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萤醒来的时候陆遇安就坐在她床边,他戴着金丝框眼镜在办公,修长的手指不时在平板上翻阅着,专注认真的样子格外有魅力。阮萤躺着的位置只能看到他的侧脸,他鼻梁高挺,下颌线线条流畅,像动漫里的有着完美脸蛋的男主角。听到动静陆遇安微微抬眸,“醒了,感觉怎么样,头晕吗?”阮萤揉了揉太阳穴,“好像是有一点,你怎么会在这里?”陆遇安双腿交搭,他十指交插放在膝盖上,简单随意的动作在他身上也是清冷矜贵的,“今天不知怎么今天有些烦躁,感觉在你身边会心安一些。”
阮萤醒来的时候陆遇安就坐在她床边,他戴着金丝框眼镜在办公,修长的手指不时在平板上翻阅着,专注认真的样子格外有魅力。
阮萤躺着的位置只能看到他的侧脸,他鼻梁高挺,下颌线线条流畅,像动漫里的有着完美脸蛋的男主角。
听到动静陆遇安微微抬眸,“醒了,感觉怎么样,头晕吗?”
阮萤揉了揉太阳穴,“好像是有一点,你怎么会在这里?”
陆遇安双腿交搭,他十指交插放在膝盖上,简单随意的动作在他身上也是清冷矜贵的,“今天不知怎么今天有些烦躁,感觉在你身边会心安一些。”
对上陆遇安眸里的不知名情绪,阮萤心口狂跳,她率先移开了眼神,“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陆遇安摇头,“没有。”
阮萤点头,“那就好。”
阮萤晃动了下脑袋,卷翘浓密的睫毛也跟着颤了两下,,“不知怎么了我就睡过去了,对了,你爷爷呢?”
陆遇安一向言简意赅,“走了。”
阮萤咬了咬唇瓣,她犹豫着开口,“他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不想让阮萤为了傅老爷子的事情担心,他唇角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也没什么事情,他就是关心我过来看看。”
阮萤心里有些酸涩,他是真的没有把她介绍给家人的打算。
不想再纠结这个令她心烦的问题,阮萤转移了话题,“对了,家里的佣人应该都对你的生活习惯有所了解吧。
那么是谁明知你过敏,还往里面放了坚果呢?”
陆遇安替阮萤捋了捋凌乱的头发,“别担心,我已经查清楚了,这只是一场意外而已。”
阮萤松了一口气,“那就好,你放心,关于你的喜好和禁忌我会向许特助打听清楚的,这样的错误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犯了。”
陆遇安敲了敲阮萤的脑袋,“你这小脑袋瓜子一天天的都在想什么?”
阮萤用手揉了揉额头,她抬起手臂的时候不小心把胸口的扣子崩开了,但正好手挡住了,她没注意到。
倒是陆遇安,面前的雪白起伏尽入他眼底,他慌忙移开了视线,可不知怎的,他又悄悄看了一眼。
“我怎么了?”
陆遇安一句话说的结结巴巴的,“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想......了解我的话,何必......舍近求远,直接问我就好了。”
阮萤的皮肤白皙嫩滑,轻轻一碰就泛红的厉害,注意到这点的陆遇安有些懊恼,早知道就不碰她了。
也不知道以后做那种事情她能不能受得了,想到这里陆遇安的耳朵噌的一下就红了。
大白天的他想这些,他还是人吗?
陆遇安体内的血液在翻涌,他喉结微微滚动,他烦躁的扯了扯领口。
阮萤凑了过来,“阿迟,你是不是......”
陆遇安有些紧张,他把一旁的平板放在腿上挡了一下。
“是不是不太舒服?”
陆遇安轻咳了两声,“没事。”
他拿起一旁的毯子给阮萤披上,“最近天气转凉了,你多穿点,我有点事情要处理先走了。”
阮萤应好,等陆遇安走了以后,阮萤很快就把毯子给扯开了,她喃喃念道:“他是不是太紧张了,五月份怎么会冷呢?”
可阮萤低头看到自己的衣服脸一下就涨红了,半遮半掩。
阮萤捂住脸趴在床上,“丢死人了!”
难怪他要给她盖毯子,他该不会以为她在蓄意勾引他吧?
......
陆遇安换上一身黑色西装出门了,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许柏宁撑着一把黑伞,“总裁,今天天气不好,要不还是明天再出门吧。”
“不行,我等不了。”
云深苑
看到出现再面前的陆遇安,傅老爷子明显有一晃而过的错愕,随后赶来的佣人颔首道歉,“抱歉,傅老先生,我已经说过您不见客了,可这位先生硬是要闯进来。”
傅老爷子眸子微抬,“没事,你先下去吧。”
佣人应声离开。
傅老爷子呷了一口热茶,过了两分钟他才微眯着深沉的眸子说:“怎么找到这里的?”
陆遇安俯视着傅老爷子,空气里是看不见的剑拔弩张,他勾唇一笑,端正深邃的五官笑起来竟有几分邪魅,斯文败类的味道,“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秘密,就像你知道音音的存在,而我也可以找到这里。”
傅老爷子又呷了一口热茶,雾气缭绕,他的表情看不真切,“没错,药膳的事情是我做的。
我也只是想让你意识到,那个女人连你喜欢什么都不知道,她根本配不上你!”
陆遇安声音铿锵有力,在客厅甚至还有回音,“配不配得上,你说了不算。”
傅老爷子微眯着眸子,“且不说她身份卑贱,就拿她对你不上心这点,她就不配进我傅家的大门。
你想随便玩玩可以,你的婚事我自有安排,但倘若你想和她结婚,我会让她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陆遇安冷嗤一声,“且不说身份?你最在意的不就是身份吗?
如果她是对傅氏集团有助力的集团千金,哪怕喂我的是毒药你也不会说什么吧?
你也知道我对坚果过敏严重到是会致命的,你这样和亲手喂我毒药有什么区别?”
傅老爷子眼神凶狠,“如果你因为一个女人而丧失了理智,那就证明你还没有资格做我傅家的继承人!”
“虽然我从小就觉得你面目可憎,但还是第一次看清楚你这么丑陋的嘴脸。
我和你狭隘的世界观不同,我喜欢一个人不会在乎她是否会给我带来利益,只要和她在一起舒服就够了。
可惜你这样可悲的人生是永远都意识不到这点了。”
陆遇安转身离开,傅老爷子气得胸腔上下起伏,他暴怒,“我教你的礼仪是教去狗肚子里了吗?长辈还没说完话谁允许你走的。”
陆遇安稳稳接住,他面上没有半点情绪,“无情残暴的长辈不值得我尊重!
还有,我想提醒您一个事实,我再也不是以前那个被你打的皮开肉绽也不知道反抗的小孩了。
你怎么对我我都无所谓,反正我都习惯了,但你休想动她,她要是因为你少了一根头发丝,那我就让你的心肝肉少一块皮!”
陆遇安走后,一个看得出来年龄稍长,但保养得极好,气质优雅的女人走了过来。
傅老爷子脸上第一次有了窘迫的表情,“让你看笑话了。”
“何必把孩子逼得这么紧?”
傅老爷子面上出现了像孩童般惭愧,羞怯的表情,“云珠,你也觉得我错了是吗?”
女人轻叹了一口气,“嘉良,这么多年你也该释怀了。”
傅老爷子摸了摸自己残疾的双腿,他眸里的恨意越燃越烈,“当初我培养他就是为了让他帮我实现目标,如今已经花了二十多年的心血,眼看着有朝一日就会成功,我怎么可能轻易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