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影揉着头跟着伏焱离开,依依不舍的看向云含烟。云含烟看着那碗药,老天却让她活下来,但她不该活也不想活,她推开那碗药。转眼突然看见手腕上的手镯,那是她父亲曾经送她用来保佑她的护身符,想起冤死的父亲,她握紧拳头看向那碗药想那既然这次老天让他活下来,那就重新活下来,这一次她为自己为父亲活。“药喝了就好。”伏影见云含烟终于喝了那碗药,高兴地道。“伏影公子不是中原人?”云含烟觉得男子说话的口音不似中原人。
过了几天,洛阳东城外一处破草屋。
云含烟扶着床角醒来,她望了望周围,是一个平常人家的房子,可她清清楚楚地记得自己已经死在了御王府中,她为何又活了?
她坐了起来,又看了看四周依旧没看出什么来,甚至人也没有一个。
她准备站起来,脚下却使不出力气,脚下一歪,正当她以为自己要摔的时候,一个人从门外跑进来抱住了她。
“美人!小心点。”那男子抱着云含烟将她放回床上。
“多谢!”云含烟看向这个话语轻浮的男子轻声问:“敢问公子是何人?我这是在何处?我是如何到这里的?”
“你忘记我了?”那男子一脸委屈地看着云含烟。
云含烟又再仔细端详了一下他,门外进来一个漂亮女孩倒瞬间勾起了她的记忆:“伏影?”
“对对!我是伏影!”伏影笑着说又指指那女孩,“这是我妹,伏焱。”
云含烟向伏焱点头致意,又问:“是你们救了我?”
伏影端起一碗黑乎乎的药水对云含烟说:“喝了,我就告诉你!”
云含烟没有接那碗只说:“你们不该救我的。”
伏影笑脸却淡去,有些严肃的说:“你不能说这种话。”
云含烟不解,看向他,伏影继续说:“这乱世,多少人视生命如珍宝,没有人的命是该与不该救的。”伏影虽年轻却已征战沙场多年,看过太多生生死死知道生命的宝贵。
云含烟理亏:“抱歉……我只是……”只是不知道留着这条命怎么活下去。
“没有什么是活着不能做得到,只要……”伏影叽叽喳喳劝着云含烟,伏焱这时候走过来使劲打了一下伏影的头,将那碗药放在桌上对云含烟说:“我们只负责救,活与不活你自己选,这世界上本就没有那么多活着的理由。”
伏影揉着头跟着伏焱离开,依依不舍的看向云含烟。
云含烟看着那碗药,老天却让她活下来,但她不该活也不想活,她推开那碗药。
转眼突然看见手腕上的手镯,那是她父亲曾经送她用来保佑她的护身符,想起冤死的父亲,她握紧拳头看向那碗药想那既然这次老天让他活下来,那就重新活下来,这一次她为自己为父亲活。
“药喝了就好。”伏影见云含烟终于喝了那碗药,高兴地道。
“伏影公子不是中原人?”云含烟觉得男子说话的口音不似中原人。
“我不是,我是西凉的!”男子大方承认。
“我能问问你们是在何处救的我吗?”云含烟询问。
“那可太惨了,前几日我在乱葬岗里发现你的。”伏影一脸心疼的说。
云含烟自嘲,原来自己死了李萧延就直接将她扔进了死人堆里吗?一个像样的棺材也不给她吗?
“但伏影公子,我的的确确记得我是死了,你是如何救活我的?”云含烟回想自己自杀的那瞬间。
“你没死啊,我看见的时候你还吊着一口气,于是我就把你救回来了。”
听着伏影的回答,云含烟陷入沉默,原来李萧延这么迫不及待的让她死吗?气都没咽就将她扔出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