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冽的气息萦绕在鼻尖。楚玮堂挥袖熄灭了屋内的烛火,大掌扣着沈文君的后脑勺,逐渐加深了这个吻。从温柔缱绻到横冲直撞,直到双唇传来酥麻感,楚玮堂才放开沈文君。“你明明心里有我,是吗?”楚玮堂指腹描摹着沈文君的眉眼:“是。属下一直心悦于您……但公主,属下并不值得您这般。”沈文君环住男人劲瘦的腰身:“那你可否告诉我,你是谁?”楚玮堂本不打算和任何人提及身份。可他逃避太久了。“我是大晋先太子遗腹子……”此话一出,沈文君震惊了。
屋内一片寂静。
沈文君心跳的很快,她踮起脚吻上楚玮堂的薄唇。
温热传来。
楚玮堂身子紧绷,女人柔软的手攀附上他的脖颈。
清冽的气息萦绕在鼻尖。
楚玮堂挥袖熄灭了屋内的烛火,大掌扣着沈文君的后脑勺,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从温柔缱绻到横冲直撞,直到双唇传来酥麻感,楚玮堂才放开沈文君。
“你明明心里有我,是吗?”
楚玮堂指腹描摹着沈文君的眉眼:“是。属下一直心悦于您……但公主,属下并不值得您这般。”
沈文君环住男人劲瘦的腰身:“那你可否告诉我,你是谁?”
楚玮堂本不打算和任何人提及身份。
可他逃避太久了。
“我是大晋先太子遗腹子……”
此话一出,沈文君震惊了。
她设想过无数种可能,但没想到楚玮堂乃大晋人。
“当年我父亲储君之位被废,新皇登基,被斩首。”楚玮堂声音幽幽。
“母亲被父亲心腹带离大晋,在逃往大昭的途中生下我,我便随母姓。”
楚玮堂五岁的时候,母亲去世,将他托付给废太子身边的心腹,教导他武功。
这个心腹,正是柳蕙的父亲。
楚玮堂自幼就知道自己身份不同,他努力学习,练武,就待有朝一日重新回到大晋报仇雪恨。
但心腹在楚玮堂十六岁那年去世,临终前将太子的遗书给了他。
太子不希望自己的妻儿再卷入皇室纷争,如若可以,希望能好好活下去。
但楚玮堂年少气盛,决定回到大晋,不料就在途中撞见了被马匪围困的沈文君母女。
他心软,就将人送去了大昭皇城。
此时先帝已经登基三年。
他查出了楚玮堂就是大晋先太子遗腹子,承诺帮他隐瞒身份,并暗中助力。
但楚玮堂得保护沈文君。
这一来就是十二年。
“所以,我在先帝的帮助下,暗中培养了自己的势力……你此前建立的玉歌坊正是我买下的。”
沈文君怔怔地听着,整个人不由恍惚。
“所以……你与季渊二人,你失踪不见的日子都是在暗中训练自己的兵马?”
“我答应帮他夺皇位,他替先太子翻案。”楚玮堂笑了,“虽说此举冒险,但季渊此人虽有野心,尚还为人正直,可以成为明君。”
沈文君平复下情绪:“所以,你答应送我去大晋,也是为了能够回到大晋?”
“是。”楚玮堂毫不犹豫承认,“公主,我的身世在大晋见不得光……所以我根本不值得你对我上心。”
沈文君伸手捂住他的嘴,双眼定定看着他:“从未有什么不值得与配不配。大晋先太子乃光风霁月的君子,这是人人皆知,若非大晋现在帝王使用阴暗手段,这位置根本不是他的。”
先太子为人清正廉明,这是当世人人皆知。
但自古成王败寇,一切大多由胜者书写罢了。
“楚玮堂,我在乎的一直是你这个人,而不是你的身份。”沈文君声音柔和,“我们的出身,从来不是我们自己选择。”
楚玮堂红了眼眶,他缓缓伸出手,将人搂在怀中。
“我们一起,完成我们想要做的事情,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