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在程稷南的心里,她的“善良”,就是“愚蠢”的代名词吧。但这种善良,也应该是有底线的。她冷笑一声,没有接他过话茬,起身收拾了碗筷,拿进厨房去冲洗。水槽的方向正对着餐桌,程稷南抬头就能看到她刷碗的背影。她套着件宽松的白色T恤,下面是一条修身的牛仔七分裤,裹出圆润紧实的臀线,和笔直纤细的双腿,雪白的脚踝露在外面。他的目光一凝,指腹轻捻,昨晚停留在那里的细腻触感似乎还在。不由地暗啧了一声。秦德明做生意不行,人倒是养得不错。
“那血……”齐郁想起白天看到的情景。
程稷南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
“一个老员工不太走运,摔断了腿,后半辈子应该要在轮椅上过了。”
他慢悠悠地说着,嘴角浮现出一起诡异的笑容。
齐郁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猜测到另外一种可能。
也许,他还借着这场车祸,顺便除掉了身边碍眼的绊脚石。
那还真是个一石二鸟的好计划。
而他对自己竟然一点遮掩的意思都没有,像是笃定了她就是知道真相也无所谓。
不过,这件事本来就和她没什么关系。
“有一点倒是在我意料之外,你一丁点儿为刘家求情的意思都没有。”
程稷南闲适地曲起一条腿,搭在另一条长腿上,修长的指尖在餐椅扶手上敲了敲。
齐郁挑了下眉。
所以之前在卫生所的时候,他才急着要带自己走,原来是怕郑春芝夫妻俩求到自己面前来。
也许在程稷南的心里,她的“善良”,就是“愚蠢”的代名词吧。
但这种善良,也应该是有底线的。
她冷笑一声,没有接他过话茬,起身收拾了碗筷,拿进厨房去冲洗。
水槽的方向正对着餐桌,程稷南抬头就能看到她刷碗的背影。
她套着件宽松的白色T恤,下面是一条修身的牛仔七分裤,裹出圆润紧实的臀线,和笔直纤细的双腿,雪白的脚踝露在外面。
他的目光一凝,指腹轻捻,昨晚停留在那里的细腻触感似乎还在。
不由地暗啧了一声。
秦德明做生意不行,人倒是养得不错。
齐郁刷完最后一个碗,刚放到沥水架上,就被人从身后抱住,紧紧拥在怀里。
隔着被掀开的衣服按住那双探进去的手,“不行”两个字才说了一半,就被他堵了回去。
直到怀里的人被吻地眼神涣散,心跳加快,他才放她平复下呼吸。
“今晚,我还睡沙发?”
齐郁严重怀疑自己是被程稷南弄得幻听了。
不然怎么会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一丝委屈的意味?
呵,他委屈个屁!
自己能允许他住进来,已经是很客气了。
人,不能太得寸进尺。
虽然凭借他以往做过的那些事儿来看,齐郁很怀疑能不能以“人”的标准来衡量他。
齐郁捂着胸口平顺了呼吸,退后一步,腰际紧紧抵在水槽边缘上。
下巴尖一点,说道:“也可以睡地板。”
程稷南微怔,眼眸一沉还要继续,齐郁搁在餐桌上的手机响了。
她松了口气,灵敏地避过程稷南,走过去拿起手机。
是许静打来的视频通话。
齐郁刻意开了扬声器,叫“妈”的那一声也提高了好几度。
倒把许静吓了一跳:“这孩子搞什么,你叔好不容易才睡着,把他吵起来,我跟你没完。”
齐郁垂下眼睑,没再说话。
程稷南瞥了她一眼,点燃了一支烟就往外走。
齐郁也想要避开他,拿着手机上了二楼。
和她料想的没错,许静打来电话,是问拆迁款的事儿。
齐郁没提项目黄了,只说合同条款都在谈,不会那么快拿到钱。
许静明显有些失望,反应过来又忙解释了句:“我这不是怕等你将来结婚的时候拿不出像样的陪嫁,裴家他们会看低了你吗?”
齐郁很想反问一句:所有人都知道,她嫁给裴然就是换裴家的钱去还债,难道还有人会高看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