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舒妍亲眼见到孩子被硬生生割开了胸膛,鲜血流了一地,孩子鲜活的肾被取了出来,孩子哭得很大声,哭了一会儿就没了声音。她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被开膛,被取肾,甚至死在自己面前……盛舒妍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看着闭上眼的孩子,想哭却哭不出来,想下床,却被护士紧紧按在床上,动弹不得。“不!!”盛舒妍大叫一声,突然从睡梦中惊醒,浑身是汗。孩子!我的孩子呢!盛舒妍巡视房间,并没有看见自己的孩子。
盛舒妍坐了一个梦。
梦里,她躺在病床上生产,孩子的哭喊声刚响起,陆砚霆就带着白心月过来,让医生给孩子现场做手术取肾。
她在病床上哭着喊着,哭得没有力气,哭得没有眼泪了,只求陆砚霆别伤害她的孩子,放过她的孩子。
陆砚霆却冷血无情地掐着她的脖子,说孩子是个野种。
紧接着画面一跳。
盛舒妍亲眼见到孩子被硬生生割开了胸膛,鲜血流了一地,孩子鲜活的肾被取了出来,孩子哭得很大声,哭了一会儿就没了声音。
她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被开膛,被取肾,甚至死在自己面前……
盛舒妍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看着闭上眼的孩子,想哭却哭不出来,想下床,却被护士紧紧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不!!”
盛舒妍大叫一声,突然从睡梦中惊醒,浑身是汗。
孩子!
我的孩子呢!
盛舒妍巡视房间,并没有看见自己的孩子。
顾不上太多,她掀开被子,下床用力拍打门。
因为刚生产完没多久,伤口还没愈合,身体还有些痛,每走一步,都仿佛有一根针扎在心口,疼痛不已。
“放我出去!我要找我的孩子!”
宽大的房间回荡着她的叫喊声。
从一开始的响亮愤怒,到后面的沙哑,渐渐无声。
盛舒妍的身体无力地瘫软下来,蹲在门边。
消瘦的身体藏在宽大的裙子中,显得空荡荡的,显得较小可怜。
突然,门外传来一道脚步声。
然后门被推开,两名佣人走了过来,看见她蹲在门边的样子,两人都嗤笑了一声,脸上满是讽刺。
“别叫了!吃你的饭!”口气满是不客气,根本没有把她当成是陆家的女主人,少奶奶。
“是啊,也不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还以为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呢,可笑!心月小姐现在才是我们的女主人,以后也是陆家的少奶奶!”另一名女佣也说。
两人相视一笑。
盛舒妍突然站起来,朝两人冲去,紧紧抓着一女佣的衣领。
“我的孩子呢?把我的孩子还给我!”
“孩子?盛小姐是说那个已经死了的野种?”
“你把我的孩子藏哪里了?把我的孩子还给我!”盛舒妍激动的说。
“盛小姐,你别忘了你是陆家少奶奶,居然和其他男人生下野种,现在居然还有脸问野种在哪?”
“真是不要脸!”两名女佣齐齐嘲笑道:“没想到盛家的女人居然这么不要脸!果然是如此,没有父母教养……”
听到有人在议论已逝的父母亲,盛舒妍顿时抓狂。
双手掐着其中一名女佣,凶神恶煞。
“不许你说我父母!闭嘴!”
那女佣不甚在意:“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谁不知道你父亲当年吞了陆家股份,还得陆夫人陆老爷死亡……现在女儿也是一个德行!果然是一家人!咳咳……”
女佣突然被掐住脖子,费力咳嗽了起来。
被触到了敏感地区,盛舒妍胸腔翻滚着怒火,奔腾,再也抑制不住。
将女佣扑倒在地,双眼猩红,像是要喷出火来,坐在女佣身上,用尽力气掐住她脖子。
“闭嘴!闭嘴!我父母不是杀人凶手!我父母没有杀人!没有!”
像是要解释给大家知道,盛舒妍一声又一声地重复,父母没有杀人的话。
站在旁边的女佣见此,抓起一把凳子狠狠砸向盛舒妍的脑袋。
脑子猛然一痛,盛舒妍浑身无力倒在地上,脑袋顿时溢出了鲜血。
她趴在地上身体一动也不动,只有两只眼睁开一条缝看着某处,嘴里在喃喃着什么。
下一秒,却闭上眼。
那名女佣回过神来,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盛舒妍,一脸惊恐地松开手丢下凳子。
“我杀人了?完了,我杀人了!”
另一名女佣从地上爬起来,摸了摸盛舒妍的鼻息,松一口气,安慰道:“放心,她没死!等一下我们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我们一过来送饭,她就已经浑身是血躺在地上了,知道吗?她现在什么都不是,少爷不会追究的!”
两人对好口供,赶紧去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