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宜屁股往后,想借力把自己的手给抽出来。可是死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钢筋铁骨锻造的。手上力气大得很!拽都拽不出来。“我哪里是胆子大跑过来的,是福慧嬷嬷怕我在院中无趣,才带我到这看看书。”“不是夫君你说的么,让我多看书,修身养性。”薛宜说到这,底气越来越足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宴会,我难不成见不得人么?不让我出去就罢了,怎么连跑到这看书都不行。”“把窗户打开故意将脸露出来也叫看书?”
你管我跑哪呢。
薛宜急吼吼地提起裙摆。
宋鹤辞视线所及,便是她飞扬的浅绿色纱裙,顺着那双白绢软鞋,裙摆乱入流云,偶尔能看到裙底下的纱裤卷边。
男人见她飞快跑着,手撑在栏杆上,身子借力,踩着栏杆直接跃了好几个台阶,一把将人给逮到了。
薛宜被他拽着手腕,一下护着头脸,往里缩,十分没骨气地嘤嘤开口,“哎呀夫君,你吓死央央了。”
宋鹤辞冷呵,“我看你胆子大得很,你怕什么!怎么跑到这的。”
薛宜屁股往后,想借力把自己的手给抽出来。
可是死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钢筋铁骨锻造的。
手上力气大得很!拽都拽不出来。
“我哪里是胆子大跑过来的,是福慧嬷嬷怕我在院中无趣,才带我到这看看书。”
“不是夫君你说的么,让我多看书,修身养性。”薛宜说到这,底气越来越足了。
“有什么大不了的宴会,我难不成见不得人么?不让我出去就罢了,怎么连跑到这看书都不行。”
“把窗户打开故意将脸露出来也叫看书?”
薛宜瞪眼,“你可冤枉我了,我是见这顶楼空气不畅,光线不够,想在窗下看书呢。”
“我哪知道明明今日宴请女宾,夫君你自己开了一席就在藏书楼下,我还以为你去衙门了呢。”
宋鹤辞觑她神色,好似不像说假话。
这才松开她。
“府上有喜事,我哪里走得开,明日再去衙门,今日正好几位以前的同窗与我师妹一道来贺喜,我怕冲撞了前头的女眷,才在这开了一桌。”
薛宜扭着手腕子,嘴里酸溜溜地,“我说呢,成天让我看书,夫君若是喜欢,当初为何不娶了你师妹,偏偏要选上我。”
宋鹤辞眼眸沉沉看着她,“倒是找过……”
薛宜以为他要骂她,没想到他竟然承认了。
“她不肯?”
宋鹤辞颔首,“本来也不可强求。”
“然后你现在好齐全了,她又巴巴上门了?”
虽然也不犯法,但总感觉道义上又哪里不太对劲。
宋鹤辞沉默,突然侧耳,“有人。”
薛宜一愣,男人直接拉着她进了最里层的书架,只听脚步声曼曼,“师兄?”
薛宜瞪了宋鹤辞一眼,怎么着,娶回家的老婆摆着看,背地里跟师妹眉来眼去的。
难怪这么生气的,是自个不识相,跑到了他们幽会的小园子了是吧。
啧啧啧。
柳如雪站定,也不过来,只听脚步,却没走。
“师兄,我知道你在,也知你怨我。”她语气带着闺怨。
“我虽才名在外,可也受盛名所累,师兄应该知道我的志向,我不想一生藏于闺阁之中。我素来志向高远,不耐烦与闺中女眷交谈,她们口中琐事无非是家长里短,我与男儿一样,皆有鸿鹄之志,师兄若是怪罪我不允诺侯府婚事,那真是误会我了。”
还说没什么,看看,人家都表白啦,让你别误会呢。
薛宜心里窝了一团火,怪不得这死宋鹤辞看了女人就跟看木头似得,合着心里藏着师妹呢!
你俩郎情妾意花前月下,结果师妹不想进你们侯府,宁可偷偷摸摸来。
啧。
薛宜觉得自己就摆在家里看看的形婚妻子。
“师兄……”
柳如雪见他还不出来,语气里带了一丝哽咽。
薛宜气得不轻,看宋鹤辞这狗男人也格外可憎!
趁着他现在动不了,直接踮起脚一口咬在了他喉结上。
宋鹤辞没想到这死女人突然咬人,扣着她后脖子想把人给扯出来,薛宜发狠,一副恨不得要把他咬下来的架势。
“如雪如今也不求师兄尽释前嫌,只是如雪还是要为自己的一颗真心辩驳,前段时日师兄受伤,我本该前来,却恰逢祖母寿辰,我一心在家中为祖母贺寿缝制千寿屏风,不曾想这么长一段时间,却只能在今日见到师兄。”
眼瞧着她越说,人越靠近,薛宜才不怕她看到。
不管他们以前是非种种,如今她是宋鹤辞的老婆,这是铁定的事实!
哪有老婆偷偷摸摸躲起来不敢见前女友的道理!
薛宜刚松开口,男人就搂着她的腰身,闪进了一旁的暗门里。
柳如雪走到最后一扇书柜前,却压根见不到任何人。
她脸尴尬的一臊,却不肯离开,总疑心这里有人。
宋鹤辞捂着薛宜的嘴,这处暗门狭小,他结实的身子跟她玲珑有致的躯体贴靠在一起。
薛宜几乎被他伟岸的身子笼罩个彻底,只留下了浅绿的纱裙在他的黑靴上划过。
她身子不安分地扭啊扭,不顾宋鹤辞蛮力的抵触,手指灵巧地探入了他的袍下,然后直接解开了他的腰带。
他腰上缀着的香囊直接落在了地上,上头的玉佩落在了薛宜的鞋面上,发出了一丝动静。
使得准备下楼的柳如雪停下脚步,再次朝着他们踱步而来。
狭小密闭的空间内,薛宜的手一把握住了那肉团,用力的丈量了一下,比她想的要粗,要壮。
空气中属于男人特有的气息传来,薛宜另只手的指甲刮过他的前胸,宋鹤辞被她上下亵玩,恼羞成怒自是不必说。
更是恼外头这个也是歪缠不清,明知道他躲着她,为什么还要过来?!
可惜柳如雪怕是听不到宋鹤辞的心里话了。
正好给了薛宜作案机会。
因为黑暗之中看不清对方的动作,宋鹤辞一边想扯开她的手,一边的身体又不争气的渴望,她要怎么做,会怎样做。
是扯开他的衣服,狠狠的把玩他的玉箫,还是说……
会折磨他,让他痛不欲生?
无论是哪一种,都让宋鹤辞以最快的速度,在她掌中膨胀发烫。
男人的喉结滚动。
额头的汗缓缓沁出。
薛宜柔软的掌心紧贴着,指尖上养出来的长甲狠狠剐蹭了过去。
男人忍不住闷哼。
“求我啊,求我,我就让你舒服。”
“你休想。”
“嘁,女人弄跟男人弄可不一样,你又不是没在我面前做过。”
“你不知道吧,你的每一次我都在房间听得清清楚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