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付鸢身上的目光,依旧沉静得像是带着力度。不知道为什么,付鸢突然想起了医院的时候,他掐着她的下颚,对着她说话的样子。那双眼睛明明没有多少波动,却像是能将人给卷进深不见底的旋涡,让人跟着心惊肉跳。而那只掐着人下颚的手,修长有力,犹如钢筋铁骨。付鸢感觉自己的下颚,现在都隐隐有些发疼发热的迹象。但是很快,她就无暇去想更多,那边霍宴沉已经“啪”的一声,推开车门下了车。高定制的皮鞋踩在泊油路上,发出空幽回响,距离付鸢越来越近。
霍宴沉透过半开的车窗往外看,他手指尖夹着一根烟,半明半暗。
落在付鸢身上的目光,依旧沉静得像是带着力度。
不知道为什么,付鸢突然想起了医院的时候,他掐着她的下颚,对着她说话的样子。
那双眼睛明明没有多少波动,却像是能将人给卷进深不见底的旋涡,让人跟着心惊肉跳。
而那只掐着人下颚的手,修长有力,犹如钢筋铁骨。
付鸢感觉自己的下颚,现在都隐隐有些发疼发热的迹象。
但是很快,她就无暇去想更多,那边霍宴沉已经“啪”的一声,推开车门下了车。
高定制的皮鞋踩在泊油路上,发出空幽回响,距离付鸢越来越近。
每一步都像踩在付鸢的神经细胞上。
付鸢有点想要往后退。
霍宴沉大概是察觉出了她的举动,在离她一米远的地方站定了,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目光又落像她侧肩的背包上。
黑暗里,他的身姿显得更伟岸挺拔。
“这么晚,去哪里?”
“去同学家里。”
“付鸢。”
霍宴沉声音沉了沉:“说实话。”
付鸢周围全被霍宴沉的气息包裹,让她觉得很逼仄,压迫。
“我说的是实话。”
“这么晚去干什么?”
付鸢站着不吭声了。
霍宴沉手指上还夹着烟,他弹了弹烟灰,定定看了付鸢一眼:“你去哪个同学家,我送你。”
“我打的车已经来了。”
“这条路上。”霍宴沉的语调都没变,依旧平静沉稳,但却是不容拒绝的强势,犹如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这么晚打不到车。”
付鸢捏紧了手上的背包。
霍宴沉说:“上车。”
说完转身绕过车尾,朝着驾驶座那边走,拉开车门上了车。
付鸢一手握着手机,一手捏着半挎在肩膀上的背包,在原地站定了一会儿,那辆蛰伏着的黑色猎豹依旧稳稳的停在那里。
付鸢最后还是上了车。
她不敢拿霍宴沉当司机,坐的依旧是副驾驶。
霍宴沉看了她一眼,说:“把东西放后面座椅上。”
付鸢走的时候,其实有些浑浑噩噩,背包里就随便装了几套衣服,她把身上的背包往后座放,然后乖巧的系上安全带。
霍宴沉没问她去哪儿。
付鸢等了一会儿,依旧没听到他的询问声。
她只好开了口,声音还是软软的,显得很文静:“我真的去我同学家,你把我放在曙光路就可以。”
霍宴沉没理她,启动了车子。
车内很安静,霍宴沉显得很沉默,但并不是不想说话的那种沉默。
反而像是在思考酝酿着什么。
付鸢也不敢多说。
她想问霍宴沉,有没有把自己去将夜的事情告诉傅老爷子,可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她的余光能看到霍宴沉的侧脸轮廓,锋利流畅,像是刀凿。
霍宴沉一只手把着方向盘,一只手伸出窗外,终于在一个十字路口,在一片窒息的沉默中,他抽了一口烟,突然道:“那天晚上我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