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禾咬紧牙,颤抖着手给傅司年打了电话。“你有什么事?”电话那头的男人显得冷漠不耐烦。林晚禾哑声哀求:“司年,我爸爸的事可不可以麻烦你帮帮忙?他真的是冤枉的!”电话那头沉默片刻,傅司年冷冽的声音才再度传来——“给你三十分钟,先来医院做一个全身体检,再和我谈你父亲的事。”
话落,林晚禾的眼泪应声滚落。
傅司年望着她这副模样一愣,但又很快变回惯常的冷漠。
他讥讽:“你这种人,没有被人相信的资格,我凭什么要为你重查当年的事?”
林晚禾心传来撕裂般的疼痛,眼中的光一瞬熄灭。
她看着莫姝得意的靠在傅司年怀里,六年来所有的失望在这一刻仿佛都积攒够了。
林晚禾不再停留,只轻声道出一句:“我明白了。”
话落,她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看着她单薄落寞的身影,傅司年搂着莫姝的手不由一紧。
莫姝察觉到几分不对劲,柔声安抚:“司年,你不要和晚禾计较,她只是嫉妒你爱我。”
而一向对她有回应的傅司年,这次却沉默着。
他收回手:“我自有分寸,你刚回国,先去休息会儿吧。”
莫姝轻声应下,垂下的眸子中闪过阴狠。
她好不容易才回来,绝不允许林晚禾夺走她当年拥有的一切。
大街上,寒风萧瑟。
林晚禾一个人木然地走着,不知该去哪。
忽地,陈姐的电话打来。
林晚禾立即接通,手机里传来她焦急紧张的声音:“晚禾,你快看新闻,你父亲林文山被判了无期徒刑!”
话音落下,林晚禾身形猛地一震,她颤抖着手立即点进头条。
只见热搜上赫然是她父亲的判处结果——
【下午三点十五分,林氏集团林文山败诉,其金融诈骗金额高达七亿,判处无期徒刑……】
林晚禾眼前一黑,脚步虚浮险些栽倒在地。
父亲败诉了,那妈妈和弟弟……
林晚禾来不及多想,立即往林家赶去。
一个小时后,林家老宅。
林晚禾一走进,就看见曾经华丽古朴的别墅已经变得破败,围墙上还被人用红油漆写了‘诈骗犯下地狱’的字眼。
林晚禾一瞬间眼眶发红,她上前着急地按着门铃:“妈!小川你们开开门!”
良久,大门才被人从里面打开一角。
林母面色陡然发寒,语气凶狠:“你来做什么!我不是让你不要再回来了吗?”
林晚禾一愣,上前急声道:“妈,我看见爸的事情了,你和小川……”
林母倏地眼中带上了狠意,一把推开她:“你还嫌把林家害的不够吗?如果不是你非要和傅司年在一起,我们怎么会被人盯上!”
“你赶紧滚,从今天起林家就没有林晚禾这个人!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林晚禾踉跄几步,脑中一片空白,她从未想过前几日一向对她温柔的母亲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急忙开口想问清楚,但林母没有给她机会,决然地关上了大门。
林晚禾顿觉‘轰’的一声,她重重地拍着门:“妈,你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
回应她的只有一片死寂。
门内。
林母靠着大门,眼泪止不住滚落,颤抖着咬住手不哭出声。
林禾川拄着拐杖走过来,伸手握住她的手:“妈……”
如今林家就如同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而林晚禾的名声已经很差了,决不能再让人知道她和林氏集团的关系。
他们只能用这种方式保护她……
林晚禾呆滞着在门外站了许久,大雪夹带着寒风吹得脸颊生疼。
她心里苦涩蔓延,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林晚禾红着眼眷恋地看着林家,攥紧了拳。
她一定会想办法救父亲。
而如今她身边唯一能帮忙并且有能力的人……就只有傅司年。
林晚禾咬紧牙,颤抖着手给傅司年打了电话。
“你有什么事?”电话那头的男人显得冷漠不耐烦。
林晚禾哑声哀求:“司年,我爸爸的事可不可以麻烦你帮帮忙?他真的是冤枉的!”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傅司年冷冽的声音才再度传来——
“给你三十分钟,先来医院做一个全身体检,再和我谈你父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