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意做得很顺,顾客一传十十传百,她的小摊位生意很火爆,很多人来买。这天摆摊时。顾莞宁低头正收拾货品,一抹温柔的声音自前方响起。“你好,请问这里有没有这样的纽扣?”白皙的手掌心里一粒坏了的纽扣递过来。顾莞宁闻声抬头,神色霎时僵住。站在她摊位面前的,竟是上次医院她见过的白医生以及……程砚洲!只不过此刻,两人都没有穿白大褂,像是私下的约会。白若佳并不认识她,漂亮的脸上露出几分疑惑:“怎么了?”顾莞宁目光扫过程砚洲冷淡神色,他并没有要跟她打招呼的意思,似乎只当她是个陌生人。
程砚洲这话落地,整个院子陷入死寂。
顾莞宁怔怔回头,对上的是男人坚定冷漠的视线。
心仿若被针扎了一下,刺痛难忍。
她还没开口,周母便一掌拍在程砚洲身上:“你这是在胡说什么!”
“妈,现在可不是包办婚姻的旧时代了,我的婚姻我自己能做主,我跟顾莞宁之间没有爱情,强行组成家庭不合适。”
程砚洲的每一个字,都像刀子狠狠剐进顾莞宁的心。
他说完就走,周父忙追上去。
“莞宁,你别放心上,这小子是在说胡话!我们跟他回去好好谈谈!”
周母尴尬无比的说完也追了上去,徒留顾莞宁脸色惨白的僵在原地。
梁家父母也急了,脸色难看质问:“顾莞宁!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才让砚洲讨厌你?!”
顾莞宁只是沉默着,喉咙像被什么堵住,发不出声来。
只有梁曼在旁边幸灾乐祸:“爸妈,这还不明显吗,程砚洲根本就不喜欢她!”
“啧啧,你要是之前早听我的话死心,也不至于落到这被当众退婚羞辱的下场。”
刺耳的话让顾莞宁回神,她想跟往常一样回梁曼一句‘与你无关’。
可却觉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她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怔然回房。
坐在炕上,心脏仿若被人挖了一大块,空荡荡。
她的脑子里一遍遍回荡着程砚洲的话,每一个字都在告诉她,她有多自以为是。
可既然他这么讨厌她,为什么一开始还要对她那么好?
顾莞宁心口抽痛难忍,眼泪肆无忌惮流出。
一夜未眠。
清晨阳光洒落在她的屋子,刺眼夺目。
无论发生什么事,天还是照常亮了,总归塌不下来,人也还要活下去。
顾莞宁洗了把冷水脸,出门去市场。7
傍晚。
顾莞宁收摊回家路上,路过理发摊。
透过镜子,她看见了一个憔悴丧气的女人。
定定看了片刻后,顾莞宁坐在了理发摊的小折叠凳上。
“剪个短发。”
理发师看着她那一头秀丽的乌黑长发,有些可惜:“这么好的头发就这么剪了?”
顾莞宁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坚定。
“剪。”
咔嚓几剪子下去,乌黑长发落地。
顾莞宁顶着一头短发回了家。
梁家人对此的又一番指责,她也没放在心上,自此振作了起来,将全部精力放在事业上。
她生意做得很顺,顾客一传十十传百,她的小摊位生意很火爆,很多人来买。
这天摆摊时。
顾莞宁低头正收拾货品,一抹温柔的声音自前方响起。
“你好,请问这里有没有这样的纽扣?”
白皙的手掌心里一粒坏了的纽扣递过来。
顾莞宁闻声抬头,神色霎时僵住。
站在她摊位面前的,竟是上次医院她见过的白医生以及……程砚洲!
只不过此刻,两人都没有穿白大褂,像是私下的约会。
白若佳并不认识她,漂亮的脸上露出几分疑惑:“怎么了?”
顾莞宁目光扫过程砚洲冷淡神色,他并没有要跟她打招呼的意思,似乎只当她是个陌生人。
顾莞宁心里闷痛,狼狈地忙低下头。
“我给你找找,稍等。”
她的眼眶酸胀得难受,拼命才忍住。
盲目翻找了许久,才找到同款递过去:“给你。”
白若佳欣喜接过,付了钱,又道:“能借一下针线吗?”
顾莞宁闷头递了针线盒,就见白若佳转头对程砚洲笑道:“砚洲,我还真找着了,来,我给你缝缝!”
顾莞宁下意识抬头,就看着白若佳拉着程砚洲在路边花坛边坐下,让他脱了外套,当场用刚刚买的纽扣帮忙缝了起来。
而程砚洲态度自然顺从,等待的时候,两人还在不停聊天说着什么。
那是顾莞宁从未见过的程砚洲。
心口仿若有双无形的手狠狠攥紧,绞痛难忍。
此刻,顾莞宁才觉得自己可笑。
笑自己妄想,更笑自己前段时间的自作多情。
有白医生这样优秀的人在身边,程砚洲怎么会喜欢自己?
幸好……幸好她现在醒悟也不迟!
顾莞宁攥着白医生刚刚给的那颗坏纽扣,视线模糊一片。
她不会像前世那样做程砚洲身上的这颗坏纽扣了……
任由心口刺痛侵袭,顾莞宁也再也没往那两人的方向看一眼。
她告诉自己,要好好做生意,闯出自己的名堂来!
可没想到。
傍晚,顾莞宁正要收摊回家时。
一个刁横的声音突然响起:“好啊你!顾莞宁!我说你这段时间偷偷摸摸在干什么呢!不好好找正经事做,原来是又开始干这种投机倒把丢我们梁家脸的事!”
竟是梁曼领着梁母突然出现了!
顾莞宁整个人被吓人僵在原地。
梁母就已经冲上前,愤怒的一把掀翻她的摊位!
“哗啦”一声!
无数纽扣发卡滚落在顾莞宁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