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天命?!”姜岁嘶喊着控诉,“燕梵城,在你的眼里,这天道是否就是江白露的每一句话?”“冥顽不灵!”燕梵城冷眼怒喝,甩袖就把大门关上。门外,还传来他不容抗拒的命令,“看好姜岁,三日后绑也要把她绑上花轿!”姜岁瘫软在地,眼泪几近流干。她的心,已再无出路。三日后,姜岁被逼穿上嫁衣,绑上了花轿。花轿外,锣鼓喧天。可这热闹不是为她这和亲公主送行,而是庆祝燕梵城和难白露的大婚。据说,今天是个难得的黄道吉日呢。
姜岁再一次醒了过来,入目,便是燕梵城冷漠的眉眼。
之前那一击,已经绝了她对他的期待,可感受到自他手中传来的力量,经脉中的疼痛确实少了些。
姜岁忍不住问:“为什么救我?”
燕梵城眼眸未动,只在起身收回手时才说了句:“因果未了,你不得赴死。”
何种因果?
姜岁还没询问,却见江白露带着几位宫人走了进来,宫人手中的托盘还盛着嫁衣。
姜岁顿时心凉。
果然,就听江白露说:“妹妹可算醒了,三日后你就要启程去南国了,快试试这嫁衣合不合身。”
姜岁猛然望向燕梵城,颤声问:“这就是你说的因果?你拖着不让我死,是因为我死了,就没人替江白露代嫁?”
面对质问,燕梵城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见他承认,姜岁只觉得胸中郁气翻涌更甚,又吐出一口淤血。
燕梵城瞥见那淌有些发黑淤血,隐隐觉得不对。
他正要上前,却被江白露抢先一步挡住。
“妹妹,燕梵城好心救你一命,你非但不感恩,怎么还责怪他?莫不是被黑巫术反噬了心智,还未清醒?”
燕梵城闻言,眉头果然一皱,露出不耐的神色。
江白露眼中闪过得意,又伸手拎起一件嫁衣抖开,那竟是一件红色的袈裟!
在姜岁震惊的目光下,她故意冲燕梵城说:“我们的婚期也近了,父皇特地命人赶制出了嫁衣,你不如回房试试?”
燕梵城点了点头,和江白露转身离开。
“等等!”
直到他们跨出了房门,姜岁才从震撼中回过神来。
她忍疼撑起身体奔到门口,不可置信问:“你们一个是圣女,一个是圣僧,却要成亲?”
江白露轻笑一声,含羞说:“我和燕梵城姻缘是命盘测出来的,乃天赐姻缘,妹妹不必担心,我和燕梵城定能恩爱白首。”
姜岁摇头不愿相信,理智早已山崩地裂。
她扯住燕梵城的衣袖,流泪质问:“燕梵城,你不是告诉我,你心中只有佛祖,只有修行?”
“自三年前你拒绝我,我便是在灵闵谷日夜煎熬,都不曾去找你,生怕坏了你的修行!”姜岁凄怨低吼,却道不尽心中委屈。
“如今你竟要成亲,是你不要你的佛祖了,还是你从一开始就在骗我?”
可燕梵城却极其平静回答:“天命所归,我自当遵从。”
“这算什么天命?!”姜岁嘶喊着控诉,“燕梵城,在你的眼里,这天道是否就是江白露的每一句话?”
“冥顽不灵!”燕梵城冷眼怒喝,甩袖就把大门关上。
门外,还传来他不容抗拒的命令,“看好姜岁,三日后绑也要把她绑上花轿!”
姜岁瘫软在地,眼泪几近流干。
她的心,已再无出路。
三日后,姜岁被逼穿上嫁衣,绑上了花轿。
花轿外,锣鼓喧天。
可这热闹不是为她这和亲公主送行,而是庆祝燕梵城和难白露的大婚。
据说,今天是个难得的黄道吉日呢。
姜岁苦笑,想讽刺什么,却不知道从何开口。
她就这样默默无声被抬出京都。
可在路过一道峡谷之时,一伙人竟然冲出来劫跑了花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