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倾颜不能出事,如果她有事,霍绥肯定逃不了。霍绥依旧痴痴的坐在地上,丝毫不在意发生了什么,随便吧,随便吧,她都不在乎了,她是罪人,她是罪人!岑汐守在容倾颜病床前,心里十分焦急,如果这一次容倾颜再出什么事,那他怎么对得起容妈。“哥哥,哥哥……”容倾颜睁开眼睛,伸手抓住他。“容倾颜,你醒了!”岑汐满眼惊喜。“嗯,哥哥,吓死我了,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看见岑汐的神情容倾颜心中十分舒心,她喜欢他这样满心满眼只有她的样子。
霍绥目光呆滞的坐在地上,洁白的墙壁一抹血痕,容倾颜倒在地上,额头上鲜血淋漓——岑汐一进门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霍绥!你是不是疯了吗?你知不知道杀人是要坐牢的?!要是容倾颜出了任何事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岑汐看着容倾颜焦急的怒吼,以最快的速度抱起容倾颜离开。
容倾颜不能出事,如果她有事,霍绥肯定逃不了。
霍绥依旧痴痴的坐在地上,丝毫不在意发生了什么,随便吧,随便吧,她都不在乎了,她是罪人,她是罪人!
岑汐守在容倾颜病床前,心里十分焦急,如果这一次容倾颜再出什么事,那他怎么对得起容妈。
“哥哥,哥哥……”容倾颜睁开眼睛,伸手抓住他。
“容倾颜,你醒了!”岑汐满眼惊喜。
“嗯,哥哥,吓死我了,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看见岑汐的神情容倾颜心中十分舒心,她喜欢他这样满心满眼只有她的样子。
“哥哥,是霍绥推的我,她想杀了我。”容倾颜满眼恐惧道。
岑汐神色一滞,想起霍绥,想起她的欺瞒和背叛,眼底浮起一阵恨意,阴骘道,“你放心,我会处理的。”
看着岑汐的模样,容倾颜心底一阵不甘,她要得到确切的答案,她要听见岑汐准备怎么对待霍绥。
“哥哥,顾家人都是疯子,都心狠手辣。三年前他们父女俩把我们害的这么惨,还害死了妈妈,如今霍绥又回来,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情来。哥哥,我们一定不能放过她,要不然妈妈也不会安心的。”
一提起容妈,岑汐心中的恨意愈加浓郁,再加上想到原来霍绥从一开始接近他就是带着阴谋的,岑汐不由得捏紧了拳头。
“你放心,我现在就去处理。”
“嗯,哥哥,我相信你,你一定会给妈妈报仇的,霍绥恶意伤害我想要置我于死地,她必须要坐牢。”容倾颜目光清澈的看着他,满眼信赖。
坐牢?
岑汐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你先好好休息,醒来后保证看见你满意的结果。”
寻回刚才的病房时,岑汐却没有发现霍绥,最后找了一整个医院也没有看见她,在秦城除了他以外,霍绥还能找谁?
脑子里忽然浮现一个人,岑汐不由得有些懊恼!
这个女人,还真是有手段!
霍绥醒来时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脑子里一片混沌,正准备下床时忽然有人推门进来。
“沈斓跃!”霍绥失声道,“你怎么回来了?”
身穿白色西服的温润男人手里正端着一碗汤,看向霍绥的眼神里全是疼惜和爱怜。
“你身子太弱,先上床好好休息。”
“沈斓跃,我妈妈去世了……”
霍绥眼眶湿润,在外漂泊三年,她一直都无依无靠,回到秦城又面对着岑汐那样的误会和屈辱,沈斓跃的回归,让她突然间有了安全感。
“楠楠,别说了。我知道,我都知道。”沈斓跃心疼的将她揽进怀里。
“楠楠,以后就由我来照顾你。”沈斓跃看着她的眼睛,温柔道。
看着他温润的眉眼,霍绥的心里忽然想到另一个与他截然不同的男人,稍稍抽出了手,低头道,“斓跃,谢谢你。”
看着她这副模样,沈斓跃自嘲的笑了笑,“没关系,我早该想到的,你的心里除了岑汐根本容不下任何人。”
“沈斓跃……”霍绥歉疚的看向他。
沈斓跃是她的青梅竹马,顾沈两家原本是想让他们俩结婚,以此达到联姻目的的,却没想到落花有情流水无意,霍绥居然不撞南墙地爱上了岑汐。
后来顾家破产后,霍绥带着母亲离开,沈斓跃也出国了,今天去医院看望病人,却没想到遇见了霍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