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陈小娘无精打采的样子,王若弗有些心疼……“只听说你病了,没想到竟是这么严重。”陈小娘强撑着笑着说道,“大娘子快要生了,奴婢这些都是小事,不想让大娘子为奴婢担心,奴婢请了郎中来看过,郎中说,不碍事的。”“你呀,就是性子太软了……”眼看着陈小娘就快要从椅子上滑下去了,星儿连忙扶住陈小娘,对着王若弗说道,“大娘子恕罪,我们小娘实在支撑不住了。”“素玉,你帮星儿一起,把陈小娘扶到这个软塌上来躺着。”
王若弗思来想去,把陈小娘叫到了葳蕤轩。
看着陈小娘无精打采的样子,王若弗有些心疼……“只听说你病了,没想到竟是这么严重。”
陈小娘强撑着笑着说道,“大娘子快要生了,奴婢这些都是小事,不想让大娘子为奴婢担心,奴婢请了郎中来看过,郎中说,不碍事的。”
“你呀,就是性子太软了……”
眼看着陈小娘就快要从椅子上滑下去了,星儿连忙扶住陈小娘,对着王若弗说道,“大娘子恕罪,我们小娘实在支撑不住了。”
“素玉,你帮星儿一起,把陈小娘扶到这个软塌上来躺着。”
素玉来到陈小娘身边,笑着说道,“小娘担心些。”
陈小娘有些不解,但既然王若弗让她留下,她也只能强撑着身子留下。
过了大概一个时辰,陈小娘都快睡着了。素玉低声对着王若弗说道,“大娘子,太医来了。”
太医进屋后,看到陈小娘一个大着肚子的孕妇恹恹的躺在软榻上,对着王若弗说道,“大娘子,这位小娘怕是大不好。”
太医一句话,让整个葳蕤轩的人都提起了精神,连同陈小娘都在星儿的搀扶下坐了起来。
王若弗焦急的问道,“太医还未把脉,怎么……?”
太医解释道,“行医讲究望,闻,问,切,其中的望一字,便是根据看诊之人面部的五色,也就是平常人所说的气色来判断的,我刚才一进门,便看到这位小娘面容憔悴,面色苍白,精神萎靡,便是有病之人。”
陈小娘有些害怕的摸着肚子,“太医先生,这……我这几日都是这样子的,也请过民间的郎中来看过,可郎中说没有病情,是怀孕的常态罢了,幸而今日遇到太医,只是不知,奴婢的病是否严重?能否保住孩子。”
王若弗也附和道,“是呀,太医,能否保她们母子平安?”
太医拿出丝巾盖在陈小娘的手上,摸了摸脉象,叹了一口气。
陈小娘吓坏了,“这……太医,奴婢是不是没救了?”
太医说道,“非也,小娘只是误食了让人浑身无力的药物,小娘腹中的孩子自体便有些大,最近一个多月小娘应该是吃了不少的补品,怀孕期间吃些补品本是正常的,可滋补过头了,孩子在小娘腹中养的更是大了,这几日,小娘又误食了浑身乏力的东西,这腹中孩子过大,小娘又浑身乏力,自然不能下床走动,长此以往,等到了生产之时,便是……便是。”
王若弗似乎明白了什么,阴着脸问道,“可是到了生产之时,便会胎大难产,母子俱亡?”
“是!”
“呵呵,好心计,好手段啊!”王若弗闷声苦笑道。
陈小娘听了太医的话,自然也明白了什么。王若弗便对素玉说道,“好好送太医出去,也劳烦太医开个药方了。”
太医走后,陈小娘哭着与王若弗说道,“是她,是林噙霜!大娘子……呜呜呜。”
王若弗不得不说,“那贱人心机深沉,这么多的阴谋诡计竟不知她是怎么想出来的,如今这一招,连我,也不得不佩服她了。”
陈小娘有些害怕,“大娘子,我们告诉主君吧,让主君来处置她。”
王若弗无奈的笑了笑,“这么多年了,你还没有看明白吗?从我生柏儿差点丢了性命那一次,官人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再说,你有什么证据呢?”
“怎么没有证据,补品是她送来的,我是这几日吃了她送来的黑米芡实糕才浑身乏力的,这些,这些都是证据啊。”
王若弗活了两世,有些事情看的更加透彻,“她送来的补品,你应该找郎中看过,应该也是没问题的,那黑米芡实糕应该也是如此,对吗?”
陈小娘点点头,“是又如何呢?”
“哎呀,你怎么如此想不通呢,东西你都找郎中看过,且那些东西你都是吃了的,如今,还有什么证据!”
“难不成,难不成就让那贱人做了害人的事情,却有恃无恐?”陈小娘不敢相信,“难道,难道老太太也治不了她吗?”
“母亲与官人终究不是亲生的母子,你也知道,林噙霜,终究养在母亲身边两年,这其中的关系不好处理啊,若是母亲不顾官人反对,处置了林噙霜,外人只会说道,是母亲不顾林家的托付,养女变成了儿子的小妾,如今还要不顾情谊,处置林噙霜……”
陈小娘气狠了,“大娘子,难道,我们就要白受这么多的苦吗?”
作为一个重生的人,王若弗自然不会等着像上一世一样,墨兰为了嫁进伯爵府,不顾全家人的体面,拖着整个盛家的女眷去死,林噙霜也因为这件事情被盛紘打了几十板子,送到庄子上不治而亡。自己重生一世,若是要那个时候林噙霜才会倒,那自己也算是白活了。
王若弗想了想,说道,“怎么会呢?难不成她林噙霜就找不出个什么错来?”
“大娘子有什么方法?”
王若弗自然不可能再蠢到自己一个人出主意来做这害人的事情来。只说道,“你也知道,我是个笨的,我只是觉得,林噙霜那么要强的一个人,自然不肯她的儿子屈居于柏儿之下,只是她又是一个内宅女子,平日里,是结交不到什么高门大户的人的。”
陈小娘跟着说道,“是呀,我们这些做小娘的,豪门大户的自然看不上我们这些人,认识的不过就是一些同是一样做小娘的罢了。”
“哦?”王若弗来了兴趣,“你认识的是哪一家的小娘?”
陈小娘以为王若弗是在怀疑她与高门的人有来往,生了别的心,连忙解释道,“大娘子别误会,奴婢与兖王府的颖小娘是同乡,一个镇上的,前几年奴婢出去买东西,遇到了她,早些年只知道她嫁了人,没想到是嫁到了王府了。”
王若弗拉住她的手说道,“真是瞌睡时候有人送枕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