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助理压下心里的不安,替温清仪买来喂猴子的水果。梧桐市。霍靳臣刚下飞机,便被带到了整个梧桐市最大的宴会厅。他疑惑的问司机:“退婚的事要在这里谈?”司机恭恭敬敬答道:“少爷,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是霍夫人安排的。”霍靳臣疑虑的走进宴会厅。此时宴会厅空无一人,他掏出手机,正欲给霍母打电话,忽然身后穿出一个拿着棒球棍的黑影,他后脑一痛,眼前便黑了过去。邺城,邺城市医院。温清仪第十三次问白助理:“白哥哥,霍靳臣去哪了?”
霍靳臣走到温清仪身旁,今天她穿着卫衣,扎着高马尾,乍一看活脱脱一个大学生。
“清仪,这两天我有点事,你在这边乖乖听白哥哥的话好不好?”
他轻声细语的耐心模样,恐怕除了白助理和温清仪,再没人见过。
温清仪眼睛还盯着笼子里荡来荡去的猴子,嘴里却连连称是。
霍靳臣见状无奈的摸了摸她的头,转身还是吩咐白助理:“好好照顾她。”
说罢,他急匆匆的离开。
白助理看着霍靳臣匆忙的背影,一股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
温清仪朝他伸出手:“白哥哥,给我水果。”
白助理压下心里的不安,替温清仪买来喂猴子的水果。
梧桐市。
霍靳臣刚下飞机,便被带到了整个梧桐市最大的宴会厅。
他疑惑的问司机:“退婚的事要在这里谈?”
司机恭恭敬敬答道:“少爷,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是霍夫人安排的。”
霍靳臣疑虑的走进宴会厅。
此时宴会厅空无一人,他掏出手机,正欲给霍母打电话,忽然身后穿出一个拿着棒球棍的黑影,他后脑一痛,眼前便黑了过去。
邺城,邺城市医院。
温清仪第十三次问白助理:“白哥哥,霍靳臣去哪了?”
白助理一面替她削着苹果,一面耐心的答道:“霍少爷有点事,很快就会回来的。”
温清仪乖巧的点点头,但白助理知道,她静不过十分钟,便又会来问他同样的问题。
梧桐市,宴会厅。
霍靳臣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手脚都被绑的结结实实,身上换了一套新的西装。
他环顾四周想要站起来,却被身后两个山一样壮实的保镖按了下去。
门外隐约传来嘈杂的人声,他确认自己被绑在了宴会厅后的化妆间里。
门很快打开又合上,霍母穿着隆重,造型师跟在她身后替她抚平微不足道的衣褶。
“妈!你这是什么意思!”
霍靳臣开始挣扎起来,却被两个力大如牛的保镖死死按住。
霍母的眼神温柔:“靳臣,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你好好准备一下。”
霍靳臣脸色一下阴沉下来:“什么婚礼?!”
话音刚落,站在门外的侍从打开另一道门。
身着繁复婚纱的华灵娇扬着自得的笑慢慢朝他走来。
婚纱实在太长,她身后跟着七八个女孩儿,帮她拖着长长的裙摆。
霍靳臣猛然想起宴会厅里的那一闷棍,他立马明白了这些人的心思。
他们费尽力气把自己骗回来,就是为了逼他和华灵娇结婚。
他愤怒的想要站起身,可绑在身上的绳子却让他重重摔在地上。
“放开我!放开我!”
他挣扎着,浑身泛起红色,青筋暴起,可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
保镖们将他扶起,化妆师们围上来把他的衣服打理的整整齐齐,一尘不染。
他像公牛一样愤怒,也想公牛一样被人钳制。
霍母和华灵娇对他的挣扎视若无睹。
那些野蛮的怒吼被一道道的门隔开,直到他筋疲力尽,化妆师只是一次次擦去他额上迸出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