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裙的后背设计是莹白珍珠交叠相扣而成,她没穿过这种设计的衣服,手指抓着那只银白蝴蝶,怎么扣都扣不上。靳俞白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半明半昧的光线下,绵绵裸着身体,跪坐在床上,雪白的蝴蝶骨凸起,珍珠链条从背脊处垂下,碾过她白到晃眼的皮肤,压出浅浅的红印。珍珠串着薄纱,一路向下,将重点部位遮挡住。却更引人遐想。靳俞白的眸色暗了几分,视线烙在她光滑的后背上,没出声。绵绵以为是靳母进来了,一边用手握着珍珠带子,一边求助,“妈,你能帮我扣一下吗?”
绵绵真的担心靳俞白又生气,又不理她,本能地想要去抓他的手。
试图在这个下雨天里,寻求到一丝慰藉。
靳俞白眼底染上一层霜雪,他盯着她伸过来的小手,低嗤着避开,“滚。”
绵绵心一颤。
刚才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已经起来,慢条斯理地整理衣服。
雨还在下,房间很暗,寒气卷着被雨水打湿的窗帘,一点一点扑上绵绵裸露在空气中的洁白皮肤,她被冻地颤了下,眼睛却一秒也不舍得离开靳俞白的脸,她小声地开口,“这是我的第一份工作,我不能丢掉这份工作……”
她的声音太小,刚好被室内骤然响起的电话铃声遮盖过去。
靳俞白已经整理好衣服,他没看绵绵,直接出了房间,去走廊接电话。
绵绵眼睫垂下,将散落在地上的旗袍拿起来,默默穿上。
她出来时,靳俞白还在接电话。
那条睡衣也还在地上。
店里其他员工大概是怕惹他生气,特地没有过来。
绵绵心里松了口气,轻手轻脚将睡衣放回包里去。
晚上,靳俞白还是没有回家。
鸡蛋面又冷掉了。
绵绵起身准备再去热一次的时候,靳母突然过来了。
她在别墅里转了一圈,没找到自家儿子,脸上的笑容冷下去。
绵绵一直跟在靳母后面,察觉到她不高兴,正想开口,靳母忽然问她,“绵绵,你这几天和俞白同房过几次?”
她问地太直白,绵绵呼吸颤了下,手紧张地交叠在一起,试探着说了句,“一次。”
“结婚后你们才有过一次?!”靳母瞪大眼睛,眉头紧皱,“你们次数这么少怎么可能怀得上孩子?你穿那件睡衣了吗?”
绵绵睫毛颤着,想撒谎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靳母看她那副神情,心里知道了个大概,叹了口气,“绵绵,你这样留不住他的心,你要主动一点。”
担心她听不懂,靳母又凑过来,在她耳边低语了好一会儿。
绵绵的呼吸颤着,耳朵一点点涨红,最后脸也红到要滴血,她想说点什么,可对上靳母那张关切的脸,只得点了下头。
靳母的话让她一夜未眠。
甚至梦到了靳俞白。
绵绵红着脸醒过来,她盯着随风飘动的窗帘,只觉得整颗心脏正在发烫。
她想起靳母昨晚说的话,将窗帘拉紧,又将那条睡裙翻出来。
那条睡裙太性感,她光是看一眼都脸热到不行。
一定要穿这样的衣服吗?
绵绵握着裙子的指尖也在发烫,可想到靳母的嘱咐,她咬着唇,决定换上看一下。
换一半的时候,她突然卡住了。
睡裙的后背设计是莹白珍珠交叠相扣而成,她没穿过这种设计的衣服,手指抓着那只银白蝴蝶,怎么扣都扣不上。
靳俞白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
半明半昧的光线下,绵绵裸着身体,跪坐在床上,雪白的蝴蝶骨凸起,珍珠链条从背脊处垂下,碾过她白到晃眼的皮肤,压出浅浅的红印。
珍珠串着薄纱,一路向下,将重点部位遮挡住。
却更引人遐想。
靳俞白的眸色暗了几分,视线烙在她光滑的后背上,没出声。
绵绵以为是靳母进来了,一边用手握着珍珠带子,一边求助,“妈,你能帮我扣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