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吐了一口浊气,只觉得意识方才渐渐回笼。安抚好父亲小妹之后,才狠狠看向宋钰,却见宋钰深邃眼眸中竟是难见的戏谑之意,不由心中既懊恼又委屈。懊恼自己为何要同宋钰一同回来,委屈宋钰竟如此不为她留颜面,竟差点让她在家人面前丢了颜面,本以为一日夫妻百日恩,想来是自己多想了,宋钰那么多妾室,又哪里轮得到与她有百日恩?她在宋钰眼中就算个玩意,可即便没有情分,脸面总是要为她留一份的。想着想着,不免神伤起来,眼中骤然黯了下去。
她咬牙看向宋钰,怎么也想不到,宋钰面上正人君子冰冷的像块冰,却能在背地里干出此等不耻之事。
她低下头,抬眸狠狠的瞪向宋钰,那人右手平静的端着茶杯细细品尝,左手却在无人知晓处摸进了她的褶裙,冰冷修长的指尖细细划过她柔软细腻的大腿处,带了一阵阵的酥麻快意不断从脊椎往上涌去。
唐笙笙只觉脸上滚烫,死死的咬牙才将着呻吟声忍在了喉中。
小妹第一时间发现了不对劲之出,看着唐笙笙通红的脸疑惑道:“姐姐脸怎么这么红,是生病了吗?”
唐父闻言也紧张的看了过来:“要不要请郎中看看?”
“没事,没事,只是有些热了。”
唐笙笙慌忙摆手,羞的将头垂的更深,水光潋滟的视线之中,只见宋钰脸上勾着一抹笑意,将手收了回去,那感觉才渐渐消退。
她深吐了一口浊气,只觉得意识方才渐渐回笼。
安抚好父亲小妹之后,才狠狠看向宋钰,却见宋钰深邃眼眸中竟是难见的戏谑之意,不由心中既懊恼又委屈。
懊恼自己为何要同宋钰一同回来,委屈宋钰竟如此不为她留颜面,竟差点让她在家人面前丢了颜面,本以为一日夫妻百日恩,想来是自己多想了,宋钰那么多妾室,又哪里轮得到与她有百日恩?
她在宋钰眼中就算个玩意,可即便没有情分,脸面总是要为她留一份的。
想着想着,不免神伤起来,眼中骤然黯了下去。
恰时唐母正端着鸡汤走进,唐笙笙立即去帮忙端了,掩了眼底的点点泪意。
一顿饭吃的倒也算和谐。
宋钰吃惯了山珍海味,这些东西于他而言虽味道不足,倒也新奇。
饭后又说了几句,方才叫人入了房。
家中只有三间房,宋钰自是与唐笙笙同住。
唐笙笙领着宋钰去了厢房,一推开门,空了三年的房间竟是一丝灰尘也无,房中陈设皆与她去时别无二致,桌上未看完的诗书整整齐齐的放在原地梦,只是上面多了些翻过的痕迹,卷了一小层的边。
她走到桌前,轻轻抚过那些破损,只觉像是看见母亲坐在桌前,一遍遍看着自己女儿还未看完的诗书,每一页上都留着她的指纹,诉说着思念之意。
想着这三年的遭遇与思念,不免眼眶又红了。
宋钰坐在床边看着这间小房间,甚至不足皇宫偏殿的一半大,家具稀少却五脏俱全,桌腿甚至能看见修补的痕迹,破破烂烂又干干净净。
竟是平添了份皇宫都不曾有过的暖意。
他环视完周围,目光定在桌前的唐笙笙身上,竟是在她眼底看见了水光,不由挑眉:“你在哭什么?”
唐笙笙自是不愿与宋钰说自己所想,只是说道:“方才为何在我父亲面前如此?我虽低贱,可也不是你在我父亲面前戏耍我的玩物。”
宋钰一怔,这还是唐笙笙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如此不满的情绪,愣神过后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你在对我生气吗?”
“我哪敢?”唐笙笙咬牙道,“您是太子殿下,我不过是一介贱民,自是要由你玩弄。”
她说的阴阳怪气,宋钰眉间一皱,心中莫名的不舒服,就像是一颗石子卡在心口,不上不下,难受至极。
他看着唐笙笙气愤的脸,冷笑道:“既然有自知之明,那便好好服侍我吧。”
唐笙笙一顿,随即便觉手腕一紧,一股大力将她拉到了床上,冰冷的身躯附上。
耳边只听得宋钰冷冷的声音说道:“此处院小,你若叫出声,必然会让你父母听见。”
“所以,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