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大房!他们竟然这么算计自己!葛氏捏了捏帕子,脑子转了转,对那花农道:“你之前做的那些事情,我若是报官,你肯定会没命!”李老汉吓得跪在地上磕头,“求太太饶命!”葛氏是个不吃亏的人,“这样,你免费为我们傅府提供一年鲜花,还必须是最好的花,我就饶你这次!”这样,她就能将那笔采买花的银子省下来,挪为己用。李老汉一听,内心都忍不住滴血。免费提供傅府一年鲜花,这得亏多少钱!但他不敢不答应,只能连声答应道:“是,是,小的一定按时给傅府送最好的花!”
李老汉脸色一变,忙道:“小人不敢,小人的花都是精挑细选的。”
葛氏道:“你先前推荐给孙妈妈的那两种花,我让人查过了,根本不适合养在屋里,若是长久闻了这花香......”她停顿了一下,看着李老汉道:“会对人有害。”
李老汉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结结巴巴地道:“这...这怎么可能?”
葛氏冷冷地道:“怎么不可能?你最好老实交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不是有人指使你?若是不说,我只能报官了!”
李老汉浑身颤抖,一张老脸吓得毫无血色:“小人...小人实是冤枉的...”
他抬起头,泪流满面的道:“小人确实是收了银子,那人让我给贵府推荐这两种花,可我不知道,这两种花不能在屋里种啊!”
葛氏见撬开了他的嘴,问道:“是谁指使你的?”
李老汉害怕道:“我也不认识那人,不过,我记得他的样子.....”
李老汉描述了一番指使他的人的模样。
葛氏听得皱眉。
星云突然在她耳边低声道:“二奶奶,这描述,怎么有点像大爷身边的思文啊!”
葛氏瞬间明白过来,脸色铁青!
又是大房!
他们竟然这么算计自己!
葛氏捏了捏帕子,脑子转了转,对那花农道:“你之前做的那些事情,我若是报官,你肯定会没命!”
李老汉吓得跪在地上磕头,“求太太饶命!”
葛氏是个不吃亏的人,“这样,你免费为我们傅府提供一年鲜花,还必须是最好的花,我就饶你这次!”
这样,她就能将那笔采买花的银子省下来,挪为己用。
李老汉一听,内心都忍不住滴血。
免费提供傅府一年鲜花,这得亏多少钱!
但他不敢不答应,只能连声答应道:“是,是,小的一定按时给傅府送最好的花!”
“还有,若是让我知道你再拿那些有问题的花来糊弄我,别怪我翻脸无情!”葛氏冷哼道。
“是,是!”李老汉点头如捣蒜。
葛氏这才闭上了眼睛,收起了杀气。
……
处置了花农,葛氏又扣了孙妈妈三个月月钱,这才消气。
只是又被傅景时算计,这气还没出,葛氏心里就有些不痛快。
她想了想,对孙妈妈道:“你随便送一盘点心去静雅堂和松云居,看看他们屋里有没有这两盆花。”
孙妈妈立即派了个小丫鬟去了。
半个时辰后,孙妈妈来回话,“二奶奶,大爷和大奶奶那里,都没有草麝香和柳叶桃。”
葛氏冷笑:“他还真是无耻!”
孙妈妈又将自己的发现告诉葛氏:“老奴在大奶奶房里发现了两个炭盆,还发现她桌上有好几样金贵的糕点。对了,这几日送去大奶奶屋里的吃食,大奶奶都没动过。”
葛氏嘲讽道:“这是又吃上吟玉的嫁妆了?这大房还真是无耻!可惜吟玉是个蠢的,现在还不知道自己补贴大房,可大房那两人却一点也不心疼她。
就那两盆花,傅景时都不肯提醒她拿走。我实在不懂,吟玉生病,对傅景时有什么好处?”
星云适时开口:“二奶奶,之前大爷房里多了个姨娘,是大奶奶身边的玲珑。”
“哦,有这事?”
星云见她一副感兴趣的样子,继续道:“那玲珑怀孕了,大爷却还不同意纳玲珑为妾室,夫人坚持抬了玲珑为姨娘,惹恼了大爷。”
葛氏觉得很是稀奇,“这傅景时平日里一副不近女色的样子,原是装的?呵呵,也就吟玉那软包子性子,才会被拿捏,现在贤惠地给他纳妾,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是啊,奴婢也想不明白为什么。”
葛氏仿佛想明白什么,道:“这傅景时还真会装,他这是担心纳了玲珑为妾室,会有损自己平日里树立起来的不近女色的好名声吧!
吟玉到底不懂他,多此一举,所以,傅景时对付我们二房时,才故意不提醒吟玉,让她也受了那两盆花的祸害。这傅景时,还真是又凉薄又狠心!”
葛氏这么一想,对傅景时就更加忌惮起来。
同时,还有些同情温吟玉。
这吟玉要是知道,自己为傅家倒贴嫁妆,费尽心思给傅景时铺路,最后居然还会被傅景时算计,不知会做何感想。
同时,她再想到,自己竟然为傅景时背锅,让吟玉误会自己谋害她,那真是糟心得很!
要不要将真相告诉吟玉?
葛氏想到吟玉要是和傅景时离心,万一二人闹到和离了,这未来她夫君和儿子的前程可就无法找吟玉帮忙了....
想了想,到底还是忍住去告诉吟玉的冲动。
只是这总是吃大房的哑巴亏,就是让她很不爽。
葛氏又想起,自己因为头晕,已经两三天没看账本,就让容兮去叫冯管事来。
这冯管事也真是,自己不召见他,难道他就不会自觉过来禀告事情吗?
真是个没眼力见的。
冯管事一听葛氏叫自己,心尖不由颤了颤。
这老太太之前从账上支了二百两给大爷,好像没和葛氏商量吧?
这葛氏要是发现,不会责怪自己吧?
该来的逃不掉,冯管事只能带着沉重心情去了金玉轩。
葛氏看到冯管事那副慌张的样子,没好气道:“冯管事这是怎么了,不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吧?”
冯管事心惊肉跳地摇头,“没,没有。”
葛氏哼了声,伸出手,“账本拿来。”
冯管事心一横,递上账本。
他想着这几日葛氏头疼,应该不会看得很细,也许根本不会发现那支出去的二百两。
葛氏吃了药,头疼之症缓解很多。
加上之前被孙妈妈做的那番蠢事气到,看账本的神色就更加认真起来。
这账本看了足足半个时辰。
冯管事后背一身冷汗。
葛氏终于发现了那莫名其妙被支出去的二百两。
她感觉自己被挖了肉一样,又心疼又愤怒道:“冯管事,这二百两是怎么回事?”
她为家里精打细算,每月为了省银子,这里抠抠,那里抠抠,现在居然一下子支出去二百两银子,这简直是要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