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命大,是傅昭炎救了你?你和他在计划什么?!”质问的话在祠堂里显得阴冷,文晚星看着姐姐的牌位,面容悲戚。文晚星终于开口:“没有,是姚雅丽在密谋夺取沈家家产,是我亲眼所见!”沈遇白眼神危险的眯起,语气冷硬。“事到临头你还想诬陷雅丽,若不是她,我还不知道你如此狼子野心!”“来人,给我打,直到她说出真相。”文晚星立刻慌了:“遇白,不要,我还有我们的孩子。”“住口!”
文晚星终究还是被五花大绑回了沈家,跪在冰冷的祠堂。
“你还真是命大,是傅昭炎救了你?你和他在计划什么?!”
质问的话在祠堂里显得阴冷,文晚星看着姐姐的牌位,面容悲戚。
文晚星终于开口:“没有,是姚雅丽在密谋夺取沈家家产,是我亲眼所见!”
沈遇白眼神危险的眯起,语气冷硬。
“事到临头你还想诬陷雅丽,若不是她,我还不知道你如此狼子野心!”
“来人,给我打,直到她说出真相。”
文晚星立刻慌了:“遇白,不要,我还有我们的孩子。”
“住口!”
急忙解释的话被粗暴的喝断:“文晚星,你怀孕两个多月,孩子怎么可能是我的?!”
沈遇白的脸上出现愤怒的狰狞,这个女人,死不悔改,当真可恶至极!
文晚星的脸上现在才有些惊慌,事情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怀孕两个多月?
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还愣着干什么,动手!”
文晚星心里慌乱极了,急忙磕头:“不要,我没有和他串通,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磕头的声音沉闷,让沈遇白心中烦躁不已。
家仆已经将文晚星绑在柱子上,文晚星不由得悲鸣。
郎心如铁,莫过于此。
鞭子瞬间扬上来,她隐隐感觉腹部钝痛,一阵鲜红的血从她腿间流出……
……
偏房,下人住的地方。
文晚星是被人推到地上才醒过来的,她全身都是痛的,可更让她在意的,是腹部的疼痛。
“孩子,不要伤害我的孩子。”她慌忙抚上肚子,目光恐慌,里面还流露出悲戚。
看她这样,站在一旁的姚雅丽表情惋惜,可语气却分明透着幸灾乐祸。
“刚刚医生刚刚来过,孩子已经没了。”
“不可能,你休想骗我,我的孩子还好好的,怎么可能没了!”
文晚星心里像是被刀狠狠的剜了一下,她哪里能不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孩子怎么可能保住。
可心里还是有一丝乞求,万一呢?
姚雅丽却轻易摧毁了她的希望。
“少爷下的令,谁敢不听啊。”
文晚星神情一僵,顿时整个人都脱了力,蜷缩在地上。
是沈遇白!是他不顾自己的哀求生生的将这个孩子打掉!
惨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心痛的情绪在五脏六腑煎熬着。
“小云,这个人要好好的调教,你可千万别心软。”
姚雅丽就坐在高位,慢悠悠的喝着茶。
被称作小云的丫鬟立刻踢了踢她。
文晚星骤然抬头,那丫鬟瞬间被吓住。
“你,你敢瞪我!你还以为你是二姨太吗?”
文晚星从地上爬起来,看着裙底渗出的血迹,表情终于龟裂。
她的孩子,她唯一的奢望,现在全都没了。
“还挺凶。”姚雅丽戏谑的声音传过来:“在祭奠你的孩子吗?”
文晚星抬头,恨不得将眼前的人剥皮削骨!
“姚雅丽,是你害我!”
极尽恨意,咬牙切齿,却也心如死灰。
姚雅丽恍若未绝,拿着帕子嫌恶的堵住了口鼻。
文晚星狠厉道:“我不会放过你的!”
姚雅丽回头,露出笑容:“那我就等着,看你有没有翻身的那一天。”
“这味道还真是难闻,换身衣服赶紧干活吧,还有一堆衣服等着你洗呢。”
她带着大获全胜离开了,而文晚星的恨意开始滋生。
背后突然被人踢了一脚,力气之大,直接让文晚星踉跄着跌在地上。
“你还愣着干嘛,还不赶快换衣服做活去!”
……
在梅树后,隐隐露出一个人影。
原来是沈遇白,还有身边的小厮。
小厮揣摩着沈遇白的神色,惴惴不安道:“少爷,要不要我去阻止?”
沈遇白看着被众人欺负的文晚星,淡淡道:“不用。”
然后转动轮椅往回走。
“文晚星,这都是你应得的!我不会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