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母顿了顿,接着说道:“我没有胡说!羽儿身上满是瘀痕,不就是那妖女做的吗?我早就说过不能将羽儿交由这样的妖女抚养,你非不听,还将上官音囚禁西苑,想必也是那妖女的主意吧?”“上次她将上官音推倒致羽儿早产的事你就忘了吗?若不是近来你爹身子不好,我忙于照顾他去了,又怎会让你犯下如此大错?”“今日若不是你护着,我早让那妖女入黄泉了!当初她怎么就不彻底死透呢?还要回丞相府祸害你……”“住嘴!”谢旭洲黑沉着脸将条桌上的瓷碗一把推下,随着一声尖锐的‘啪——’,厅堂内顿时陷入了一片沉寂。
谢母顿了顿,接着说道:“我没有胡说!羽儿身上满是瘀痕,不就是那妖女做的吗?我早就说过不能将羽儿交由这样的妖女抚养,你非不听,还将上官音囚禁西苑,想必也是那妖女的主意吧?”
“上次她将上官音推倒致羽儿早产的事你就忘了吗?若不是近来你爹身子不好,我忙于照顾他去了,又怎会让你犯下如此大错?”
“今日若不是你护着,我早让那妖女入黄泉了!当初她怎么就不彻底死透呢?还要回丞相府祸害你……”
“住嘴!”谢旭洲黑沉着脸将条桌上的瓷碗一把推下,随着一声尖锐的‘啪——’,厅堂内顿时陷入了一片沉寂。
谢母的话似一根根银针扎入温卿颜的心口,窒息疼痛一瞬将她包裹。
她满眼空洞地望着面前的那扇红木楠门,浑身瘫软,一种前所未有的哀戚涌上心头。
温卿颜垂着眸子,如一具没有灵魂的躯体一般木然地走在回廊内,就那样默默地走着,对于下人的问候恍若未闻。
耳畔不断地回响着谢母那剖心抽髓的怒骂声——
“那妖女怎么如此恶毒!”
“当初她怎么不死透呢?”
“若不是你护着,我早让她入黄泉了!”
“妖女,妖女……”
温卿颜听着这一遍遍回响在耳边的谩骂声,精神都有些恍惚了。
看着面前正欲给她行礼问候的丫鬟,竟将她看成了谢母面色嫌恶指着她的鼻子一个劲骂的模样。
温卿颜猛地捂住耳朵不断摇头,狂躁大喊:“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妖女!”
她这一反常的行为瞬间让面前的丫鬟吓了一大跳,丫鬟立马上前将她扶进了卧房休息。
不知过了过久,温卿颜才慢慢回神安定下来。
此时门外却再次传来一阵焦急凌乱的步伐声。
“啪——”
木门被人猛然推开,谢母抱着孩子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满面愁容的谢旭洲和趾高气扬的上官音。
温卿颜还未开口,只听‘啪’的一声,谢母径直上前恶狠狠给了她一巴掌:“妖女,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这样对我家长孙!”
温卿颜被打得一懵,呆呆地抚着火辣辣的脸颊,一时竟不知如何反驳。
谢旭洲猛地冲上来拉住谢母还欲落下的手,声音蕴着无尽的怒火:“娘,你干什么!”
上官音看着面前的一切,脸上是止不住的喜悦。
谢母瞥了眼谢旭洲,放下手来:“我今天就是要教训这个妖女!”
说着,谢母一把扯下怀中孩子的衣袖,显目刺眼的瘀痕瞬时露了出来:“旭洲,你看看,这就是那个妖女干的好事!”
闻声,上官音故作关切地走了上来,看着那瘀红,声泪俱下:“我的孩儿,怎么会这样呢?真的是心疼死娘了……”
她故作可怜地攥住谢旭洲的袖袍,娇滴滴哭诉着:“大人,你可要替羽儿做主啊!”
温卿颜木然地看着面前的这一切,眸中没有一丝光亮,只是定定地看向谢旭洲,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谢旭洲神色一震,沉默半晌,还是开口说道:“我相信卿颜,她不会做这种事,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