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棠咬着唇。沈擎动作缓下来,唇虚勾起贴近姜棠,幽深的眸子看着她,他说,“有什么不可以的,这样才刺激不是?”随着头顶树叶簌簌,漆黑无光的角落里,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姜棠心下一紧,立刻警告一样的瞪向沈擎,示意他收敛。可沈擎不仅不收敛,反而瞧着她,笑的有些坏,“怕什么?”说话间,他轻轻咬上姜棠耳尖,“不是爱玩,今漫我们好好玩一玩。”“我不跟你玩——”“不玩是么?”沈擎黑眸沉了沉,掐着姜棠的腰身,翻身将她按在树干上,结实有力的胸膛抵着她的后背,他说,“咱们之间要喊停,也得是我玩够了。”
蒋正南的脚步停在了原地。
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目光沉静的看着姜棠。
姜棠并不去看他。
她厌恶蒋正南看她的眼神,只想远离。
没有半分迟疑,姜棠转身就往大厅去,路过蒋正南时,被他握住了手腕。
“放开!”
姜棠声音很沉。
蒋正南只是看着她,他身上有着年龄带来的成熟质感,只是看着,就给人无形的压力。
“漫漫。”他说,“一年多没见,你没什么想同我说的吗?”
还真有——
姜棠抬眸,迎上蒋正南的目光,她甚至对着这张脸,扯出了一分笑,“舅舅,你再不放手,小心被人看到。”
蒋正南的社会地位和公众形象,是不会允许这样引人遐想的画面被他人看到的。
听着姜棠口中的那声‘舅舅’,蒋正南眯了眯眼,但同时,他也的确松开了姜棠的手。
“舅舅这称呼,等你真能嫁进裴家,再叫也不迟。”
没什么温度的丢下这句话,蒋正南率先转了身。
姜棠紧绷着的神经随之落下。
调整好心绪,姜棠朝着宴会大厅走去,不过走上两步,身后传来一声轻嗤。
熟悉的声音,她回头。
院子里那棵没有百年也有数十年的老树下,沈擎斜身半倚着,指间猩红将他眉眼笼的很深,乍看过去,有种慵懒颓靡的危险感。
“看了多久?”
姜棠声音有些冷。
是她之前不曾对沈擎有过的冷。
沈擎掀眸,目光直直落在姜棠身上,他轻扯唇角,略有讥讽,“这么快换目标了?”
姜棠猜测,他应当该看到的都看到了。
一个有主的人。
她懒的同他解释,语气凉凉,“跟你有什么关系。”
话落,直接转过身去。
也不知沈擎速度怎么做到的如此之快,姜棠不过刚转身,就被他掐着腰,一个回身带过去,按在了树干上。
随着后背狠狠撞击,头顶的树叶跟着晃了晃,有那么一片落到了姜棠头顶。
“沈擎,你有病!”
因为痛,姜棠语气很不爽。
沈擎比她更不爽,“姜棠,你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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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出,两人竟都沉默下来。
彼此之间,只闻的对方的呼吸声。
最后,是姜棠忍不住先开了口,“沈擎,别发神经,被人看到了对我们都不好。”
沈擎根本不怕,他伸手捏住姜棠的下巴,凑近她,冷冷一哼,“不是胆子大的很,有了下家,连阿凛都不叫了?”
还真不愿意叫了。
一想到沈擎远在海外的女朋友,姜棠就跟吞了只活苍蝇似的。
玩归玩,她没想玩有主的人。
“是啊,不叫了。”
莫名生出点上当受骗的恼然,姜棠抬起下巴,带着情绪直直看向沈擎,红唇一张一合,很是挑衅,“我玩腻了,你出局了。”
“玩腻了是吧。”
沈擎冷呵一声,成功被激怒。
扯了把衣领,伸手一把扣住姜棠的后颈,朝身前一带,他眯了眯眼,“可惜老子还没玩腻。”
沈擎吻过来时,姜棠想要避开。
但沈擎几乎预判了她所有挣扎的动作,三下两三就扣住她的双手,举在了头顶。
“为了一个老男人,把我删了,他满足的了你吗?”
沈擎落在耳边的声音,近似咬牙切齿。
可这不够解姜棠被骗的气,继续嘲讽,“别说的自己很行,你还不如老男人。”
这话俨然是踩在了所有男人的逆鳞上。
沈擎呼吸明显粗重,随着胸口上下起伏,他咬上姜棠的耳朵,恶狠狠的,“你最好别改口。”
两人分明没有过几次,沈擎对姜棠的身体却已了如指掌,轻而易举就让她失了抵抗的力气。
“别跟我说,你想在这儿。”
姜棠咬着唇。
沈擎动作缓下来,唇虚勾起贴近姜棠,幽深的眸子看着她,他说,“有什么不可以的,这样才刺激不是?”
随着头顶树叶簌簌,漆黑无光的角落里,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姜棠心下一紧,立刻警告一样的瞪向沈擎,示意他收敛。
可沈擎不仅不收敛,反而瞧着她,笑的有些坏,“怕什么?”
说话间,他轻轻咬上姜棠耳尖,“不是爱玩,今漫我们好好玩一玩。”
“我不跟你玩——”
“不玩是么?”沈擎黑眸沉了沉,掐着姜棠的腰身,翻身将她按在树干上,结实有力的胸膛抵着她的后背,他说,“咱们之间要喊停,也得是我玩够了。”
随着沈擎话落,前面的脚步声跟着停了下来。
“你带姜棠上楼干嘛了?”
“还能干嘛,当然是听你的话分手。”
一开口,竟然是江心妍和裴季。
姜棠呼吸难免收紧,沈擎的唇却在此刻贴过来,灼热的气息落到她耳畔,吻着她,“你说,我们会不会被发现?”
显然,江心妍和裴季的出现,不止没有影响到沈擎,反而让他兴致更浓。
姜棠想骂他。
现在却只能仍他为所欲为。
一树之隔——
江心妍和裴季因为姜棠,一言不合,愈吵愈烈。
而姜棠,在这样的争吵声中,被沈擎越发放肆的动作,瓦解了理智,逐渐沉沦。
直到,声音从齿间难以忍耐的溢出。
也不知这一声是有多清晰可闻,争吵着的两人同时住了嘴。
——“谁在那里?”
随着一声质问,两人抬脚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