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清冷的嗓音在隔着一道书柜后隐约传来。“只是如雪想让师兄明白,如雪此生最重要的两个人,一是我父亲,二便是师兄,如雪此心此身,都愿君明白。”薛宜狠狠用力,男人闷哼差点溢出喉咙。柳如雪说到如此,宋鹤辞都不出去,她这样高傲的人,又怎么能忍受这样的冷待。随意咬唇转身下楼。女人匆忙的脚步声自楼梯间响起,再也没人能阻挡宋鹤辞。薛宜猛地要抽回手,却一把被男人狠狠摁住。薛宜眉心一跳。
宋鹤辞喉结轻滚,磨牙道:“你这女人,还真是不怕死。”
“人么,都得死呢,我只是想换个死法,要么你死在我身下,要么我死在你身下。”
薛宜说到这,手上愈发快速。
宋鹤辞浑身的酥麻从尾椎骨蹿起,盯着薛宜的方向都快冒绿光。
强大的克制力都在此刻与自己天人交战。
一边闭上眼睛想就这么从了她,另一边快感层层叠加,却在泼自己一盆凉水。
“师兄既然不想见我,如雪明白了。”
女人清冷的嗓音在隔着一道书柜后隐约传来。
“只是如雪想让师兄明白,如雪此生最重要的两个人,一是我父亲,二便是师兄,如雪此心此身,都愿君明白。”
薛宜狠狠用力,男人闷哼差点溢出喉咙。
柳如雪说到如此,宋鹤辞都不出去,她这样高傲的人,又怎么能忍受这样的冷待。
随意咬唇转身下楼。
女人匆忙的脚步声自楼梯间响起,再也没人能阻挡宋鹤辞。
薛宜猛地要抽回手,却一把被男人狠狠摁住。
薛宜眉心一跳。
“怎么不弄了,嗯?”
男人的手掌抚在她脖颈上,“一有机会给你,你就无法无天了是吧。”
薛宜使劲撇开自己的脖子,“我……我就是好奇夫君拿什么杵着我呢。”
“巧言令色。”
媚冶入骨的女人,却最爱说谎,没一句老实话。
“那……那还继续么?”
“滚!”宋鹤辞说完,薛宜赶紧甩开手,推开那个书柜就想往楼下跑,“你给我在这待着!”
等会乱跑又被人给撞见。
薛宜怕得要死,骂那个柳如雪出现的不是时候,走得更不是时候。
就差一点,宋鹤辞那小子就得对她低头,承认他就是对她有欲望!
真是功亏一篑。
薛宜有些不想老实待着,万一被宋鹤辞抓包,自己回去岂不是受罚!?
薛宜想着先悄咪咪下楼,男人的声音已经响起,“动一下试试?”
薛宜一脸讨好,“那,夫君你让人家留下,你又用不着人家,不然这顶楼一览众山小,风景也好,还没什么人,倒也挺……”
“闭嘴!”
“啧。”
过了会,男人终于将燥热平复,走出来的时候,就要提着薛宜摁在凳子上打两下才解气。
薛宜哪是能站在原地不动弹的。
当即乱蹿了两下,“夫君不该怪我,反倒是夫君做事不地道,我做的都是合乎情理的,夫君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宋鹤辞气到极点,便会笑。
“好啊,那你倒是说说,我怎么不对了。”
“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我摸你怎么了,按道理,你浑身上下,脚趾盖我都该摸的,怎么了!”
宋鹤辞挑眉,“怎么,知道的是我娶了你,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主子了。”
“唉,在我们老家,说男人怕老婆才能发财呢,你这样天天想打老婆的,那前途未卜咯。”
“还咒上了是吧,你张嘴就是没个把门!”宋鹤辞眼一瞪,薛宜不服气,躲在书架后面还嘴,“你自己跟你那师妹,眉来眼去的,你若真喜欢,娶了人家就是了,何苦招惹我,现在既然娶了我,我是个活人,成日里把我闷在院子里,栓个畜生也得出去放放风啊,我还不如厨房的猫呢。”
宋鹤辞自然也知道她年纪轻轻,又是个闲不住的性格,但凡肯给她放出去,估计不是这个院子里走走,就是那个院子里看看。
可她还真不能出去。
“你想怎么样?想出府,你是想也不用想。”
薛宜眼珠子一转,“你们不让我出去,是因为我是长媳,出去让人看笑话是不是,那我能不能用其他身份,跟你去见见世面啊,不去前面,就楼下也行,我给脸上贴个胡子,或者化妆地丑点,不让人看出来好不好?”
宋鹤辞没好气道:“我凭什么答应你,你刚才不是想跑得紧,跑吧。”
这招都喂给对方吃了,薛宜哪肯现在就走,挪着小碎步凑过去,晃了晃他的衣袖。
宋鹤辞眼儿一瞪,“手摸过什么脏东西就来碰我袖子。”
薛宜气结,“这难道不是你的东西?不是你的味?你怎么不自己闻闻是香是臭!”
她说着踮着脚把手伸到宋鹤辞鼻下,“你闻啊你闻啊!”
宋鹤辞攥着她的手腕,薛宜还不解气,“既然那不是你的东西,那你现在将它切下来还我,我这就带走!”
宋鹤辞真是服了这混账玩意。
“真想让我给你舌头烫个洞是吧。”
无法无天了还。
哪家女子敢跟自家男人这样说话。
薛宜耍横,“我不管,你不让我去玩,我就去找你那师妹去,我告诉她,她那不得了的师兄跟我在后头干什么!”
“我满世界嚷嚷去,你宋鹤辞都不让我出门!是什么道理。”
“我这人向来吃软不吃硬。”
薛宜瞥他,语气软下来,“就一次嘛,扮成你的书童都不行?”
“就一次,我保证就站着,什么也不干,还有伺候你吃饭,给你倒酒?”
“我就是想见见世面。”
“那今晚你不许折腾。”
“我保证!”薛宜瞬间绽开笑容。
宋鹤辞冷哼一声,带着她下楼,正巧福慧见有人进了藏书楼想上来。
“郎君。”
“你来得正好,去找一套她能穿的书童的服侍,给她装点一下,像个男人就行,美丑不重要。”
“这是?”
“你去照做便是,她跟着我,你不必担心。”
“是。”
一刻钟后,薛宜看着镜子里灰扑扑,眉毛特地被画粗,还有一个大痦子的小土豆,回头看了眼宋鹤辞。
“郎君,我这个样子,不会太丑么?”
“我觉得挺好,比你平时顺眼。”宋鹤辞看着她面无表情回答,起身道:“走吧,富贵。”
容富贵瞪了他一眼,赶紧跟了上去。
谁也不知道,宋鹤辞在转身的时候,悄悄勾起了唇。
再回席上,柳如雪已经面色如常,只是依旧如同高岭之花,看到宋鹤辞回来,也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便不再多言。
仿佛在藏书楼里的那一段剖白,不是她本人一样。
“陆兄怎么去了那么久?”
“抱歉,遇到了一只野狗,浪费了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