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要不再让医生给您检查一下?”李妈把符满放回温暖的被窝,她试探性的询问道。“不需要。”符满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古怪的平静。毕竟短短一天,她就经历了绝望到希望再到绝望。这期间,医院的医生没有发挥出一丝价值。她已经不相信医生了。或许,她的这个病真的是一种超脱科学的事件?“那我先帮您把头发吹一下吧?”符满的头发还湿漉漉的垂着脑后,李妈拿出吹风机帮她吹头发。轰鸣的吹风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符满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一样。
“你疯了?”
符满最后是被霍牧一推开的,他刚推开她就直接向后退了一大步,一手更是捂着自己的嘴警惕的看着她。
霍牧一的下唇都被符满咬肿了,他轻轻探了一下更是尝到了血的味道,咬破了。
“符满,你疯了?”霍牧一用拇指按在自己下唇的咬痕上,他恼怒的又骂了一句。
符满现在根本没有时间搭理他,她低着头视线放在她的右手上,在她的视线下,她的右手张握自如,非常灵活。
看了几秒,符满试探性的把一只脚往床下探,她的动作透着一股小心翼翼,可是等她真的把双腿都平稳的放在地上,她眼里一瞬间流露出巨大的惊喜。
她好了?
她真的好了,心口也不疼了,她现在感觉自己身体里充满了力量。
“你、真的疯了吗?”霍牧一骂了符满几句也没有等到她的回应,现在又看着她自顾自的又蹦又跳,他语气迟疑的问。
“好了,我好了!”符满现在很高兴,所以就算在她面前的人是一个讨厌鬼,她还是高兴的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
“好了?!”霍牧一惊讶的大喊,他没想到自己刚来就见证一个奇迹。
“好了好了。”符满高兴的又跳了一下,只有这样,她才能感受自己身上的活力。
他们两个人谁也没有往那个不算吻的亲吻上面想。
符满突然好了,医生重新给她检查了一遍身体,但最终也没有弄明白她为什么会突然好了。
但是这是一件好事,不过为了保险起见,符满还要在医院多观察几天。
“李妈,我要吃酸菜鱼,糖醋排骨,白芍虾仁……”符满一口气点了很多样菜。
“好好好。”李妈同样一口应承了下来。
这一个星期,符满因为那个不知名的病每天都疼得吃不下饭,她本来身材就纤细,现在更是瘦得让人心疼。
今天病刚好,她就美美的吃了一顿饱餐。
吃过饭,符满还不顾李妈的劝阻跳了一小段舞蹈。
跟着音乐,她的身体随意的舞动,想怎么摆动身体就摆动身体,年轻健康的身体到处都充满了美丽的灵动。
“好了小姐,你身体刚好还是多歇歇吧。”李妈一边欣喜符满的健康,一边又忧心她这样大幅度的动作。
“知道了,李妈你出去吧,我洗完澡就该睡了。”符满跳得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她微喘着气对李妈说。
“需要我帮您……”
“不要,我现在身体很健康,不需要你帮忙。”符满直接打断了李妈未说完的话。
李妈听话的出去了,符满从柜子里拿出一条睡裙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流从上方的出口流到符满的身上,透过病房里微弱的光,这是一具充满美丽活力的身体。
符满洗完澡刚穿上睡裙,还没等她从浴室里面出来,熟悉的刺痛感从心口浮现。
她的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光滑的地面上,她手心里抓着的毛巾也脱手而出,下一秒就被地面上未浸的水渍打湿。
可恶。
符满从未如此痛恨这个世界,她心里愤恨,但是现在她就连从地上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心口处时不时的发出一阵刺痛,符满全身无力的跪在地上,愤怒渐消,她慢慢的陷入了沉思。
这个不知名的病来得突然,但是也去得突然。
所以它为什么来?
又是为什么走了?
浴室内的暖气渐渐消散,符满感受到了冷意,冷意僵硬了她的大脑,她已经无法思考了。
终于,病房外的李妈察觉到了不对劲,她把符满从浴室的地上解救了出来。
“小姐,您要不再让医生给您检查一下?”李妈把符满放回温暖的被窝,她试探性的询问道。
“不需要。”符满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古怪的平静。
毕竟短短一天,她就经历了绝望到希望再到绝望。
这期间,医院的医生没有发挥出一丝价值。
她已经不相信医生了。
或许,她的这个病真的是一种超脱科学的事件?
“那我先帮您把头发吹一下吧?”符满的头发还湿漉漉的垂着脑后,李妈拿出吹风机帮她吹头发。
轰鸣的吹风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符满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一样。
晕倒、得病、绝症、痊愈,昙花一现。
“小姐要不要再吃点水果,霍少爷今天给你送的果盆里还有你最喜欢吃的哈密瓜。”
李妈给符满吹干头发,她看着她闭着眼睛,毫无生气的样子很是心疼,于是拿出一个哈密瓜说。
“你刚才说什么?”符满唰一下睁开了眼睛。
“我说,小姐要不要吃哈密瓜?”李妈手里拿着哈密瓜,她试探性的说。
“不是这句话,你说到了,霍牧一。”符满一瞬间想起了很多,仔细回想。
她发现,无论是她最初的晕倒,还是今天昙花一现的痊愈,这中间都有霍牧一的参与。
严格的说,她的晕倒和痊愈霍牧一都在场。
所以她这个古怪的病,跟霍牧一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联系吗?
不管有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符满都不会放过这个查验的机会,她一个电话就把霍牧一叫到了医院。
“符满,大晚上你又想干什么?”霍牧一是一个小时之后到的,这个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了。
“你喝酒了?”符满闻到了一股很强烈的酒精味道。
“对啊,小爷我正在酒吧里逍遥自在,要不是你在电话里威胁我,我现在还喝着呢。”
霍牧一又不是会听话的主,要不是符满在电话里威胁他,他怎么可能一个电话就被她叫了过来。
“难道我说错了?我是在你面前晕倒的,这个病绝对跟你脱不了干系,你跑不掉的。”符满拥着被子靠在床头,她威胁的说。
“你不是已经好了吗?”霍牧一纳闷的说。
“没有好。”符满的视线定在了霍牧一泛红的唇瓣上。
刚才在等霍牧一来的时间里,符满又仔细回想了今天下午的事情。
其他东西都没有任何变化。
只有一样,那就是她咬了霍牧一一口。
就是那一咬,她心口不疼了,身体也恢复了以往的力气。
所以,她要再试探一下。
错了又能怎么样?
不过就是跟狗互咬了一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