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紘被王若弗说的皮里阳秋的。只能说道,“华儿也还小,这两年我们多看看,总能能为她寻一个好的婆家。”马车穿梭在挤挤攘攘的街道上,因着是中秋,街上都是卖灯的商贩,河边的男男女女在放孔明灯,千盏明灯如同漂浮在天河上面的点点繁星,璀璨耀眼,融融如海。还有不少的富贵人家在放烟火,如同一个瑶池仙宫。回到葳蕤轩。王若弗问华兰,“华儿,今日进宫,也算是长了见识,过段时间呐,娘让你祖母,把宫里的孔嬷嬷请来家中,给你上课。娘问你,今日你觉得怎样?”
“宁远侯府是不错,他家大郎也是个不错的孩子,可,可我觉得,他家是侯府,盛家不过是一个五品人家,有些不般配。”
王若弗嘟囔道,“你也说了顾庭煜那孩子不错,要是真能与他家对亲,这侯爵夫人与我关系甚好,肯定不会为难华儿的,宁远侯是个不管事儿的,再说了,也没有公公管儿媳妇事情的道理呀。我觉得宁远侯府挺好的。”
盛紘眉峰凝皱,“这……我已经在给华儿相看人家了,华儿是我头生的女儿,我自然是盼着她好的呀。”
王若弗问道,“你说你在给华儿相看人家?是什么人家?”
盛紘说道,“是忠勤伯爵府,他家二郎是个有上进心的好孩子,圣上无子,如今东京城因为过继立嗣一事闹的沸沸扬扬,他家一直都没有站队,和我们家一样的……”
王若弗阻止了盛紘的侃侃而谈,“什么?袁家!我不同意!哪家都成,就是袁家不行!”
“娘子这是什么意思?这袁家怎么了?”盛紘不解,王若弗怎么这么大的反应。
王若弗不知要如何说,总不能说自己是重生的吧,扬声说道,“官人有所不知,这……这后院里的事情官人不知道,那忠勤伯爵府的伯爵夫人,是个偏心的,她只偏心她家大郎袁文纯,且她的大儿媳妇是伯爵夫人娘亲的亲侄女儿。”
盛紘看了看王若弗,说道,“这有什么的,若是我家与他家结亲,华儿是嫁给袁文绍,又不是嫁给伯爵夫人。”
王若弗情急之下打了盛紘手臂上几下,着急的说道,“男人都在外面搏功名呢,一天到晚的,有几个时辰在家里的,就算在家里,也不都是围着自己娘子转的呀,这华儿,若是婆母让她站规矩,一整天的,和自己的婆母在一起,那肯定会为难华儿啊。你,你这……可不能与袁家对亲呐!”
盛紘被王若弗说的皮里阳秋的。只能说道,“华儿也还小,这两年我们多看看,总能能为她寻一个好的婆家。”
马车穿梭在挤挤攘攘的街道上,因着是中秋,街上都是卖灯的商贩,河边的男男女女在放孔明灯,千盏明灯如同漂浮在天河上面的点点繁星,璀璨耀眼,融融如海。还有不少的富贵人家在放烟火,如同一个瑶池仙宫。
回到葳蕤轩。
王若弗问华兰,“华儿,今日进宫,也算是长了见识,过段时间呐,娘让你祖母,把宫里的孔嬷嬷请来家中,给你上课。娘问你,今日你觉得怎样?”
华兰想了想,说道,“宫里都是红墙琉璃瓦,特别是今日宴会的明德殿,华丽异常,只是,女儿不在乎那些富贵,女儿倒是羡慕圣上与皇后殿下的情谊……”
王若弗错愕道,“哦?”
华儿像个怀春的少女,羞涩的说道,“女儿羡慕皇后殿下,与陛下结发四十多年,陛下虽然有贵妃和其他的妃子,但还是对皇后殿下宠爱有加,十分敬重,女儿以后若是嫁人,也想要从少年夫妻琴瑟和鸣一起走到老去的那一天。”
王若弗继续试探着说道,“今日宁远侯府可是出尽了风头呢,特别是大郎那孩子,那文采,你弟弟都说好呢……我从未听柏儿夸过谁呢……”
华兰说道,“母亲说的是,我们家与顾家多年的来往,庭煜哥哥自小便很聪明,和柏儿一样喜欢读书。”
王若弗心想,这就说完了?“华儿啊,你也十岁了,娘和你父亲祖母,也该为你相看婆家了。”说罢,王若弗拉近华兰,拉着华兰的手问道,“华儿,你觉得你庭煜哥哥怎么样?娘听你白姨的口气,是想让你给她做儿媳妇呢,你……”
“娘!”华兰打断王若弗的话。“我只是把庭煜哥哥当作自家哥哥看待,母亲说这些干什么呀,再说了,顾家是侯府,女儿从来没有攀高枝的心思。女儿只想求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家,若是,若是受了欺负,爹爹和娘亲也能给女儿出头不是?”
“华儿,你再想想……”王若弗还想给华兰洗洗脑,告诉她以后若是嫁到顾家去,好处多着呢。
“娘,我回祖母那边去了,娘有身子,还是早些休息吧。”说完,华兰一溜烟的便跑了,只留着王若弗说道,“这孩子……”
转眼快到年关了。王若弗已经七个多月了,陈小娘也快六个月了。盛紘几乎三天两头的便往听雨轩跑,外头时新的吃食盛紘都是买了两份,一份送去给葳蕤轩,一份自然是送去给听雨轩。林噙霜感觉到了危机……陈小娘之前几年便是与她平分秋色,但林噙霜仗着生了两个孩子,陈小娘又不喜欢与她争,林噙霜才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林栖阁。
林噙霜拿出一个木盒,打开来,拿出五十两银子递给雪娘,“你拿着这些银子,找到给陈宥仪诊脉的郎中,你先问一问他陈宥仪的脉象以及怀象,然后把这五十两银子给他,你只需和他说,以后再来诊脉,只需对陈宥仪说一切皆好!”
雪娘知道这是林噙霜又要出手了,吞吞吐吐的说道,“小娘,之前我们给陈小娘下毒一事幸好萍儿与关娘子认下偷卖主家东西,而大娘子也没有查出来是我们买通她二人投毒的,小娘这次若是再下毒,恐怕……”
不等雪娘说完,林噙霜恶狠狠的说道,“怕什么!谁说我要下毒,弄死她一个妾室比捏死一个蚂蚁都简单,她不是想生孩子吗!我就让她生个够!你若是再啰嗦,我便把你赶出去,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着我贪了底下女使的月例银子,这么多年,你攒了多少,不用我说明白吧?”
雪娘连忙跪在地上求饶,“小娘,奴婢,奴婢……”
林噙霜笑着扶起雪娘,“我们是一样的人,所以我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为了自己的利益,别人的死活又与我们有什么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