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存疑地望了他一眼,不放心地走了。陆景庭望着躺在病床上的江小渔。此刻的她在昏睡,可眉头却是死死地皱着,眉眼间带着浓郁地疲倦与阴翳,不大的呼吸面罩此刻却是盖住了她的大半张脸,依稀可见苍白地毫无血色的唇瓣紧紧抿着。她更瘦了…………昏睡中的江小渔又浮现出了当初那如同梦魇般的过往。那间昏暗的地下室,铁质的牢笼坚不可摧。她被铁链紧紧地束缚在刑架上,在火光的照耀下,她能清晰的看见那一整面墙上挂着的各色刑具和面前狰狞笑着的陆华盛。
陆景庭想起了她先前在提及陆华盛名字时,伴随着的是激烈的抵触与害怕。
这是做不得假的。
可她不是带着陆家的机密去投奔的陆华盛吗,又怎么会落得如此大的心理阴影?
有太多的疑惑堆砌在陆华盛的心头。
他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望着陆语柔的目光带着压力,似是逼迫。
“告诉我!”
陆语柔被这目光注视着,终究是再难遏制心底对江小渔的疼惜,唇瓣微张,就要说出当年的真相。
可就在此时,急救室的房门打开,医生急匆匆地走了出来:“患者术后并发症发作了,情况不容乐观,她的药呢?”
陆语柔骤然回神,克制地将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
“阿庭,药呢?”
“我这就找。”
陆景庭神色一变,匆忙起身想要去找药。
却听得陆语柔疑惑地问道:“阿庭,你手里拿着的,不就是小渔的药吗?”
陆景庭惊诧地低头,才发现自己手中一直紧握着的,就是江小渔掉落的药瓶。
“在这里。”
陆景庭急忙上前将手中的药瓶交给了医生。
药瓶脱手的那一刻,陆景庭的心也像是空了一块,手掌竟隐隐地有些颤抖……
他强迫自己不去想,若是这个特效药对江小渔没有用,会是何种的结局?
陆语柔察觉到了他的异样,也大抵是猜到了他心中所想,开口劝慰道:“阿庭,这特效药是你亲自找来的,一定能救小渔的……”
陆景庭没有回答,只是静默地望着紧闭的手术室门。
陆语柔没有再说,只陪着他坐在手术室外焦急地等候。
万幸的是,在煎熬中度过了两个小时逅。
医生推着江小渔走了出来。
“患者情况已经稳定了下来。”医生说着,用怪罪地目光看向了陆景庭:“患者现如今身体非常的脆弱,今天这种刺激不能再受第二次了!”
昔日纵横商场说一不二的陆氏总裁,如今却只是在停顿过后,竟是轻微地点了点头。
医生存疑地望了他一眼,不放心地走了。
陆景庭望着躺在病床上的江小渔。
此刻的她在昏睡,可眉头却是死死地皱着,眉眼间带着浓郁地疲倦与阴翳,不大的呼吸面罩此刻却是盖住了她的大半张脸,依稀可见苍白地毫无血色的唇瓣紧紧抿着。
她更瘦了……
……
昏睡中的江小渔又浮现出了当初那如同梦魇般的过往。
那间昏暗的地下室,铁质的牢笼坚不可摧。
她被铁链紧紧地束缚在刑架上,在火光的照耀下,她能清晰的看见那一整面墙上挂着的各色刑具和面前狰狞笑着的陆华盛。
“我看你的嘴硬,还是本少的刑具硬!来人,拿刀来!”
锋利的刀刃闪烁着凄厉的寒光,带来的是痛苦不堪的回忆——
“不要!”
病床旁的陆景庭望着在病床上蜷缩着剧烈颤抖的江小渔后,心头一紧。
她做噩梦了!
身体快过脑子,他几乎是本能地躬身扶起了她,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轻柔地安抚着受惊的江小渔:“没事了,不要怕,我在,我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