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在做什么?”殷明月猛地抬眸,满目冰凉:“这是何物?”褚文渊看她手中的画纸,神色平淡:“不过是些画作,有何不妥?”殷明月将纸张揉成团,狠狠砸在褚文渊脸上。“恶心至极!”褚文渊被砸得偏过头去。殷明月转身便要走,却被一只手猛地抓住。她猝不及防,被对方用力一拽,竟跌进褚文渊怀中!殷明月马上挣扎,却被褚文渊摁在了椅上。吐息逼近,带着些微酒气。褚文渊眉眼垂下,近乎哀求。“阿双,你能否说一句爱我?求你……”
殷明月倏然回神,眼中的迷惘与脆弱在一瞬间消失。
这个声音,她到死也不会忘记。
“首辅大人,夜闯皇宫,是想做什么?”
月亮挣脱了云层,瓷白的月光洒下来,褚文渊棱角分明的脸一般光一般暗。
他直直看着殷明月,说:“来见你。”
殷明月冷笑,毫不留情。
“滚。”
“真是令人作呕。”
褚文渊站在那里,不动分毫。
殷明月不再看他,视线望着前方,似在看一片虚无。
褚文渊的声音沉痛无比:“你就那么爱他?”
殷明月恍惚了一瞬,眼前便浮现喻臣的模样。
“我宁愿死的是我。”
褚文渊低沉声音难掩情绪:“他已经死了!”
殷明月声音冷得可怕:“是啊,他死了,是你杀的!”
“难道你要为他守一辈子活寡!?”
殷明月反唇相讥:“我就算一生不嫁,与你何干?”
褚文渊敛眸,哑声道:“还未有人比他更好,更爱你。”
“谁?你吗?”殷明月终于收回目光,看向他。
褚文渊的心止不住加速跳动。
他想说,当然,没有人能比他更爱她。
殷明月冷声讥笑:“你配吗?你这个人渣!”
语落,不等他反应,殷明月毫不犹豫转身离去。
与他待在一块,殷明月只觉得空气都变得黏腻难闻,像血一般。
褚文渊整整三月未曾出现。
殷明月仍在孜孜不倦地寻着褚文渊的罪证。
寻了三月,竟只有一些不痛不痒的证物。
褚文渊城府极深,做事几乎不曾留下任何把柄。
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殷明月绝不信,褚文渊能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半月后,褚将军寿宴。
殷明月以贺寿为由,去了褚文渊府中。
府中下人皆在忙碌,把她领到书房等待便匆忙走了。
“公主请在此处等候片刻,大人很快就来。”
等到下人走了,殷明月才意识到,对方似乎以为她是来找褚文渊的。
殷明月抬腿就要走,脚步却又一顿。
这是书房,褚文渊会不会藏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在此处?
既然来了,那便看看。
殷明月关上门,快速翻找了一通,并未找到些什么。
她将视线落在书案上,一翻,猛地僵住。
这些画,画得都是她!
霎时间,殷明月只觉得身后一阵恶寒。
好恶心!
褚文渊暗中窥探她便罢了!竟还画下来!
看到那张身穿大红婚服的画,殷明月彻底红了眼,一把将画撕碎!
心中更加笃定了喻臣是被褚文渊所杀的事实。
这个疯子!竟在肖想与她成婚之人是他!
忽然,褚文渊的声音传来。
“公主,你在做什么?”
殷明月猛地抬眸,满目冰凉:“这是何物?”
褚文渊看她手中的画纸,神色平淡:“不过是些画作,有何不妥?”
殷明月将纸张揉成团,狠狠砸在褚文渊脸上。
“恶心至极!”
褚文渊被砸得偏过头去。
殷明月转身便要走,却被一只手猛地抓住。
她猝不及防,被对方用力一拽,竟跌进褚文渊怀中!
殷明月马上挣扎,却被褚文渊摁在了椅上。
吐息逼近,带着些微酒气。
褚文渊眉眼垂下,近乎哀求。
“阿双,你能否说一句爱我?求你……”
殷明月冷声叱骂。
“痴心妄想!”
她想要挣脱,却被褚文渊禁锢在椅子与他之间。
那双漆黑的眼悲痛至极,满眼皆是哀求之色。
“阿双,你骗我一次,我把命都给你,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