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姜宴州偶尔有时候过来用膳,明喻歌院里还专门给分配了一个小厨房。郑焕来通知的时候,明喻歌正和婆婆绣着帕子,听到姜宴州要来立马抬起头来,一双秋水眸子定定的看着郑焕。“那奴家现在就去准备。”郑焕不可避免的对上了她的眸子,脸霎时一红,连忙低下头去。“不用了,少爷说今晚定了樊楼的宴,等会就送来了。”说完就离开了,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般。明喻歌上次跟着姜宴州去吃了一次樊楼后,就一直念念不忘,有时突然想起来时还会拉着婆婆说上一两句。
那人一见姜宴州原本无所谓的表情立马变得谨慎起来,这人可是个疯狗,逮谁咬谁!
姜宴州却不管他,径直朝院外走去,“郑焕,送客。”
“哼,听见了吗?还不快滚?”
那人这才松了口气,绕着道走了。
“主子,他要是回去胡说八道……”
“我倒要看看那个女人想干什么。今日晚膳去喻歌屋里吃。”
明喻歌虽然还没有给正式的名分,但姜府上下已经默认了她的身份,无论是吃穿用度,还是吩咐过来伺候的下人,对她都如对女主人一样。
因为姜宴州偶尔有时候过来用膳,明喻歌院里还专门给分配了一个小厨房。
郑焕来通知的时候,明喻歌正和婆婆绣着帕子,听到姜宴州要来立马抬起头来,一双秋水眸子定定的看着郑焕。
“那奴家现在就去准备。”
郑焕不可避免的对上了她的眸子,脸霎时一红,连忙低下头去。
“不用了,少爷说今晚定了樊楼的宴,等会就送来了。”
说完就离开了,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般。
明喻歌上次跟着姜宴州去吃了一次樊楼后,就一直念念不忘,有时突然想起来时还会拉着婆婆说上一两句。
婆婆看她高兴,脸上也不由露出笑意。自从上次她解开心结后,婆媳俩的关系又更近一步,可明喻歌却总觉得婆婆还瞒着自己什么事情……
她不由看向角落——那股似乎有人在看她的感觉又出现了。
又过了会,送饭菜的没来,倒是有个生面孔的下人来了。
“姑娘,少爷喊您过去供乳呢。”
自从在庙里回来后,明喻歌的供乳也不像之前那般经常了,倒是晚上姜宴州时时来她房里做那些事情……
“怎么这般突然?”
那下人面不改色:“少爷老毛病又犯了,现下正在温泉,请姑娘过去呢。”
明喻歌一听他老毛病犯了,连忙放下手里的活计,朝婆母匆匆说了几句便跟着出去了。
她没有回头,不知道背后的婆母在她出去后也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定定的看着她的背影,叹了口气。
“出来吧。”
话音刚落,角落里凭空出现了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
“可是后悔了?”
婆母看向男人,似乎有些心疼。
男人面容俊朗,表情冷漠,正是那日明喻歌在温泉碰到的那人,只是今日他没有蒙面,露出了紧抿着的薄唇。
“不曾。”
“你是我儿,说什么都瞒不过我。娘对不起你也对不起歌儿,若当年娘没有任性嫁入柳家,或许你如今和歌儿……”
“若您没有嫁进柳家,我和她也不会相遇。”
男人抬眸朝明喻歌的方向望去,眼神中藏着深深的不甘和……爱意。
“你不跟着了?”
婆母看着儿子这副爱而不得的模样,不由苦笑一声,这儿子倒是随了自己,是个痴情种,只是不知道这是好是坏。
男人沉默一瞬,想到明喻歌那白皙的柳腰被握在那男人手里的画面就忍不住想要发怒,他使劲压下心头怒意,缓缓开口。
“我还有事要做,得离开姜府一段时间,我派了景筱过来替我。”
他的计划还差最后一步,绝对不能出差池。
明喻歌自然不知道这些,她跟着这个下人七拐八绕,总算是到了温泉。
这边和她上次来时似乎有些不一样,温泉的面积更为宽阔,周边搭建的亭台楼阁也极为豪华奢侈,温泉边用石头搭建了许多供人下水的台阶,两侧还摆放着雕刻极为精致的侍女石像。
石像的两只眼睛似乎正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看的明喻歌有些毛骨悚然。
“姑娘,少爷在温泉里了。”
明喻歌走到温泉边却没看到里面有人,正要回头问时就被一股大力推下了水。
“啊!”
温泉水一下子淹没头顶,明喻歌挣扎着起来,但脚下却一直打滑,就在她心生绝望时,突然被一只柔软的手牵住,她借力这才站了起来。
明喻歌胡乱摸了把脸,这才看向把自己拉起来的人。
女人斜挽云鬓,面如凝脂,眼如点漆,此时那双杏眸正好奇的看着她,似乎再问她为什么会来这里。
温泉水只到胸口,明喻歌清楚的看到女人未着片缕,胸型姣好。
“奴家……”
明喻歌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心情有些低落。
莫不是自己叨扰到少爷食用药引了?她想到女人胸前那两颗挺立的樱桃,心头酸涩。
“你就是明喻歌?”
没等她说话,女人一语点破她的身份,似乎本就在等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