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包间?”“我还在会所给同学过生日,怎么了?”电话里沉默片刻,付鸢听到了打火机的声音,对方应该是在吸烟,片刻后,他道:“付鸢,我问你在哪个包间。”付鸢哑声片刻,一边忍着窒息的疼,一边斟酌着霍宴沉的用意。但她的胃里五脏六腑都像是移了位,连说话都费劲,根本没有办法思考。最后只得老老实实的道:“在将夜门口。”霍宴沉挂了电话,下了地下室去开车。付鸢一只手摁着胃,一只手撑在门口一颗大树的树干上。
霍宴沉对着手机看了一会儿,视频拍摄的时间不长,大概一分钟左右,但是付鸢已经喝了两杯。
嘴唇不知道是被辣的还是被酒给熏的,红得要命,与之相反的却是她的脸,苍白得没有血色。
霍宴沉眼神沉了沉,想着刚刚在门口和付鸢的对话,他沉默的抽了一口烟,然后修长有力的指尖把烟在烟灰缸里摁灭了,拿起搭在一旁的西装外套,站起身:“我出去一趟。”
“你去哪儿?”周韩深诧异的看着他。
霍宴沉的眼窝有些深,睫毛长而黑密。
他所有的情绪都蕴藏在那双沉邃的眼瞳里,像潜藏着汹涌的暗礁,让人窥不到底,他说:“有点事。”
说完就出了门,边走边给人发信息。
那边很快就回了过来,信息上面附随一个电话号码。
出了门霍宴沉直接拨了付鸢的电话。
而与此同时,将夜会所门口,付鸢闭着眼睛,忍受着嘴里和五脏六腑里痉挛一般灼烧的痛感,半天没有动静。
电话响了好几声,她才迷迷糊糊的反应过来是自己的,付鸢摸了几次才摸到手机,有些神志不清的将电话接起来:“喂,您好,哪位?”
她的话刚说完,听筒里倏地传来一声低沉的声音:“在哪里?”
付鸢猛地听到这声音,心脏条件反射停滞了一瞬,整个人都有些清醒过来。
因为她浅薄的意识里听出了这是谁的声音,下意识站直了身体。
付鸢脑子混乱了好一会儿,才不敢确定的问道:“XS?”
“哪个包间?”
“我还在会所给同学过生日,怎么了?”
电话里沉默片刻,付鸢听到了打火机的声音,对方应该是在吸烟,片刻后,他道:“付鸢,我问你在哪个包间。”
付鸢哑声片刻,一边忍着窒息的疼,一边斟酌着霍宴沉的用意。
但她的胃里五脏六腑都像是移了位,连说话都费劲,根本没有办法思考。
最后只得老老实实的道:“在将夜门口。”
霍宴沉挂了电话,下了地下室去开车。
付鸢一只手摁着胃,一只手撑在门口一颗大树的树干上。
电话虽然挂断了,但因为霍宴沉的话,反而让她显得更煎熬忐忑。
她不知道霍宴沉的用意。
没等多久,身后就响起了汽车引擎的声音,然后是车门被推开后“砰”的一声关闭的声音。
有人下了车,沉稳的脚步声在寂静的街道上响起来,离她这边越来越近。
付鸢明明背对着对方,却从引擎声传过来的时候,心脏的跳动就让她有点振聋发聩。
她像是有预感,来的人是谁。
没多久,一双皮鞋出现在付鸢的视野里,高大的身影罩在她面前。
付鸢的视线其实已经不怎么清晰,可还是能够感受到霍宴沉身上泰山压顶般深重的气势。
让她有种想要往后退的冲动。
霍宴沉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喝了多少?”
付鸢说:“没多少。”
霍宴沉眸色深谙,他说:“我记得我有告诉过你,让你有事找我。”
付鸢脸色白得像张纸,不敢看他,目光只放在他的皮鞋和笔直得几乎没有褶皱的裤腿上,可就算这样,也让她觉得有压力。
她动了动唇,声音又细又软,很容易让人觉得她胆小,怯懦,不敢撒谎。
“我没事。我记得的,只是没有遇到要麻烦您的事情。”
霍宴沉没再说什么,朝着路边停着的车子走过去,他上了车子,发现付鸢没有跟上来,开口:“还不上车?”
付鸢不敢上他的车,也抗拒上他的车:“我在等朋友过来。”
霍宴沉沉了声音:“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