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汐双眼通红的看着她,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原来是这样,原来当年的真相是这样,她居然还敢口口声声说爱他.爱他?这样的爱让他恶心!霍绥脖子被紧紧卡住,感觉下一秒就会马上窒息而死。真的要死了吗?意识模糊前霍绥看着他英俊的脸,也好吧,也好吧,能这样死在岑汐手里她也是幸福的。……再醒来时霍绥发现自己居然在顾家以前的地下室里,那是容妈和岑汐曾经住的地方。霍绥心中咯噔一下,下床打开灯,阴冷潮湿的地下室瞬间亮堂起来。
听见容倾颜的话,岑汐神色骤然愈加冷峻,嗜血一般的眼神看着地上拼命道歉的女人,一步将她拉起来。
霍绥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懊悔中,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一个劲儿的忏悔着,她对不起容妈,她们顾家都对不起容妈。
“霍绥!你闭嘴!”
岑汐双眼通红的看着她,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原来是这样,原来当年的真相是这样,她居然还敢口口声声说爱他.
爱他?这样的爱让他恶心!
霍绥脖子被紧紧卡住,感觉下一秒就会马上窒息而死。
真的要死了吗?意识模糊前霍绥看着他英俊的脸,也好吧,也好吧,能这样死在岑汐手里她也是幸福的。
……
再醒来时霍绥发现自己居然在顾家以前的地下室里,那是容妈和岑汐曾经住的地方。
霍绥心中咯噔一下,下床打开灯,阴冷潮湿的地下室瞬间亮堂起来。
但霍绥却失声尖叫——屋子里居然是一个灵堂的设置,而她刚才躺的地方哪里是床,分明就是死人躺的地方,一圈黄白相间的菊花,还有烛火绕在四周,甚至屋子正中央还有一张巨大的挂像,是容妈的。
“啊——啊——”霍绥疯了一样的大叫起来。
她对不起容妈,是她对不起容妈。
“鬼哭狼嚎什么?”容倾颜嫌恶的推门而入,“怎么样?惊喜吗?你不是很想死吗?这个灵堂如何?”
霍绥镇静下来,颤颤巍巍道,“你想干什么?我要见岑汐。”
“呵,你想见时彦?”容倾颜嘲讽的勾了勾嘴角,挑眉道,“做梦!”
“我求你,让我见见时彦,我要跟他解释,我没有,我没有诬陷他,还有,容妈的事情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霍绥扑在容倾颜脚下,委曲求全道。
容倾颜鄙夷的看着她,以前的霍绥多骄傲啊,所有人眼里都只有她,现在她不也是跪在她脚下?
“行了,你就老老实实待在这里,这些都是时彦安排的,想再见到他?等我和他结婚那天也许有可能吧。”
容倾颜甜蜜的笑起来,然后便离开。
霍绥抱着脑袋缩在角落,很晚的时候忽然有人开门进来了。
一股酒气迎面而来,借着夜色看过去居然是岑汐。
霍绥救命稻草一样扑上去,“时彦,时彦,你听我解释,你听我解释好吗?我没有……啊!”
岑汐嫌恶的皱起眉,将她压在地上带着浓浓酒气的温热的唇朝着她吻去。
“时彦,时彦,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霍绥推嚷着,“岑汐,我没有诬陷你强、奸我,我没有故意害死容妈……”
霍绥绝望的睁着双眼,哑着嗓子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