一会将你们身上的衣服装到箱子里放在门口,半个小时之后我去查收,千万不要私藏。”
余枝原本以为贺泗至少会反抗一下,没想到他直接上了楼。
等她后脚刚跟进去,只见他正站在书桌上,抬手在吊灯上翻找着什么,然后片刻之后,掏出两个事先藏好的眼罩,这才一脚从桌子上踏下。
“以后晚上带着这个,不许摘。”他随手将一个递到了她面前。
余枝看见了他手背上的一排牙印,要不是他,自己的两根手指非得被咬断了不可。
她的双眸中带着挑衅的神态,“你也知道,我馋你的身子好久了,我可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不过你谈谈你的条件,能拿什么给我。”
贺泗皱了一下眉梢,嘴唇动了动,确实没有什么能威胁到她。
“这样吧,你答应帮我修改剧本,怎么样?不是饭桌上周老给了你这个权利吗?”她好像早有预谋。
“你会乱加戏的。”他好像很了解她。
“不,我只是想更还原真实的余枝而已。”她的语气中听不出任何的情绪,“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余枝。”
“好”他漆黑的瞳仁中倒影出她的脸,“希望你言而有信,不要摘掉眼罩。”
余枝接过他手中的眼罩,没有任何犹豫的戴上了,然后开始解着裙子上的腰带,“你也戴上吧,一会妈要来收衣服了。”
等两个人将脱下来的衣服扔到箱子里,推出门外,两个人只剩下浴室里一条浴巾能穿了。
许一霜来拿的时候很高兴,隔着门说道,“小喜,明天早上不用起来做饭了,到点了我会把睡衣给你们放在门外,年轻人不要太早睡,我走了啊。”
半个小时之后,贺泗从浴室里出来,余枝脸上的眼罩,早没了。
她躺在床上,盖着被子,看着剧本,听见动静便抬起头来。
贺泗湿漉漉的头发还淌着水,腰间系着屋里仅存的那条浴巾,冷白皮的皮肤上氤氲着湿气,没想到看起来清瘦,脱衣还有肉。
他还带着眼罩,摸索着往床边走来,是真的很不适应,脚几次踢到床板上。
余枝冷嗤,还真有蠢成这样的人。
贺泗摸索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连头发也没有吹干,直接躺下了,过了一会,他竟然听见身边有翻书的声音。
他警觉,“你在干什么?”
余枝的目光从剧本上收了回来,“你要不摘下眼罩看看我做什么呢,这么不放心?!”
说完就要去浴室洗澡,几步路的位置,她竟然在屋子里转了两三分钟才进去的。
甚至中途她还故意拿着脚踹了两下凳子,装出很疼的样子,“这也太不方便了吧,卫生间的门在哪呢?”
贺泗果然不再怀疑了。
电影马上就要开机了,剧组的主创们第二天就找了一个会议室一起围读剧本。
没想到的是,男主演穆止又没有来,副导演急的跟火药桶似的,骂了不少人。
编剧老师隔着贺泗,亲切的对余枝道,“卫老师,最新的剧本您看了多少了?您的台词有哪里需要改动的吗?”
余枝随口道,“昨天晚上我看了十几页……”
贺泗抬起头来,眼睛乌沉沉的,昨晚?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