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第一次,看见她哭成这样。神思恍惚间,就听到老夫人暴怒的声音。“这个贱人,竟然敢和野男人私会怀了孕,这样的女人就应该浸猪笼!”文晚星大惊失色,浑浑噩噩的被人拖走。……江边的寒风凌冽。文晚星发现自己有身孕的事实被所有人怀疑,她却没办法辩解。而现在文晚星被绑着锁在笼子中的时候,看着江边的景色,头脑竟然有瞬间的清醒。江岸上是乌泱泱的武城众人,排在首位的,就是沈遇白,而站在他身边的,是姚雅丽。
原本寂静的院落被火光照的骤亮,沈遇白只披着一件单衣,坐在轮椅上,怒目而瞪。
文晚星想解释:“遇白,你听我解释……”
他们现在的情况太容易让人误会了,文晚星说到一半,却瞬间噤声。
这件事该怎么办呢,解释自己是被冤枉的,还是将姐姐的秘密公之于众。
不行,不能这么做!
文晚星跟傅昭炎对视一眼,两人瞬间都明白了,这种情况下,他们一致选择了保守秘密。
“怎么不说了,要不要再给你点时间编好借口?”沈遇白眼中冒火。
千方百计的想嫁给自己,现在过门还没一天,奸夫就找上门来吗?
“奸夫淫妇!”
不过四个字,让文晚星脸上白了白。
“我们并没有奸情。”
她只能这样剖白,尽管没有任何说服力,可她还是希望沈遇白信他,他应当知道自己对他的感情。
可沈遇白却更愤怒,咬牙切齿。
“没有奸情,却半夜私会?文晚星,你到底是有多下贱,才能做出这种事!”
文晚星垂下头,原来,他不信。
她应该能猜到的,可心里还是忍不住难过。
可明明之前,他拿她当妹妹看待,哪怕就是没有证据,他还是愿意相信她的。
自从姐姐走了之后,他对自己的信任就已经坍塌了。
“告诉我,这个男人是谁?”
沈遇白的眉间阴鸷,看着从一开始就没有开口说话的男人。
傅昭炎也同样盯着他,表情森寒。
沈遇白笑了,语气却一冷:“来人,给我将这对奸夫淫妇抓起来,家法伺候!”
傅昭炎突然冷然道:“你敢动我?”
沈遇白似笑非笑:“这武城,没有我不敢动的。”
傅昭炎似是想说什么,可却还是忍了忍,没说话。
而旁边的女人依旧沉默着。
酷刑就这样开始,当棍棒打在身上的时候,她想到的竟然是沈遇白之前温柔的眉眼,笑容浅淡的样子。
是他轻轻的拍打自己额头的样子。
是她在被人诟病的时候,安慰自己的样子。
到昏过去的时候,还是记忆里笑着的样子。
她不知道浑浑噩噩过了几天,她再次被关进了柴房里。
没有炉火,身上还受着伤,除了每天的一日三餐之外,这里再也没有进来过任何人。
她想知道傅昭炎的下落,可她脑子里一片混沌,浑身无力。
很多次,她感觉自己都快要死了。
一个月后。
迷迷糊糊中,她听到了丫鬟的惊叫。
等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屋子里了。
她蓬头垢面,面色惨白,口唇龟裂。
她很渴,很想喝水,却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扼住了脖子。
“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文晚星终于再次看到了沈遇白,可是他眉目间的戾气却让她心中颤栗。
他的眼眶猩红,眼神里尽是杀意。
文晚星感觉快要窒息,却只是泪眼蒙蒙的看着他。
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他了!
沈遇白看着这一双泪眼朦胧、满含爱恋的眸子,心中突然杂乱起来。
他见过太多文晚星的样子,可她却是很少哭的,就算是受尽了委屈,也只会垂着头。
这还是第一次,看见她哭成这样。
神思恍惚间,就听到老夫人暴怒的声音。
“这个贱人,竟然敢和野男人私会怀了孕,这样的女人就应该浸猪笼!”
文晚星大惊失色,浑浑噩噩的被人拖走。
……
江边的寒风凌冽。
文晚星发现自己有身孕的事实被所有人怀疑,她却没办法辩解。
而现在文晚星被绑着锁在笼子中的时候,看着江边的景色,头脑竟然有瞬间的清醒。
江岸上是乌泱泱的武城众人,排在首位的,就是沈遇白,而站在他身边的,是姚雅丽。
“我没有背叛你……。”
她想辩解,但是声音却沙哑的厉害。
距离太远,沈遇白只看得到她的嘴张张合合,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不过也能猜到,她会解释,会求饶。
可有什么要紧的,她本该死在三个月前的那场疫病,向老天爷赚了这么些时日,该知足了。
怀孕竟然两个月了,可除了新婚之夜和三个月前,他没再碰过她。
孩子不可能是自己的!
这种女人,该死!
想到这里,沈遇白瞬间阴鸷,一声令下。
“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