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云南惊怒交加,使劲地挣扎。“这是你作为妻子的义务。”季遇川粗暴的吻落到了安云南的耳垂、颈部。安云南的声音带着些哭腔:“结婚三年,你从来没有履行过,却在离婚前六天这样,你不觉得自己很过分吗?”季遇川一愣,随即墨眸暗了下来,整个大脑都像是被她占据了一般。他将安云南打横抱起,反问:“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说完,季遇川像一个只猛兽,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直到天边有了一丝光亮。
空气像是凝结了一般。
许久,季遇川收回了手,冷漠的视线终于从安云南身上离开。
“你不觉得该跟我说一句对不起吗?”
安云南紧握着拳,有些不甘地看着那欣长的背影。
“怎么才算对不起?”季遇川冷硬着嗓音,“那一夜的事,难道不是你一手造成?”
安云南心狠狠一痛:“我根本不知道,我只是喝了一杯酒,醒来的时候我就躺在你身边。我也觉得很荒安,可我喜欢你并不假。”
说着说着,她的声音渐渐带着一丝疲惫:“这三年我也很用心在当一个好妻子,但你当好一个好丈夫了吗?”
季遇川口气冷淡:“娶你,难道不算负责?”
“如果是这样的负责,我宁可当一夜情。”安云南满是悲痛的目中带着一丝嘲讽。
季遇川转过身,眼眸一眯:“你再说一遍。”
安云南语调高了几分,重复道:“我说我宁可当做是一夜情,起码不会浪费这三年。”
这句话像是触碰了季遇川的逆鳞。
他一步步走近安云南,带着让人窒息的压迫感:“浪费?你得到你想要的所有,没有我,你能坐上现在的位置?”
“啪——”
安云南重重地甩了季遇川一耳光。
她的手和双肩微微颤着,红着眼看着眼前这个她深爱的男人。
这些年自己辛辛苦打拼出来的成果,却被季遇川认为是因为他而全盘否定。
“整个航空公司都不知道我们的关系,我怎么靠的你?”安云南哽咽着,每个字都透着一股委屈不不忿。
季遇川怎会不知道她的努力,但他心中就是有一团无名火,烧的他心烦意乱。
“脾气见长,是因为找到下家了?”
他讽刺了一句后,长臂一伸,将安云南牢牢地锁在怀中,俯身俘获那因生气而紧抿的红唇。
安云南惊怒交加,使劲地挣扎。
“这是你作为妻子的义务。”
季遇川粗暴的吻落到了安云南的耳垂、颈部。
安云南的声音带着些哭腔:“结婚三年,你从来没有履行过,却在离婚前六天这样,你不觉得自己很过分吗?”
季遇川一愣,随即墨眸暗了下来,整个大脑都像是被她占据了一般。
他将安云南打横抱起,反问:“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说完,季遇川像一个只猛兽,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
直到天边有了一丝光亮。
安云南披着一件外套坐在床边,身后是背对着她抽烟的季遇川。
她瞥了眼床间那抹刺眼的殷红,嘲讽一笑:“如果我们当初知道彼此都没有跨出那一步,会是怎样的结果?”
回答她的是轻轻吐气的声音。
安云南疲惫起身:“我同意了,我们马上离婚。”
话毕,她不愿再看季遇川一眼,径自走出房间。
季遇川侧过头,深邃的眸子紧紧地看着那扇半敞的房门。
安云南走到安母的房间,看着熟睡的安母,她蹑手蹑脚地躺上去,轻轻抱着她瘦弱的背。
“你明明不爱我,为什么要生我?你知不知道活着真的好累……”
安云南的声音很小,她像是找到避风港一样,宣泄了出来,“妈,我真的好累……”
低沉的呜咽声落在房外季遇川的耳朵里,绞的他心一痛。
许久后,他才离开公寓。
次日。
安云南一边收拾安母的衣服,一边说着她想了一整夜的决定:“妈,我要上班,所以没有时间照安你,不过我已经找了最好的养老院,我每个星期都会去看你两三次。”
她将衣服放进柜中,却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
安云南回过头,眼眸骤然紧缩。
“嘭!”
头部的剧痛让安云南意识恍惚了一下,她倒在地上,喘着粗气震惊地看着拿着台灯的安母。
血,顺着她的额头慢慢滴落,染红了她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