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不知怎的疯了似的冲到西苑,其实那里什么也没有了,就连居住痕迹也被打扫得干干净净,但他还是不愿相信将西苑每个房间都看了一遍想找那熟悉的身影,想着洛玉儿一定是骗他的,在洛玉儿的一遍遍劝说下才逐渐冷静下来,才说:“尸体呢?不日进行安葬吧。”仆人都结结巴巴不敢开口,纷纷瞟向洛玉儿。李萧延这次又望向洛玉儿问了一遍,洛玉儿从来没见过李萧延这样同她讲话,吓得不敢讲话,但在李萧延的怒气威压下还是有人告诉了他云含烟尸体被洛玉儿扔进了乱葬岗。
他拂过字画,画上是两只鸳鸯,鸳鸯,这时李萧延突然想起,曾经征战沙场,云含烟有给他寄过家书里面就夹了她画的鸳鸯。
李萧延翻出来那封已经烧了一半的信,那是他唯一留的云含烟的家书。
他打开那封信,皱黄的信纸上字迹娟秀,在信纸的角落原本两只的鸳鸯烧的只剩下一只,那笔触与才买的那幅字画别无两样。
李萧延紧紧捏着那封家书,心里像是被无数根针扎了似的疼。
回想那日,李萧延一回到王府就立刻得知云含烟死讯,当时他整个人是怔住的,按理来说他终于摆脱了最想摆脱的人应该高兴,可心中却一丝痛快也没有,甚至有些心痛。
他当时不知怎的疯了似的冲到西苑,其实那里什么也没有了,就连居住痕迹也被打扫得干干净净,但他还是不愿相信将西苑每个房间都看了一遍想找那熟悉的身影,想着洛玉儿一定是骗他的,在洛玉儿的一遍遍劝说下才逐渐冷静下来,才说:“尸体呢?不日进行安葬吧。”
仆人都结结巴巴不敢开口,纷纷瞟向洛玉儿。
李萧延这次又望向洛玉儿问了一遍,洛玉儿从来没见过李萧延这样同她讲话,吓得不敢讲话,但在李萧延的怒气威压下还是有人告诉了他云含烟尸体被洛玉儿扔进了乱葬岗。
“王爷!臣妾没有!是他乱说!”洛玉儿流下泪水,不断抽泣。
“王爷明察!奴才绝不敢乱说啊!”那仆人扑跪在地上,“平常玉王妃就经常为难烟王妃,这些院子里的人都知道的啊!”
洛玉儿见他如此说,立刻收起泪水凶狠地朝那仆人说:“你这贱奴,再诬陷我撕了你的嘴!”
“他一个仆人何故冤枉你一个王妃呢?”李萧延打断洛玉儿,“你继续说!”
于是那仆人便将云含烟在府中的经历一一告诉了李萧延,李萧延这才发现自己竟误会了那么多次云含烟。
“洛玉儿!这些都属实吗?”李萧延盯向跪在一旁脸上挂满泪水的洛玉儿
洛玉儿听到这话立刻跪爬到李萧延身边摇摇头:“王爷臣妾……”
李萧延没让她继续说:“我竟不知你如此狠毒!”
“即日起,御王府只有一个王妃!赐洛玉儿白绫吧!”李萧延挥挥袖子,不看洛玉儿转头就走。
“不!王爷!你不能如此待我!”洛玉儿跪在地上哭喊着,“王爷!你就为了一个云含烟这样对我?我们的情意呢?你说过会永远爱我!你为什么骗我!”
见李萧延头也不回洛玉儿彻底崩溃开始口不择言:“王爷!你以为云含烟的死你没有责任吗?这院子里所有人都有责任!”
李萧延听到这里稍稍顿步,捏紧拳头说:“让她住嘴!”
仆人纷纷抓住洛玉儿,堵住她的嘴将她扔回了房间,不一会,白绫便送去了。
回想到这里,李萧延头有些晕,现在再想那日洛玉儿说的话,她说的又何尝不对呢?他的确是逼死云含烟的帮凶,虽一直在找云含烟但如果真的再见到她,他又该如何面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