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并不知道靳俞白已经好几天没有回来过了。绵绵担心被靳母看出异样,只能默默将东西收下。那件睡衣实在太性感,她不好意思被林姨看到,上班时胡乱地塞进了包里。没有想到在这个场景下,被他看到。绵绵黑长的睫毛慌乱地煽动,她下意识想要解释,“不是,那件睡衣是……”她的话还未说完,便对上靳俞白黑沉沉的眼眸,他喉结上下滑动了下,嗓音很沉,“去换上。”
靳俞白听着她的声音,只觉得无比地聒噪。
他最近一直在忙项目,本想着来喝茶放松一下。
她却阴魂不散,也不知使了什么方法,竟然拿到他的行程,还跟狗皮膏药似地黏上来。
绵绵见他沉着脸不说话,心慌地厉害,担心将茶馆牵扯进来。
她的视线焦急地落在靳俞白湿漉漉的胸口上,牙一咬,伸手拽了张纸巾,跪下来,要去帮他擦,“靳爷,今天实在对不起,是我手脚太笨,我给您擦干净……”
纸巾还未沾上他的胸膛,她的手腕就被猛地扣住。
靳俞白那双桃花眼里翻涌着愠色,似是被气得不轻,他的脸色异常难看,喉间吐出一句冰冷的话来,“别碰我。”
绵绵惨白着脸缩回手。
凝姐一进来就看到靳俞白衣服湿着,绵绵跪着。
情况很不妙。
凝姐赶紧上前打圆场,“靳爷,您看我这个员工实在是年纪小,看到好看的男人就紧张到不行,闹了笑话,实在对不起,今天这单记我账上,我现在去找件干净的衣服给您换上,再换个手巧的人给您泡茶,您看成吗?”
靳俞白听到她要换人,表情稍微缓和了一些,只沉沉地吐出一个字来,“嗯。”
凝姐松了口气,连忙拉着绵绵跪着道了歉后,飞速带着她离开房间。
绵绵心里愧疚,都是她一时手抖,才害的她陪自己道歉。
但凝姐只是让她先下班避避风头。
之前妈妈生病,还是她支了钱给自己去救急,现在她又这样护着自己。
绵绵忍着泪,朝她鞠了个躬表示谢意后,匆匆去拿了自己的包和常服,连衣服都不敢换,直接往后门的方向走。
走廊太暗,她心里害怕,低着头,抓着包包走得飞快,唯恐角落里倏然冒出什么奇怪的东西来。
靳俞白刚从店员那拿到干净的衣裳,视线里却突然蹿进绵绵的身影。
她的脸皮到底有多厚?
竟然还跟了上来?
靳俞白脸色黑沉,眉头蹙着,他喉头滚了下,在更衣室前停下来,嘲讽着开口,“怎么,还要看我换衣服?”
绵绵原本一直低着头走路,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她一跳,脚直接一崴,惨白着唇朝前摔去。
刹那间,薄荷香气混着潮湿的雾气一起扑上她的脸。
绵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重力甩开,后背重重撞上冰冷墙壁的的瞬间,包里的物品也滚落出去。
靳俞白原本无波无澜的面色在看清地上物品的刹那间,微动了下。
地上赫然是一件蕾丝吊带薄纱睡衣。
绵绵吃痛抬眼的一霎,对上靳俞白倨傲的眉眼,他居高临下地扫了眼地上,嘴角挑起讥诮的弧度,“你就这么饥渴?”
顺着他的视线,绵绵看清了地上那件睡衣。
那是……昨晚靳母送她的衣服,让她等靳俞白回家的时候换上。
靳母为了让两人专心要宝宝,并没有和他们住在一起。
所以,她并不知道靳俞白已经好几天没有回来过了。
绵绵担心被靳母看出异样,只能默默将东西收下。
那件睡衣实在太性感,她不好意思被林姨看到,上班时胡乱地塞进了包里。
没有想到在这个场景下,被他看到。
绵绵黑长的睫毛慌乱地煽动,她下意识想要解释,“不是,那件睡衣是……”
她的话还未说完,便对上靳俞白黑沉沉的眼眸,他喉结上下滑动了下,嗓音很沉,“去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