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楚河溪出了院,不过回的不是蓉园,而是楚家,她这一举动,已经在告诉俞子风,一切无可挽回。她已经铁了心,只等俞子风签下离婚协议,便彻底了解这段孽缘。然而另一边,顾允谋杀案也因为证据不足,被无罪释放。救她出来的不是俞子风请的律师,而是她自己。或许顾允都应该感谢上苍,同时要也庆幸,那天的一个晚人一步,居然成为案件的转机,不然要是真的是她动的手,可能这一辈子她都要在监狱里度过了。当然,楚河溪已经料到了这个结果,因为人确实不是她杀的,充其量是个谋杀未遂,她这么做,无非就是要吓吓顾允,让她尝尝痛苦的滋味。
楚河溪住院期间,俞子风每天都让人送汤过来,同时一直守在她的病床外,自己的衣食住行的都几乎忘记,整个人也憔悴了许多,他在用着自己的方式赎罪。
“伯父,你也吃点吧。”傍晚,俞子风又带着东西准时出现在病房。
“嗯,你放这吧。”
这一切,楚江也是看在眼里的,他毕竟也是当父亲的,自然是希望自己的女儿开心,见俞子风这些日子还算有良心,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冷血无情,对他的态度也软了几分。
看着他瘦削的下巴,也不忍心,便开口:“你也吃一点吧。”
随即忘了自己的女儿一眼,后者还是一脸不冷不热的样子,对俞子风视而不见。
叹了一口气,随后趁着俞子风出外接听电话的间隙,忍不住对楚河溪道:“河溪,这么多年,你的感情,我这个当父亲的是看得一清二楚,你要是对俞子风还有感情……”
“没有了,我对他已经一点感情没有。”
楚河溪看着窗外,淡淡开口,可是楚江看得很清楚,她眼神的闪避,已经说明了一切。
一周后,楚河溪出了院,不过回的不是蓉园,而是楚家,她这一举动,已经在告诉俞子风,一切无可挽回。
她已经铁了心,只等俞子风签下离婚协议,便彻底了解这段孽缘。
然而另一边,顾允谋杀案也因为证据不足,被无罪释放。救她出来的不是俞子风请的律师,而是她自己。
或许顾允都应该感谢上苍,同时要也庆幸,那天的一个晚人一步,居然成为案件的转机,不然要是真的是她动的手,可能这一辈子她都要在监狱里度过了。
当然,楚河溪已经料到了这个结果,因为人确实不是她杀的,充其量是个谋杀未遂,她这么做,无非就是要吓吓顾允,让她尝尝痛苦的滋味。
可是无罪释放,并不能平息顾允的恨意,监狱的生活已经折磨的她疯了,她更没想到的是俞子风居然这么狠心,就算自己为他自杀,对她依旧不闻不问,似乎世界上没她这个人。
可是顾允怎么能这么就放手,她不甘心,她的伤难道白受了吗?
“当然不可能。”
顾允恨恨啐了一口,径直上蓉园去找俞子风,不过她却扑了个空。
“不好意思,顾小姐,少爷暂时不在,你改天再来吧。”
管家开门,见是顾允,神色冷淡,看着她的眼神满是嫌恶。这个离间夫人和少爷的女人,甚至进过警局的女人,怎么还好意思找上门来,他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正准备关门,顾允却一把按住了门把。
“我可以等他。”
她今天是一定要见到俞子风的,没有见到他自己就不罢休。
似乎没有料到顾允野蛮的行径,管家也不客气了,冷冷道:“你可以在门外等。”
一个区区的下人,居然敢对自己蹬鼻子上脸,顾允气的跺脚,狠狠的瞪着他,昂首挺胸的迈步子进了门,似乎这家是她的一样。
“我就是要进去等,你要是赶我出去小心我告诉子风。”
“顾小姐,你这样私闯民宅,我可是要报警了。”
见她敬酒不吃罚酒,管家干脆来硬的。
然而,俞子风的车子驶进了院子。
顾允见俞子风回来,像是一只饿狼见到肉一样,扑了上去。
“子风,有人欺负我。”
说完,瞪了管家一眼,叫他赶自己,非要他好看不可。
按了按自己的眉头,俞子风本身就已经很不耐烦,听见她话权当无视,径直进了门,顾允赶紧屁颠屁颠的跟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