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这一条就足够处以绞刑。“皇上,臣妾今日真是被奸人所害啊!”慕妃还在哭诉。“淑妃娘娘,安然只想问你,往日你与我母后情同姐妹,又为何要害死她?”沈安然淡漠地凝视她。“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慕妃拒不回答。沈安然冷笑一声,朝殿外喊了声:“含丹,把人都带过来。”几个宫仆和一个络腮胡子的男人走进,慕妃愣愣看向宫仆中的一人,恨意重重:“冬春?”沈安然暗笑,这个叫冬春的宫婢,曾是母后的丫鬟,后来也是慕妃的丫鬟,是最知晓其中细节的人。
苏公公带着侍卫匆匆出去。不久后,一脸发窘地回来。
“陛下……淑妃娘娘不在宫中,倒是……”苏公公跪倒在地,请罪道:“奴才惶恐,请陛下移驾。”
……
沈安然扶着皇帝,才走至殿门,便听到殿内令人羞躁的哼哧声。
皇帝的脸色瞬间漆黑一片。
侍卫打开殿门时,肚兜、衣裙零落满地,四人搅在一处,场面淫乱不堪,香艳无比。
皇帝喘着粗气,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被苏公公及时扶住。
即便来了这么多人,沈怀柔、慕妃四人却没有半点想停下的意思。
“把他们……分开!”皇帝令下,侍卫们无从下手,都不敢上前。
这时,沈安然提着水从殿外大步走来,闭上眼睛就泼向他们。
众人看着这举动,俱是一惊。
泼完水,沈安然飞速背过身去,道:“父皇,儿臣在偏殿等候。”
沈怀柔率先清醒过来,发觉周围的情景,惊恐地尖叫起来。
慕妃也瞬间声泪俱下,匍匐着抱住皇帝的脚:“陛下!臣妾是被陷害的啊!”
“滚!”皇帝嫌恶地一脚踢开她,随后看向侍卫们:“将他们带到偏殿!”
……
偏殿内,沈安然已经淡然地喝上茶,目光扫向地上跪着的四人——慕妃、沈怀柔、怀远侯府私生子、慕妃的情夫。
方才,皇帝已经审问了一番,慕妃偷情之事板上钉钉。
只这一条就足够处以绞刑。
“皇上,臣妾今日真是被奸人所害啊!”慕妃还在哭诉。
“淑妃娘娘,安然只想问你,往日你与我母后情同姐妹,又为何要害死她?”沈安然淡漠地凝视她。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慕妃拒不回答。
沈安然冷笑一声,朝殿外喊了声:“含丹,把人都带过来。”
几个宫仆和一个络腮胡子的男人走进,慕妃愣愣看向宫仆中的一人,恨意重重:“冬春?”
沈安然暗笑,这个叫冬春的宫婢,曾是母后的丫鬟,后来也是慕妃的丫鬟,是最知晓其中细节的人。
她花了好大的力气,直到妥善为冬春安置好家人,冬春才愿意出面作证。
“你们,把知道的都说出来。”皇帝有气无力,今日,给他的打击属实太大。
其中最年长的宫婢走出来:“奴婢曾在尚药局做医女,先皇后生产时,奴婢曾在娘娘宫中闻到麝香。”
又一宫婢走出:“奴婢曾是未央宫的洒扫丫鬟,听说皇后娘娘的产婆和乳母都是淑妃娘娘所找,娘娘信任淑妃娘娘,起居饮食都听从淑妃的安排。”
那络腮胡子男人上前:“草民曾奉贵人命令,杀害为皇后娘娘接生的产婆,具体原因不知。”
冬夏最后走出,跪拜道:“奴婢冬夏,是淑妃娘娘宫中的丫鬟。那年七月,陛下带皇后娘娘前往避暑山庄,淑妃娘娘便以省亲为名,回慕家长住许久。回宫后,便被诊出有孕。”
话音刚落,一只茶盏在母妃身旁碎裂,碎片溅起,刮花了她那张已经惊慌失措的脸。
冬夏继续说:“陛下回宫后,淑妃便已抱恙为由深居简出,待到那年陛下南巡,淑妃回到慕府生下一女。她本是打算偷梁换柱,将皇后娘娘的女儿换成自己的亲生女儿,却在皇后娘娘生产前得知,陛下会与嫡子在天机阁滴血祭天。淑妃担心暴露,这才决定以养女身份来抚养她。”
“这么说,怀柔姐姐竟是淑妃娘娘的亲生女儿?”沈安然适时总结。
“怀柔是……我的女儿?”跪着的男人震惊地看向沈怀柔。
沈怀柔歇斯底里地怒吼:“不是!我不是你的女儿!我是父皇的女儿!”
旋即,沈怀柔拉住慕妃的手,泪水涟涟的质问她:“母妃,冬夏说的都不是真的!对不对!如果我是你的亲生女儿,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慕妃沉默不语,神情已有了几丝疯魔,沈安然淡淡看着,决定再添一把火:
“苏公公,我听说慕淑妃当年进宫,是因为在宫外爬上了父皇的床,怀了孕进来的?”
苏公公突然被问,满面惊惧,支支吾吾地说:“老奴记得……好像……是……”
皇帝猛咳了几声,目光幽深地看向沈安然。
沈安然迎面对上他的视线,毫无畏惧:“父皇,皇室血脉,不容玷污。”
最后,皇帝脱力地下令:“召大皇子,滴血验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