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个小时的航邓便在一片静谧之中结束,傅钦安本来想要多问问付瑶这三年生活的怎样,但是看她一直沉默,到了最后也不再多问,只是专心看着操作台。仿佛谁先开口讲话毁掉这出久别重逢的哑剧就该遭受惩罚。到达安道尔时是凌晨时分。红眼航班之所以叫做红眼航班是因为飞行时间长,凌晨上了飞机又容易凌晨下飞机,乘客会十分疲惫,容易熬红眼睛。所以叫做红眼航班。而这种红眼航班,乘客大多数都是为了去见自己爱的人。我爱你,所以为你熬红了眼,跨越山水来见你。
二十个小时的航邓便在一片静谧之中结束,傅钦安本来想要多问问付瑶这三年生活的怎样,但是看她一直沉默,到了最后也不再多问,只是专心看着操作台。
仿佛谁先开口讲话毁掉这出久别重逢的哑剧就该遭受惩罚。
到达安道尔时是凌晨时分。
红眼航班之所以叫做红眼航班是因为飞行时间长,凌晨上了飞机又容易凌晨下飞机,乘客会十分疲惫,容易熬红眼睛。
所以叫做红眼航班。
而这种红眼航班,乘客大多数都是为了去见自己爱的人。
我爱你,所以为你熬红了眼,跨越山水来见你。
三年前,付瑶还因为能够和傅钦安飞同一班红眼航班而偷偷庆幸。
我爱你,所以在你身边,和你一起见证这班飞机上的所有思念与爱意,再藏好自己对你的爱意。
想到这里,有些疲惫的付瑶莫名觉得好笑,她伸手揉了揉太阳穴,放松的靠在了副驾的靠背上。
她阖眼养了养神,再睁眼时,就看见傅钦安一直盯着她。
她不说话,漠视着傅钦安的目光,像是没看见那般。
良久,傅钦安叹了口气。
“去酒店吧。”
“嗯。”付瑶说着,起了身。
二人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五点左右,她并没有回头多看两眼傅钦安,只觉得疲惫想要立马躺下睡觉。
傅钦安看着转身便进了房间的付瑶,安道尔的夜又冷了几分。
他没有做过多停留,打开了自己的房间门,来到了落地窗前,望着街道出神。
傅钦安不知道三年前的付瑶也做过相同的事情,他只知道现如今街道上没有人,只有些许路灯在闪烁,月亮不亮,太阳快要升上来。
他的心很痛。
不知过了多久,他关上了落地窗,躺上了床,却无离。
……
付瑶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
她睡离向来都很浅,醒来的时候眉头紧蹙着,拿过床头的手机一看,才八点半。
付瑶起床打开门,就看见了站在外面的傅钦安。
二人相对无言,最终还是付瑶先开了口:“什么事?”
“要不要出去走走?”
“现在才几点。”付瑶睡眼朦胧,语气之中带着一丝不耐。
话音刚落,二人都是一愣。
三年前的画面又一次上演,只是角色对调,她成为了他。
“晚一点吧,我醒来了去找你。”
付瑶说完,关上了门,看着酒店洁白的床单到头就睡。
门外的傅钦安微微攥紧了手指,愣在原地片刻,也回了房间。
下午一点。
付瑶刚睁开眼,手机便响了起来。
她看着屏幕亮起,显示来电人是邓准,心情很好的接了电话。
“起床没啊,邓机长。”
邓准那带着磁性的声音通过电话那头传来,他语调略带玩味。
“怎么着邓经理,两天不见就想我了?”付瑶回着,嘴角带笑。
她与邓准总是这样相处,把玩笑话挂在嘴边。
“是啊,想你了,早点回来,注意安全。”
付瑶又与邓准聊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起床换衣服。
等她洗漱好后,打开房门便看见在房门口等着他的傅钦安。
“走吧。”
短短两个字,付瑶只是点了点头,不做任何回应。
安道尔的午后阳光十分灿烂,兴许是因为鲜少在街道上看见长相俊美的东方面孔,频频有人回头看向傅钦安与付瑶。
二人并肩走在街道上,街角的咖啡厅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咖啡浓郁的香味。
许久,傅钦安突然开口:“当初在爱尔兰的时候,你问我知不知道那里离婚率低。我后来才知道,爱尔兰曾经是不允许离婚的,但是后来修改了法律。”
“你知道安道尔现在的法律也不允许公民离婚吗?”
傅钦安抬头,深邃的眼眸看着付瑶。
“我在想,如果当初我们来的是安道尔,是不是你就不会和我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