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左阿右早就侯在了外面,上马车前他忽的开口吩咐道:“让人送些补气血的补品给林仵作,再给他抓些补气血的药。”马车外,熊二阿右一脸懵逼,在他不知道的夜里,王爷和林仵作都发生了什么?怎么就需要补气血了?怕不是王爷真喜欢男人?还是林仵作那种细皮嫩肉的?他有心想问,‘熊大’阿左懒得解释,只是摆摆手差遣他去跑路:“王爷让你去你就快去,别墨迹!”熊二打了个寒颤,某个部位一紧,连滚带爬的去了药铺。
呜呜呜,天知道沈昭宁有多害怕,差点后门不保!
不管怎么说,先舔一波:“小的没说!脑子里只有效忠王爷!什么都不知道!”
不对,她猛地看向自己的胸口,因为衣服湿透,那用力缠紧后依然有些坚挺的地方,难不成!
这一刻,她如坠冰窟,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焦灼得团团转。
横竖都是死,今天是过不去了吗?那她可就要掏针了嗷!
此时伴随着池水的‘哗啦’声,头顶传来一声冷嗤:“哼,滚去换身衣服,过来守夜!”
眼前的脚丫子走远,沈昭宁才找到自己的心跳。
这是躲过了一劫么?还好没暴露!
她赶紧跑回去换了身干净衣服,顺便把胸重新裹了一遍,用力勒到自己频频翻白眼。
确定没有可能暴露的疏漏之后,她才磨磨蹭蹭不情不愿的去了轩雨阁。
君北承已经睡下了,穿着一层寝衣,双眼紧闭,如鸦羽一般的睫毛长得离谱。
睡着的他少了几分戾气,整个人柔和了不少,却也透着一股空灵的疏离感,那是从灵魂里散发出来的孤独。
屋子里放了冰,十分凉爽。
这回沈昭宁学聪明了,搬了个小凳子来,鬼鬼祟祟往床边一趴倒头就睡。
就在她趴下之后,原本双目紧闭的君北承便睁开了眼。
这小子平日里一副胆小如鼠的模样,倒是个会耍小聪明的!
不过流了那么多血,再站着守夜肯定熬不住,坐着就坐着吧。
方才在沈昭宁过来之前,阿左就来过了,随便一问就问出了她手上刀伤的来历。
君北承也没想到压根不是府中下人搞的事,而是上官九书。
堂堂神医竟然如此没底线,拿活人的鲜血做药引为他制作香药。
若是早知道,他必然不会同意他这样的做法,无非就是时常把人放在身边罢了。
他哪里知道,沈昭宁是宁愿放血也不愿意在他跟前伺候的!
而之前的怀疑他也得到了验证,上官九书给沈林诊过脉,确实是男子无疑,他便没再多质疑。
打消疑虑的同时,他又陷入了自我怀疑中。
看着趴在身边的人,嗅着那若有若无的幽香,小腹逐渐升腾起陌生的燥热感。
难不成他真有问题?真有龙阳之好?
不对,五年前那晚被那个女流氓凌辱之时他还好好的,难不成是因为那次有了心理阴影?
被这些破事儿烦恼,他头不疼也闹了个失眠,翻来覆去难以入睡。
忽的,一直手搭上了他的臀部,没等他惊愕暴怒呵斥,那只手又开始有节奏的轻轻拍了起来。
君北承那张薄情厌世的脸变得漆黑如墨,这人是在做什么?拿他当孩子哄?
没错,睡得迷迷糊糊的沈昭宁以为是儿子沈天赐太热了睡不好,在翻来覆去,所以习惯性的伸手拍拍。
不过拍了没两下,‘小家伙’就滚远了,她也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嘴里还嘀嘀咕咕的嘟囔:“儿子乖,爹在这儿呢……”
听着她嘴里的梦呓,君北承彻底打消了对她性别的怀疑,一个人醒着的时候会说谎,但梦话的可信度却比较高。
沈昭宁完全不知道,自己这几年养成的习惯会无意间保了自己一命,当了几年爹确实当习惯了。
第二天早上,君北承离开时沈昭宁还在睡觉,他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便走了出去。
阿左阿右早就侯在了外面,上马车前他忽的开口吩咐道:“让人送些补气血的补品给林仵作,再给他抓些补气血的药。”
马车外,熊二阿右一脸懵逼,在他不知道的夜里,王爷和林仵作都发生了什么?怎么就需要补气血了?
怕不是王爷真喜欢男人?还是林仵作那种细皮嫩肉的?
他有心想问,‘熊大’阿左懒得解释,只是摆摆手差遣他去跑路:“王爷让你去你就快去,别墨迹!”
熊二打了个寒颤,某个部位一紧,连滚带爬的去了药铺。
……
轩雨阁,沈昭宁坐着睡了一宿,感觉浑身无力又酸疼,特别累,根本不想起床。
迷迷糊糊完全忘了自己在谁的屋子里,竟然滚到了床上,身体舒展开的那一瞬间,满足的露出了一丝笑意。
可没多久,一阵尖锐的疼痛在肩头炸裂开来,她直接被一鞭子抽到了床下。
吃痛间抬眼看去,入目是一张浓妆艳抹的漂亮脸蛋,一看就很泼辣的那种妹子。
手里还拿着一条鞭子,刚才正是那东西抽的她,那叫一个疼!
东方青青本来是受太后旨意,前来战王府小住,和君北承培养感情,谁知道进来就看见他床上睡着一个粉面白头的男人!
一想到自己倾慕的男人被人说成断袖成为事实,她就无法接受,只想打死眼前这个贱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