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妃左脸瞬间红肿,她双眼无神,痴笑起来。笑声越来越大,几近癫狂。“将淑妃打入掖庭,毒酒赐死!其余人等,杖责四十,贬为奴役。”苏公公扶着皇帝,连夜赶回了皇宫。接待使团的任务便落到了目前唯一的皇嗣——沈安然手上。沈怀柔愤恨地扑向沈安然,却被侍卫拦住。“沈安然!都是你害的!你这个贱人!”沈安然大仇得报,心中涌起阵阵酸涩,却是畅快无比。她扫了眼披头散发已经疯癫的慕妃,再看向面色灰白的沈怀柔,回忆起前世种种伤疤,不由嗤笑一声,捏住沈怀柔的下巴:
白瓷碗中,两滴鲜血合而不融,大皇子一脸震惊,愣怔着后退,嘴里直念叨:“不可能……这不可能……”
皇帝强撑着身体,一掌抽向慕妃,怒容可怖:“好!好啊!好得很!”
慕妃左脸瞬间红肿,她双眼无神,痴笑起来。笑声越来越大,几近癫狂。
“将淑妃打入掖庭,毒酒赐死!其余人等,杖责四十,贬为奴役。”
苏公公扶着皇帝,连夜赶回了皇宫。接待使团的任务便落到了目前唯一的皇嗣——沈安然手上。
沈怀柔愤恨地扑向沈安然,却被侍卫拦住。
“沈安然!都是你害的!你这个贱人!”
沈安然大仇得报,心中涌起阵阵酸涩,却是畅快无比。
她扫了眼披头散发已经疯癫的慕妃,再看向面色灰白的沈怀柔,回忆起前世种种伤疤,不由嗤笑一声,捏住沈怀柔的下巴:
“我的好姐姐,我说过,你对我的好,安然一直铭记于心。滴水之恩,自当涌泉相报。”
恨也是。
沈安然长叹一口气,抬手抚了抚鬓角的碎发,淡淡开口:“把人带下去行刑,别污了本宫的眼。”
“是!”
“沈安然!你不得好死!死无葬身之地!”
几人被拖走,沈怀柔的一声声咒骂才渐渐远离。
沈安然合上双眼,眼角微微含着一滴晶莹。
……
已过子时,明月高悬。
谢亭深得到含丹的消息,找到沈安然时,她正坐在屋顶上,喝得烂醉。
明明不胜酒力,脚边却已空了两个酒壶。
“沈安然?”
他坐到她身边,抢过她手上的酒,女子轻柔的呼吸,如羽毛般落在脖颈上。
“谢亭深……这一切都好像一场梦……你说梦醒了我会死吗?”
不知她在说些什么,谢亭深不会安慰人,陈述道:“只是做梦而已,不会死人。”
“不,你说的不对,我亲眼看着那匕首插进我心脏,可比伤口更痛的,是我以为爱我的人,从始至终都只是在利用我……”
沈安然抽搭着哭起来,哽咽不已:“谢亭深……我从不曾拥有过爱……”
谢亭深心口一紧,靠在他肩上的女子忽地捧住他的脸,她眼中伤情无比,他从未见过如此脆弱的她。
她问:“你说,我是不是……不配被爱……”
一字一句,如利刃割在谢亭深心上。
月辉洒落,谢亭深一手揽过她,深深一吻。
女子唇瓣柔软,带着清冽的酒香,让人忍不住沉溺其中。
谢亭深缓缓松开她,他擦去她眼角的泪,声音低哑:“沈安然,如果没人爱你,便让我来爱你。”
沈安然目光愣怔,许久后,莞尔一笑。
“谢亭深,你不能丢下我。”
“好。”
……
日上三竿,沈安然才悠悠转醒。
脑海中闪过昨夜的情景,沈安然讷讷地抚上嘴唇,羞赧万分。
若这重来的一世只是梦,也让这场梦做得更美满些吧……
“公主,云王世子想邀你游湖,已在前厅等候多时了。”流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打乱了沈安然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