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上床的邀请吗?”“程稷南——”她试图推开他,却被压制死死地,动弹不得。“温柔点儿。”他惩戒般地咬了下她的耳垂。齐郁死死咬住嘴唇,不肯发出一丝声音。被牢牢控制住的身体在那双手的触碰下,激起一片战栗。如同面对敌人时刺猬,竖起满身坚硬的羽刺,拼命想要自保。觉察到掌心下的僵硬,程稷南皱了下眉,在她的腰窝上掐了一把。“放松,不然会疼。”揪着他衣服的手心都被汗湿了,再也抓不住,陡然一松,滑了下来,垂在地上,发出一声轻响。
齐郁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并没有真的说出来。
没有意义,还会让本就有些生疏的母女关系更僵。
敷衍着说了两句就挂断电话。
她坐在地板上,怀里抱着一个相框。
相框里是她中学毕业的照片,也是她最后一张和爷爷奶奶的合影留念。
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无声地流了出来。
这个世界上,最关心爱护她的两个人,都已经永远地离开了她。
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只知道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屋子里没开灯,黑暗寂静,像是一个即将把她吞噬掉的黑洞。
直到两声敲门声,打破了骇人的寂静。
她回过神,抹去脸上的泪痕,结果冷不防站起来,双腿发麻,一下子又跌了下去,撞到床脚。
门外的人听见动静,唤了一声“齐郁?”
她揉了揉撞疼的小腿,跛着脚一瘸一拐地走过去开门。
她只肯打开一条门缝,露出半张脸。
“有事儿?”
“停电了,工具箱放在哪儿?”
听程稷南一说,齐郁才反应过来,不光屋内,外面也是漆黑一片。
她还以为只是没开灯的关系。
她悻悻地耸肩:“村里有时候会这样,可能一会儿就会来电,可能要等到明天。”
她的语气习以为常,摸着黑从柜子里找出两支老式的红色蜡烛来,递给程稷南一支。
他拿出打火机依次点燃。
房间被照亮的同时,程稷南也瞥到她脸上没擦干净的泪痕。
还有她下楼时一瘸一拐的怪异姿势。
齐郁从橱柜里面拿出两个玻璃瓶,将蜡烛插在里面。
程稷南就着燃烧的火苗点了支烟。
“停电不方便,今晚睡楼下吧。”
齐郁的目光从他的脸上,又落到沙发上。
神色犹豫间,他低头吹灭了一根蜡烛,戏谑了句:“不要浪费,省着点用。”
齐郁气结,话里话外的,这是揶揄谁呢?
平日里,她被裴然身边那些人暗地里嘲笑自己是破落户,现在,因为一两根蜡烛,又被程稷南讥讽?
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吗?
呵,也许,真就了不起吧。
紧紧攥起的拳头默默松开,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
她学着他的样子,侧头将仅剩的那支蜡烛也吹灭了。
“既然省了,就彻底点儿。”
黑暗中,唯有夹在他指间的烟还在散发着一点光亮。
噗嗤一声低笑,那一点猩红色晃了下,又熄灭。
紧接着,齐郁就被按在沙发上。
男人的气息粗重灼热,夹杂着香烟的味道,裹在她的颈间。
“这算上床的邀请吗?”
“程稷南——”她试图推开他,却被压制死死地,动弹不得。
“温柔点儿。”他惩戒般地咬了下她的耳垂。
齐郁死死咬住嘴唇,不肯发出一丝声音。
被牢牢控制住的身体在那双手的触碰下,激起一片战栗。
如同面对敌人时刺猬,竖起满身坚硬的羽刺,拼命想要自保。
觉察到掌心下的僵硬,程稷南皱了下眉,在她的腰窝上掐了一把。
“放松,不然会疼。”
揪着他衣服的手心都被汗湿了,再也抓不住,陡然一松,滑了下来,垂在地上,发出一声轻响。
停留在她腰间的手顿了顿,径直向下,握住了她的小腿。
正好就是她刚才撞到床脚的位置。
齐郁忍不住“咝”了一声。
随即,压在她身上的重量退去,程稷南坐直了身子,抓着她的那条腿就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一下一下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