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渔!你明明知道有人想杀你,你还敢以身犯险?要是出意外了该怎么办!”如同倒豆子一般倾泻的指责眼里,却带着浓浓地担忧,让人提不起抵触来。江小渔的脸上露出了歉疚的笑容:“小渔姐,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下次不敢了……”被江小渔望着,陆语柔的怒意也是逐渐消散殆尽。“快跟我说说到底是什么情况!”江小渔只得将昨日所发生的事情全说了出来,只略过了最后收到陆华盛纸条这一点。陆语柔听完,脸上涌现而出的是浓浓的后怕:“小渔,那些人的,是陆华盛派来的吗?”
熟悉的怀抱,沁润的温暖。
江小渔就像是一只在风暴中穿行的鸟雀,饱受摧残几欲折翅之际,落入了一个温暖的巢穴之中。
从此,狂风暴雨,电闪雷鸣通通被阻拦在外。
她身体颤抖的幅度一点一点点地趋向了平缓,郁结的眉也是散了。
陆景庭骤然回神,这才发现自己刚刚究竟都做了什么。
如今他们的关系早已不复当年亲密。
他出格僭越了。
陆景庭的眉头倏地皱起,他本该直接推开怀中这具身体,但他刚一松手,还未彻底除尽的惶恐又席卷重来。
细微颤抖的幅度让人忽视不得。
最终,陆景庭还是没有松手。
只在她眉睫微动之际,才抽身离开。
江小渔睁开眼醒来,发现自己一人正躺在病床上。
床榻整洁,房屋明亮。
一切都是它们该有的模样,没有任何的异样。
但江小渔却总觉得自己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心中空荡荡的,说不出来的寂寥与落寞。
“可究竟是什么呢,为什么我一点都想不起来呢……”
就在她呆坐在病床上低喃出声之际,病房门被推开,陆语柔带着煲好的粥走了进来。
再看到她完好无事之后,面露了欣喜很快便被担忧取缔:“小渔!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能不跟我说!”
“我这不是没事吗……”江小渔讪讪地说!
“江小渔!你明明知道有人想杀你,你还敢以身犯险?要是出意外了该怎么办!”
如同倒豆子一般倾泻的指责眼里,却带着浓浓地担忧,让人提不起抵触来。
江小渔的脸上露出了歉疚的笑容:“小渔姐,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下次不敢了……”
被江小渔望着,陆语柔的怒意也是逐渐消散殆尽。
“快跟我说说到底是什么情况!”
江小渔只得将昨日所发生的事情全说了出来,只略过了最后收到陆华盛纸条这一点。
陆语柔听完,脸上涌现而出的是浓浓的后怕:“小渔,那些人的,是陆华盛派来的吗?”
江小渔停顿了片刻后,却是微微摇了摇头,否认道:“我觉得,不像是陆华盛派来的……”
陆华盛最喜欢的是将人折磨的半死不活,享受着凌虐他人,摧毁他们神志时那种变态的快感。
陆华盛若是真的想要杀了自己,在上次就可以直接动手掐死她了,没必要再花费这么大的功夫。
“不是陆华盛,那会是谁?”陆语柔却是对此存疑。
在她眼中,能够做得出这种事来的,只有一个陆华盛。
江小渔却是微微皱起眉,直觉告诉她,能做出这种事的,还有一个人。
江小渔哄好了陆语柔,将她送走了之后,就拨通了柳应云的电话:“柳先生,今天被抓的这批人一定跟童蔓蔓有着某种联系,麻烦你帮我查一下。”
在收到了对方的回复之后,江小渔疲惫地挂断了电话。
与此同时,陆氏集团总裁办公室内。
陆景庭望向面前的助理,眉头紧蹙地说道:“去好好查一查,今天袭击江小渔的人,是谁指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