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明日弄,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江书瑶无奈地把书放在桌上,这个大少爷还真是难伺候,说工作的是他,不让工作的也是他。她走过去,在距离秦砚池三米的地方停下。秦砚池盯着她问:“你在怕我?”“我没有,像你这样体恤下属,关怀下人的大人物,我感激还来不及。”倒是比第一次胆子大,敢跟他油嘴滑舌了。“要我过去?”江书瑶只得走过去,一靠近秦砚池,她就感觉这个男人在盯着自己,像野兽在盯着自己的猎物。
程启宽见过了太多这样的大小姐,下场都一个样,正郁闷着怎么脱身,对面走来一个助手。
这是程启宽第一次觉得实习的助手身上充满了光环,连身型都高大了不少。
他跑过去:“哎哎哎,小李!你那个针管不是这么拿的,都说过几次了怎么就不长记性!”
小李眼神里透露着清澈的愚蠢:“程医生我拿的是压脉带。”
“我说这是针管。”程启宽回过头,“戚小姐失陪。”
小李陷入自我怀疑,他拿的是压脉带,可是程医生说是针管,那应该是针管……所以,后来他因为分不清针管和压脉带被分配到了安保部,且被医院的其他同事笑了整整五年。
秦砚池带着江书瑶回到秦楼又是深夜,她想回屋睡觉,就被那个男人拖了回去。
“工作没做完,不许睡觉。”
江书瑶满脸疑问:“我做完了的。”
“书架上的书,又乱了。”
“哈?江书瑶看着凌乱的书架提议道,“秦少爷家还是多找几个护院吧。这天天遭贼的话,我们这工作量也是挺大。”
秦砚池无所谓地坐在书桌前面看着文件。
书架高,江书瑶放书的时候就踮着脚尖使劲伸手往上放。双手一举高,上衣就往上滑,露出一小节细腰,秦砚池的眼神不由地落在女子的腰上。
一眼,两眼,引得秦砚池喉结滑动,索性放下手里的文件:“过来。”
江书瑶手里的动作没停,嘴里回道:“秦少爷怎么了?我得赶紧弄完回去睡觉。”
“那就明日弄,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
江书瑶无奈地把书放在桌上,这个大少爷还真是难伺候,说工作的是他,不让工作的也是他。她走过去,在距离秦砚池三米的地方停下。
秦砚池盯着她问:“你在怕我?”
“我没有,像你这样体恤下属,关怀下人的大人物,我感激还来不及。”
倒是比第一次胆子大,敢跟他油嘴滑舌了。
“要我过去?”
江书瑶只得走过去,一靠近秦砚池,她就感觉这个男人在盯着自己,像野兽在盯着自己的猎物。
“秦少爷有何吩咐?”
秦砚池似有不悦地开口:“伸手。”
江书瑶又惊又怕,难道秦楼还有打手板子的责罚?
有病,纯纯变丨态,学堂里的先生才打学生手板子,她这么大个人还要挨手板子。
心里不愿,可秦楼是她目前的栖身之地,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秦砚池见江书瑶没动作,眯着眼睛冷声道:“别逼我动手。”
江书瑶不敢再迟疑,不服气地咬着牙,把好的那只手伸过去:“打好的这只,另外这只刚刚上了药,奴婢不想浪费秦少爷的关心。”
秦砚池笑起来:“非得就另外那只。”
江书瑶在心里把秦砚池骂了个一百八十八遍,闭着眼把手伸出去。
秦砚池捏住她的手腕一拉,她整个人扑倒在他的胸口上,她瞪大着眼睛:“秦少爷,您这是干什么?”
“除了你,你觉得我还能干什么?”