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渊面色诚恳:“公主完全可以相信我。”沈文君闻言,心中不由想起了先前她问楚玮堂的话。“季渊此人可以相信吗?”“可。”沈文君开口:“好。但三皇子事后得答应我一个条件。”“自然可以。”季渊心中松了口气。事情谈妥当,沈文君便想离开,却被季渊伸手拉住。“公主。”沈文君看向他,只见男人灰棕色的眸子里有着几分不明情绪。“你可还记得十五年前,大晋后宫,桂树。”沈文君眉心微蹙,随即微微摇头:“不知。”说罢,她伸手拿开了季渊握住胳膊的手,转头离开了。
沈文君压下怒火,将信封烧掉。
此时,楚玮堂来了:“季渊想见你。”
沈文君不由一怔:“他知道了?”
见人点头,沈文君思量片刻,戴上面纱就出了府。
等跟着人来到城郊别苑时,只见季渊已经等候多时。
“你们谈。”楚玮堂留给人空间,便守在了屋外。
沈文君取下面纱,只听人说道:“孤没有猜错,公主殿下。”
“三皇子不觉得此事荒谬吗?”沈文君话语间带着疏离。
季渊笑容清浅:“世间之大,无奇不有,孤也花了一段时间来接受此事。”
沈文君看着人眉眼,垂了眉。
“三皇子,你今日找我来,不止是叙旧吧。”
季渊眼中闪过赞赏:“公主明白人,孤想要丞相手中与季鸣的通信往来以及城防图。”
“城防图?”沈文君提起警惕,“三皇子应该知道,城防图的重要性。”
“公主请放心。季渊不会对大昭所有不轨,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季渊面色诚恳:“公主完全可以相信我。”
沈文君闻言,心中不由想起了先前她问楚玮堂的话。
“季渊此人可以相信吗?”
“可。”
沈文君开口:“好。但三皇子事后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自然可以。”季渊心中松了口气。
事情谈妥当,沈文君便想离开,却被季渊伸手拉住。
“公主。”
沈文君看向他,只见男人灰棕色的眸子里有着几分不明情绪。
“你可还记得十五年前,大晋后宫,桂树。”
沈文君眉心微蹙,随即微微摇头:“不知。”
说罢,她伸手拿开了季渊握住胳膊的手,转头离开了。
等出了门,楚玮堂带着人回城。
季渊看着人背影,眸子暗了。
原来,只有他一直记得……
马车上,楚玮堂看着沈文君微微蹙起的眉问道:“是季渊,与你说了什么?”
沈文君摇头:“是想起一些往事。”
“十几年前,我生活在大晋。那年深秋,我随父皇入宫时,曾经遇见一个羸弱的孩子被一群宫人欺压。”
当时的沈文君冲上去就将宫人赶走,宫人知道她是质子之女,不敢多加放肆。
那躺在地上的孩子大致八九岁,但身子骨异常瘦小,沈文君看着可怜,就将怀里的糕点都给了他。
“这都是我最喜欢的,都给你。”
“等你长大啦,他们就不敢欺负你了。”
孩童灰棕色的眸子看了看沈文君,抓起糕点就往嘴里塞。
“后来那个孩子,被选为质子送来了大昭。”沈文君回忆道。
楚玮堂明白了:“是季渊。”
沈文君点点头。
方才季渊问她的时候,沈文君没有承认。
主要原因,就是不想再和他再多牵扯。
季渊趴在她尸体前哭的撕心裂肺的模样似乎还在沈文君脑中回想。
楚玮堂握住她的手:“公主,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向前看。”
“他现在在大晋,确实无人可以欺负,这样就很好了。”
沈文君笑了笑:“的确。”
更何况,她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