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允越说越恨,两只瘦的只剩骨头的手紧紧握在一起,牙齿咬的咯咯响,现在的她像是一头野兽,体内充斥着要杀人的冲动。“你还是先想想怎么从牢里出来吧。”楚河溪冷笑道,双手抱胸,看着她,没有丝毫的同情。这都是她自己自找的,也是她欠自己的,现在的楚河溪只觉的痛快,她曾经说过,会要顾允为她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她要得就是这个时候。被楚河溪戳中痛处,顾允已经不管不顾了,像是一头被激怒的受伤的野兽,猛然从床上跃起。
“人怎么样?”
一大早,俞子风就坐在书房内,面色严峻,眉头隆起,他已经得知了顾允自杀的消息了。
“及时被送往医院救治,并没有大碍。”毕竟是一个和自己毫无想干的人,所以电话那头的人也就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用一种公式化的口吻从陈述。
“我知道了。”
“总裁,需要安排去探望顾小姐吗?”电话那头的人问道,如果是,他们好提前安排。
探望?
俞子风的黑眸有些沉重,顾允这个名字,对他而言,已经没有了当初的感觉,不过去探望还是需要的。
“嗯。”
沉声应了一句,随即挂断电话,俞子风神情却依旧没有松弛下来。
他手里是一份离婚协议书,这是楚河溪离开前,在床头留下的。那个女人,未留一句话,就这么离开了,让俞子风心里像是空了一块。
整理思绪,俞子风便转身准备出门,去医院看望顾允,只是有人已经先他一步出现在了顾允的病房。
“你给我滚出去!”
一见到楚河溪进来,顾允全身的细胞几乎叫嚣,愤怒席卷了她所有的理智,一副随时要扑上去将她撕碎一般。
“哟,想不到这么还这么有活力!”
楚河溪也不管顾允见到自己是发疯还是发狂,伸开白皙的手腕,旁若无人的拉过一张椅子坐下,好整以暇的看着床上的人,一副我看你还想怎么演的表情。
她一听到顾允自杀的消息,就知道其中肯定不单单这么简单。
楚河溪猜的很准,顾允怎么可能傻到真的死,她割腕的时候已经计算好了,并非动真格,只是做做样子而已。
“楚河溪,你诬蔑我杀俞子风他爷爷还不够,还想做什么,杀人灭口吗?”
狂卷的愤怒平息下来,随之而来的是深深的恨意,顾允几乎都快忘了,这个人可是巴不得自己越痛苦越好,她怎么能如这个臭婊.子的愿,说话也带了几分精神了。
听见这话,楚河溪情不自禁的拍手鼓掌,同时赞赏道:“你还真是刷新了我对不要脸的认识。”
什么叫倒打一耙,什么叫死到临头都要将脏水泼到别人身上,楚河溪今天算是见识了。
“楚河溪我要你不得好死。”
顾允越说越恨,两只瘦的只剩骨头的手紧紧握在一起,牙齿咬的咯咯响,现在的她像是一头野兽,体内充斥着要杀人的冲动。
“你还是先想想怎么从牢里出来吧。”
楚河溪冷笑道,双手抱胸,看着她,没有丝毫的同情。
这都是她自己自找的,也是她欠自己的,现在的楚河溪只觉的痛快,她曾经说过,会要顾允为她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她要得就是这个时候。
被楚河溪戳中痛处,顾允已经不管不顾了,像是一头被激怒的受伤的野兽,猛然从床上跃起。
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楚河溪死!要她死!
害自己这个样的都是这个女人,害自己被警察抓,她怎么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不能,决不能。
被恨意驱使的顾允已经顾不得后果,看准楚河溪的额脖子就像厉鬼一样,伸出双手,准备掐住。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这时候门口出现了一个人影。
意识到有人进来,顾允当下心生一计,快速的收回手,然后装作自己从床上摔了下去。
俞子风一进门看到的就是顾允不知为何从床上痛苦的摔了下去,从他这个角度看,像是被人拽下去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