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惯常的同不能回应的温清仪聊着天,从天南聊到海北,乐此不疲。忽然,霍靳臣几乎以为自己眼花,他看见温清仪的手指动了一动。他激动的捧起温清仪的手:“清仪,你听得见对不对,你听得见的话,再动一动手指!”可是无论霍靳臣再怎样激动,温清仪那只白皙的手便再没动过。就在霍靳臣以为刚才不过是自己眼花的时候,他清清楚楚的看见,温清仪另一只手轻轻的挪动了一下。霍靳臣像个孩子一样牵起温清仪的手,轻轻的吻了吻,声音里有些颤抖:“我知道,我知道你听得见我的声音!”
确认霍靳臣没有开玩笑后,华灵娇尖叫一声往后退去。
她跌在地上,昂贵的衣裙沾上了灰尘。
忽然,她癫狂的笑起来:“你逃不掉的,暗算温氏你也有一份,你以为你就是干干净净的吗?这么多年了,你们霍氏多少产业都是从温氏接手而来的!”
霍靳臣冷冷的看着华灵娇:“那又如何,大不了,我再还她一个温氏!”
华灵娇扭头,看向病房里昏迷不醒温清仪,双手捏的咯咯作响。
八年了,她以为八年的时间足够让霍靳臣爱上自己,哪怕是块冰被自己捂热了。
可霍靳臣从没变过,他自始至终爱的都是温清仪,自己在他心中永远排不上号。
她恨不得冲进去把温清仪掐死。
片刻,她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笑声:“霍靳臣,你别后悔。”
说完,华灵娇强撑着身子艰难站起,她一边站直了身子,一边朝玻璃里往前,却见温清仪宛如睡美人一般。
迟早有一天,我会把一切都夺回来!
她踉跄着离开了。
霍靳臣再没多看她一眼,现在他的心里只有温清仪。
“只要能与温清仪相守,生死相随。”
他低下头,喃喃一句。
昔日花天酒地的霍少爷而今日日守在病房外睡长椅。
这话说出来恐怕都没人信。
可偏偏霍靳臣做到了。
助理不止一次的劝霍靳臣哪怕住离医院最近的酒店。
可霍靳臣像被钉死在温清仪的病房外一样,他说:“在这里我也可以看文件,酒店,离清仪太远了。”
直到不知过了多久,医生终于宣布温清仪的情况稳定下来。
“病人可以转到特护病房了,但是,毕竟受了很严重的伤,伤及大脑和神经,具体什么时候能醒过来,我们也不知道。”
医生的话翻译一下就是,温清仪成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来的植物人。
霍靳臣也终于从走廊上的长椅搬进了病房里。
他没有请护工,事事亲力亲为。
VIP病房很大,霍靳臣第一次拿起打扫工具,把整个病房打扫的干干净净。
渐渐的,他什么都会了,从前那个含着金汤勺长大的纨绔,竟然学会了怎么打扫卫生,怎么照顾病人。
连助理都惊叹于他的改变。
助理照例每周来一次,把需要霍靳臣过目签字的资料带来让霍靳臣处理。
霍靳臣坐在温清仪的病床前,阳光正好。
他轻轻抚着温清仪的脸颊:“清仪,你看,阳光这么明媚,你从前不是最喜欢晴天吗?”
他惯常的同不能回应的温清仪聊着天,从天南聊到海北,乐此不疲。
忽然,霍靳臣几乎以为自己眼花,他看见温清仪的手指动了一动。
他激动的捧起温清仪的手:“清仪,你听得见对不对,你听得见的话,再动一动手指!”
可是无论霍靳臣再怎样激动,温清仪那只白皙的手便再没动过。
就在霍靳臣以为刚才不过是自己眼花的时候,他清清楚楚的看见,温清仪另一只手轻轻的挪动了一下。
霍靳臣像个孩子一样牵起温清仪的手,轻轻的吻了吻,声音里有些颤抖:“我知道,我知道你听得见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