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郡主府来的丫鬟和奴才开始在院子里对她围追堵截,战王府的人只是站着看热闹。主要这个安阳郡主隔山岔五来王府找他们的茬儿,他们自然不愿意帮着欺负府上的人。沈昭宁像只灵活的耗子,在人群里左躲右窜,时不时挨一鞭子,被打得一肚子火。谁呀这是?再打她可要还手了!慌乱间在怀里一摸,得,昨晚换了衣服什么都没带,只能跑路。逃到院门口的时候她重重地撞上了一堵肉墙,惯性直接把她弹飞了出去。好瞧不好正好摔在了追过来的东方青青身上,多了个肉垫子,她屁事儿没有,下边那个就不好说了。
鞭子再次带着破空之声抽在了沈昭宁的胳膊上,衣服破烂之下是皮开肉绽的猩红血痕。
她本就重度贫血,现在身娇体弱的,哪里扛得住这样的毒打?疼得眼前直冒金星。
“贱人!一个贱奴也敢勾引王爷!你是什么东西?”
女人的怒骂声在她耳边炸开,那咬牙切齿的程度恨不得把她扒皮拆骨。
但凡床上是个女人东方青青都不至于那么生气!
自己追着战王跑了这么久,竟然输给了一个男人!
眼前的男人生得面若桃花,倾国倾城,简直比女人还要娇,还要媚。
换成谁都咽不下这口气!
鞭子一下接一下地抽了出去,沈昭宁被打得满地打滚,疼痛让她的脑子混沌又快速清醒了过来。
好汉不吃眼前亏,她抱着脑袋一边逃一边解释:“误会!都是误会!我就是太累了睡错了地儿!我是男人怎么可能勾引王爷?”
此话一出,东方青青愣了一愣,难道是她误会了?
战王不是断袖她当然高兴,可这个贱奴敢睡她都没睡过的床,着实该打!
她没有要停手的意思,从小到大娇纵跋扈惯了,平日里稍有不顺心也是这般教训下人,心里顺畅了才算完!
从前心气不顺的时候打死一两个贱奴也是有的,所以她并不觉得自己此刻的行为有什么不对。
反正迟早是要嫁到战王府的,提前给下人立立规矩,好让他们知道她这个未来当家主母的威风!
沈昭宁已经逃到了院子里,东方青青还在后面穷追不舍。
身后鞭子打得噼里啪啦:“你个贱奴敢睡王爷的床,就是打死你也是应得的!还敢跑!来人啊!给我抓住她!”
一群郡主府来的丫鬟和奴才开始在院子里对她围追堵截,战王府的人只是站着看热闹。
主要这个安阳郡主隔山岔五来王府找他们的茬儿,他们自然不愿意帮着欺负府上的人。
沈昭宁像只灵活的耗子,在人群里左躲右窜,时不时挨一鞭子,被打得一肚子火。
谁呀这是?再打她可要还手了!
慌乱间在怀里一摸,得,昨晚换了衣服什么都没带,只能跑路。
逃到院门口的时候她重重地撞上了一堵肉墙,惯性直接把她弹飞了出去。
好瞧不好正好摔在了追过来的东方青青身上,多了个肉垫子,她屁事儿没有,下边那个就不好说了。
被当成肉垫子的东方青青当场开始鬼哭狼嚎:“啊!快把这个贱奴拉开!竟然冒犯本郡主!我要让皇叔把你剁成肉泥!”
一群奴仆七手八脚地把沈昭宁抓到了一边,拎着药的阿右一脸懵圈。
“这是怎么了?郡主为何追着林仵作打?”
沈昭宁眼前直冒金星,心里骂娘嘴上先发制人:“阿右护卫你快救救我,郡主非说我勾引王爷,说王爷有龙阳之好!天大的误会啊!王爷英明神武,怎么可能喜欢男人呢?”
一听这话东方青青吓得美目圆睁,她何时说过?
哪怕这事儿是真的也是不能说出口的,这话不仅粗俗,还侮辱性极强,侮辱皇家,侮辱威名赫赫的战王,那是要丢命的!
“你好大的胆子!本郡主何时说过这种话?现在就撕烂你的嘴!”
见她挣扎着要上来,沈昭宁连忙脚底抹油开溜,留下大狗熊独自面对。
主子惹的祸侍卫尝,没毛病,谁抗揍谁去,反正她不行!
阿右凭着魁梧的身形愣是挡着门拦下了所有人,这位郡主隔三差五来王府一趟,脾气差又多事,他们早就烦不胜烦。
现在林仵作可是王爷跟前的红人,那肯定不能让她把人给打死了!
至于王爷和林仵作之间的事情,他不管,反正他只忠于王爷。
隔老远沈昭宁都还能听到那位郡主的咆哮:“狗奴才滚开!你是什么东西敢拦着我?等皇叔回来我就让他把你和那个贱奴一起杀掉!”
皇叔?郡主?果然跟君扒皮一丘之貉,都不是什么好人!
君北承接到消息后就赶了回来,东方青青正在他的院子里打骂下人,好不威风。
刚才还跟个市井悍妇一样,见到他的那一刻就立马变得矫揉造作,娇滴滴地哭了起来。
“皇叔你看看他们!一群贱奴也敢欺负我!你要给我做主!把他们都杀掉才能解气!”
两百斤的熊二一脸无语,郡主是真看不出来自己在这里不受待见?谁欺负谁呀?
君北承看着花蝴蝶一样扑上来的女人,不着痕迹地侧身躲开了。
眼底闪过一丝不悦,语气淡淡:“安阳郡主又来本王这里胡闹了?”
东方青青没能扑进他的怀里,暗地里懊恼无比。
抬头又换上了委屈的模样控诉:“哪有,皇叔偏心,明明是你的人欺负人家,特别是那个娘们唧唧的小白脸,她敢冒犯我!今日你定要给我撑腰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